(上)
晚夏,嘲哳的蝉鸣已逐渐减弱,而阳光却仍强盛盖在不受荫蔽的地方,让炎热将空间盈满。在空旷的大院内,被收留的衣着破旧孩童们有些在奔跑追逐,更多的则散坐在屋前的台阶上交流,传出错落欢腾的嬉笑声。然而,在这平和的画面中,一个在墙角低头站着的男孩却显得格格不入。男孩上身穿着件白旧衬衣,除此就只剩双以黑灰为主辅以白边修饰的凉鞋了。其他孩子们有些已对他视若无睹,有的则好奇地撇过视线、感到尴尬地控制自己不朝这名男孩看去。
斜对角的另一角落,两个在这群孩子中稍大些,本该是上初中年龄的男生时不时瞟一眼过去,窃窃私语起来:“怎么没过几天又像以前一样不让他穿裤子了?不是辛辛苦苦教了段时间,好不容易让这不知打哪来的傻小子学会上厕所了吗?”
“我倒是知道这野孩子是院长从哪收留的。有次偷听老师聊天,说是从隔壁村疯子那收养的。疯子你知不知道,本来人好好的,某天半夜突然从家里跑出来喊什么‘传送门’啦,‘另一个世界’什么的,村长带着人去看,只发现他家里多了个谁也不认识的娃,就是这野小子。这小子看样子都有我俩大了,却啥也不知道,说话也听不懂。上厕所这事,一开始老师是说总算教会了,但前几天在男厕所门口发现一大片尿,还以为谁没憋住到门口就漏出来了。结果一连几天都是这样,然后才被守着的院长抓到。原来他根本没理解上厕所的意义,只知道尿急要去厕所,进了门口就以为完事了直接脱裤子往地上尿,气得院长当场就破口大骂他一顿。没成想啊,他把院长发脾气理解成厕所是禁止他用的,又变回以前那样随地乱撒。”
“我去!听不懂人话是有够麻烦的。”
“还没说完呢,早上那动静你知道吧,我给你说,之前老师见他会去厕所了就给他恢复睡床。到了今早叫我们起床时,就看见他醒来连裤子都不知道脱、直接在床上撒了泡尿。”
“啧,老师就光说让我们照顾他一点。谁知道他做得出什么事情?才没人愿意接触这种家伙!”
可能是觉察到炽烈的视线,还隐约听到声调变高令人不适的针对性语气,角落里站着的男孩顺着朝他俩望了过去。
两名男生立马压低了声音:“他好像听到了。啊……千万别过来啊!”
被吸引了注意力的男孩疑惑地朝他俩走去,边走边无意识地用右手握了下因为没穿裤子,直接裸露在身下的阴茎后松开。待他到了刚小声议论他的两个男生面前,两名男生变得惊慌失措:“你摸那玩意不会是想尿尿吧?快转身,走开!去别的地方,别对着我们!!”害怕男孩突然尿出来弄到自己身上,见男孩没有要走开的意思,他们便慌张起身扭头跑上台阶,躲进了福利院大堂深处。
男孩变得更加困惑,他无法听懂那俩男生吐出的音节是什么意思,只能通过行为猜测,觉得对方害怕自己身上的某处或某种行为。结合最近的遭遇和所受责骂,感到委屈的同时有了想法:在大人的教导下,他一开始恍然大悟般了解到,原来尿尿都是要去厕所再进行的,便每次有尿意都憋到跨过厕所门口再撒——这其实也不是正确做法,不然自己就不应该还受到责骂。刚产生尿意不意味着尿会被迫马上撒出来,说明忍耐肯定是有意义的。没看过其他男生忍到最后尿出来的画面,其实是因为受尿意煎熬的时间迟早会结束,只要挺过去身体就不需要往体外撒尿。只要他也做到和大家一样优秀,就可以改变没人和他玩的局面、不用再受到大人的责骂。
男孩在沉思中再次无意识地用手握住阴茎。这动作很快被他身边最近的小孩注意到,于是,小孩兴奋且略带紧张地冲进屋内喊道:“他又要尿了!”
因为隐约觉察到尿意,在不知不觉中握起阴茎的男孩一惊便松开手。然而为时已晚,可能是看到自己表现出憋尿动作的大人大步从屋内走来,面色严厉地凶喝喊道:“你给我出去!出去!!”并作势抬起手臂举高手掌要朝他挥来。男孩被这话语的高分贝惊吓,惊慌迈腿朝院外跑去。才出院门没几步,身后厚实的木门就砰一声合上,还有落上门闩的闷响传出。
这时,男孩意识到自己随刚才受到的惊吓,下身已在如要撒尿般使劲,赶紧一把攥住自己的阴茎,让其连续勃动憋尿,这才控制住了下身。没让那股一下有了存在感的液体真正朝外涌来。低头一看,马眼中恰好洒出已涌到尿道部分的几滴。
被赶出院门,男孩惊惶无助地站了十来分钟。他在逐渐感到疲惫的同时,也察觉到尿意越来越明显,不再一阵阵偶隐偶现。只好靠墙坐了下来,既节省体力,也方便自己更好地集中注意力憋尿。
“平时这会该到把黄水放出来的时候了。但是不行,这么做只会一直挨骂下去。忍住!等这一阵过去就好了。大家都做得到的!!”原本背靠墙壁岔开腿坐的男孩逐渐弓起身子,并拢双腿。在分秒流逝中,夹紧的双腿开始无意识左右轻晃。他隐约感觉到自己的下腹有一种坠重感,自己的身体也不停传出想要用力的信号,这样的意识涌潮般上涨:“好难啊。”
身体逐渐抖动起来,男孩将手绕过弯起的大腿下方空洞,夹紧的胯间缝隙中伸来,摸到了自己的龟头,确认到马眼这会还没有液体泄漏出来:“是不是忍到这个时候很快就消退了,我快做到了,撑住啊!”
抽回手,男孩双手紧紧环抱大腿,低头侧躺到傍晚还算温暖的地面上。他正努力让阴茎勃动着憋尿,却发现这也变得越来越困难,还有了仿佛尿完后把尿道里残余的液体一下下挤出的感觉。
突然,两股间覆上被打湿的温热感觉,紧接着又来一股!男孩慌忙把腿岔开,低头看见自己的阴茎在每次勃动的间歇,中间的洞就止不住地喷出小股液体。他赶忙用手紧紧捏住龟头,在惊慌中不知所措地快速站起来。起身的过程中,男孩明显感觉到下体进一步失去了控制,尿液从阴茎中突然漏出来一股,打湿了手从指缝间漏出。他起身后一下紧接一下竭力紧捏自己的龟头,尿液经历了从滴滴洒漏到股股射出,而后又逐渐停止泄漏的过程。
男孩发现,好像自己每次这样捏阴茎的时候,阴茎就会很快膨胀变硬,也会变得难以尿出。虽然想起这点,他还是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再尿出来。男孩远离着选址偏僻的福利院,横穿过这里行车罕见的马路,来到荒凉但仍有被维护绿植的公园中,借装饰公园的一排排树丛遮掩住自己,避免被可能出现的行人看到。
捂着阴茎的男孩躲到棵粗腰大树后方,一停下脚步便赶紧捏起在不知不觉变小、因分神跑动的干扰快要泄出液体的阴茎。顺着揉捏的动作,他的阴茎有节奏地随节奏反复勃动,把尿道里的残尿挤出,逐渐膨胀勃起。异样的舒适感自前端升起,逐渐和剧烈的尿意争夺起主导权。
“好舒服,这就是成功憋住了尿的感觉吗?这样是不是那些臭水就不会要涌出来了?太好了!”
但渐渐地,男孩发现又有股急迫的感觉自下身涌现。这股新的感觉并不陌生,总是时不时在自己玩弄阴茎或勃起时出现。在突然而至的刺激快感下,男孩逐渐从为了憋尿而被动地一下下揉捏龟头,变成为继续得到舒适感而机械地不断活动手指。
“不行!好像那些水又要出来了。怎么办?!”阴茎窜来的急迫感越来越重,男孩四下望去,很快看到树旁仿造滚木设计、固定在地面的长座椅。走上前去,在这圆筒状的座椅上向一端跨腿坐下,再整个人向前扑倒趴去,已经全勃却依然感觉马上有东西要涌出的阴茎便紧贴向椅面。而后,男孩拱腰使劲下压,让自己的阴茎被死死抵在这道弧面上,让小腹借自己身体的重量紧压着龟头。
“不行啊,快,快点,再使劲。快要出来了!”下身的急迫感依然源源不断传来,男孩卖力地使劲压迫着阴茎,同时自空隙中将手插了到胯下,赫然摸到龟头上已经沾上了许多湿漉液体。“糟糕!又不小心漏了点出来。”瞬间变得惊恐的男孩觉得自己这是已经憋不住开始泄漏了,抬起头目光向周围扫去,发现视野下方有片突兀的白色,定睛一看发现是个塑胶袋。
“用袋子装走,是不是就可以隐瞒自己其实没忍住把臭水放出来了?”刚要伸手,便感觉液体在尿道深处汇聚:“不好!马上要漏出来了!!”
男孩在前所未有的猛烈快感下挣扎,终于在快要忍不住勃动阴茎的时候起身,迅速让张开的塑料袋口对准因为抬起身体后向外界显露的阴茎。下身失控的感觉便比以往更甚地冲刷起大脑,男孩感觉自己还在止不住地一下下勃动着憋尿,阴茎每下跳动的时候却带着股奇异的快感。在感觉漫长但实际仅只数秒的时间过后,男孩低头,发现塑料袋的底部装着汪混有大量白色雾絮的液体。
“原来,憋住后即便还是漏出来一点,这些水也不会是黄色的,而且臭味也不怎么重。”虽然小腹好像还胀胀地、残余着点紧迫感,但射了精的男孩现在体会更明显的是一身的轻松及疲惫。
觉得自己成功对抗了尿意、不再需要撒尿而感到骄傲的男孩撇下袋子,回头往福利院走去。不知何时,估计他在外面已经尿出来了的大人将大门重新打开。龟头上还湿漉粘连着残液的阴茎有所变软,男孩抬起头笑着进到院门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想邀请大家去确认他有没有在外面漏出不该泄露的臭水。疲软得差不多的阴茎却在残留的快感逐渐消退后,于根部突现极度汹涌的压力。
才刚开始疑惑下身突然涌现的急迫感的怎么回事,“吱——!”的响亮声音便持续响起,男孩在众多其他孩童、因为他的喊叫出来查看的大人,所有人的众目睽睽下彻底尿失禁了。他自尿道内高压喷出的黄澄尿流划过弧线注在地上,激荡起尿花飞溅散向周围。粗黄的尿流在平整的水泥地上四处流淌。
“为什么我还会……不,不要啊!”惊慌下,男孩用手一把摁向阴茎,尿液随着喷射方向的改变紧贴着大腿、依然丝毫不受阻止地倾泄而出。尿液先被喷射到男孩腿上又顺流而下,流过小腿抹过脚面,浸泡他踩着凉鞋的脚底板,灌满踩面那浅凹痕后流向地面周围。就这样,站在跨过院门后水泥地的男孩身下,一大泡尿液扩散着分流各处。浓臭尿骚味充斥着这半开放的空间向上空蒸腾。男孩站在原地不受控制尿完后,倍感凉鞋中尿液浸泡脚掌不适地伸腿乱甩,一下挥洒了前方“被叫来观看随地撒尿表演”的众人一身……
(下)
在尿失禁的半途男孩便觉察到,与阴茎相对的身后方也有东西要自体内冒出。于是,在膀胱内的尿液终于排空,大人走过来给他脱去沾上尿液的衣服和凉鞋,离开这里去往清洗房后,他便受潜意识推动,曲起了原本让身体直立站着的双腿,屁股稍向地面下压后却突然被人托起推动。
“你这娃儿都这么大了,睡完下午觉啥也不穿就知道跑出来凑热闹。也不知道哪个小娃娃排队上厕所时没被看好跑到外面来了,往这中间来了这么大泡尿。走开,别站这妨碍我拖地!”拿着拖把出现的清洁工是新雇来的,因为没来得及了解福利院中所有收留对象的情况,没想过地面污染的罪魁祸首竟就是这该上初中年纪的男孩,只不耐烦吼着将其推开。
男孩被推着往旁边踉跄几步,稳住姿势没有摔倒的下一瞬,他感觉自己两瓣屁股间的孔洞已经被要冒出的物体拱开。在下意识想要排便却被中断后,他绷住身体思考起现状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可不能被看到再用臭烘烘的东西污染地面了,于是慌忙朝院外走去。
全裸的男孩忍着便意跨出寥寥几步就变成并拢双脚挪动的姿势,他的屁股噗嗤噗嗤地泄露着气体,几乎马上要把快兜不住的条形物喷出。在踉跄中不禁拉出半截屎的男孩才跨过院门就快要失禁:“来不及走远,要拉了!要拉了!!”
惊觉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使起劲来后,男孩“急中生智”般一屁股坐下,那块自屁股缝间冒了头的粪便就这么被地面顶住、无法再向肛门外挪出。他坐在地上感受着身体自发产生、完全不受控制的发力。那夹着屎块的肛门一下下挛动着要把内容物挤出,只幸在地面的坚实阻挡下没能发挥任何作用。
对身体的掌控感在僵持下逐渐回归,缓慢的变化下,男孩感到便意不再急得无法控制。他积蓄着勇气想要起身向前,却犹豫起来,害怕自己一旦起来就会再也不受控制地拉出。时机稍纵即逝,在男孩终于决心起身的时候,一阵更为猛烈的便意传来。他的屁股刚不再紧贴地面,稍微抬起的同时粪便就在再次运动起来的肛门下被推出更长一截。
慌忙卸力坐回地上,男孩岔开腿朝身下看去——越过重变得软垂的阴茎,那覆着微微一层绒毛的阴囊下方,屁股缝间可清晰看到棕黄的粪块。他起身时拉出更大一截的那块屎在拱顶到地面后,于重新坐稳的过程中向前倾来,在被扩开的股缝中朝身前散发出臭味:“臭。好想拉,好想拉……要忍住!虽然我没法像他们一样让自己不排出这些东西,至少也要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再……不然就再也没有人理我了。”失落地坐在福利院门口地上的男孩暗中打着气。
嘈杂重叠的欢笑声自身后由小及大响起:“诶,那傻子刚尿完,这会可以和他玩!!”知道男孩刚撒了尿,不会这么快又突然要排尿,院里的孩子纷纷跑出门口来找他:“起来呀,你怎么不起来?”“我们围着他坐也一样。”
对生殖器的好奇与玩弄是男孩子们这个年纪的显著特征之一,绝大多数时间因穿着裤子带来阻隔的压抑,便在这种特殊条件下爆发。唯一一个时常裸露着身体,让阴茎毫不保留暴露在外的这名男孩成为了他们的共同玩弄对象——在尝试掀开裤子触碰别人阴茎的时候,大多数时候会遭到激烈的反抗,但这家伙可没有这样的羞耻防卫意识。
在被围拢的尴尬中,奋力憋屎的男孩注意力全数集中在与便意的对抗中,丝毫不顾虑围着他的其他男孩正一个个好奇地伸手,反复触碰着他的龟头、裹着海绵体的包皮以及冒出绒毛的卵蛋。面对面坐着伸手玩弄他生殖器的男孩突然向其他人开口:“你们有没有闻到股臭味?”
“护工们都嫌弃他,是不常给他洗澡导致的脚臭味吧?”“好像不是,算了。”
在亢奋的情绪下,使他们略微体验不佳的细节就这么被忽略。可能是又忍受过了波便意最猛烈的高峰,男孩持续遭受触碰刺激的阴茎竟在这种情形下开始变化起来,向前窜出、由弯曲而直、翘动着挺起。周围的孩子们更加兴奋,好奇地增大的手中的力道,想看看男孩这根包皮没有完全裹住龟头的阴茎还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之前憋着尿,且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身体其实发生了什么的男孩只是意外到达了不完全的高潮,并没有将精液完全释放出来。于是,在这新一轮刺激下,他的阴茎积极响应着受到的触碰,很快全勃、挺起向上后冒出了透明的粘乎乎前液。
“噫!他又尿了!!”男孩们一阵惊慌下散开又聚拢,他们发现眼中画面和预想并不相同。一个男孩大起胆子,再次靠近这坐在地上任由他们玩弄的家伙,伸出自己食指,沾了沾那湿润且盈满了马眼的粘液。
“这肯定不是尿!”没有相关性知识的他通过指尖上的触感笃定说道,便招呼起大家回来接着摸索。孩子们更加可着劲儿玩弄起一直坐在地上男孩的阴茎来,更有甚者整根握住揉捏。在反复的动作下,很快把勃起男孩的前液挤出在地。
在一阵阵性快感的干扰下,男孩几乎忘记自己原本处于什么样的状态,只顾顺本能用脚支撑地面,稍微挺起腰来扩大阴茎上传来的刺激快感。陡然抬起的屁股下臭气涌出,屎块更加朝外挪动,孩子们却只顾观察这挺着阴茎流出清液的家伙还会有什么举动,下意识把传入鼻腔的气味归于在场的某位放了屁而不管。
“啊!!”“哇——”在重重惊呼交叠的波浪中,被一直玩弄着阴茎的男孩突然粗暴地双手撑着地面挺腰,把龟头向上刺去没两秒就自马眼喷出了浑白的精流,吓得孩子们纷纷把手缩回。包括射精的男孩本人在内,众多视线就这么集中在这根挺动着连喷白色稠液的阴茎上不放,直到突然有人惊喊:“他拉屎了!!”
男孩在借手臂力量高抬屁股挺腰后,被腾出空间而终于得以完全脱离身体的长条粪块被拉出、滚落离开他的身下。在一股股射精的汹涌快感中,他脱力坐了下去,于无意间暂时限制住了后续粪便的排出。孩子们随后想到,如果有老师为清理这名男孩拉出的粪便来到门口,眼下他们会去玩弄这名男孩,甚至弄得其出现异状射“白尿”的秘密就要保守不住了。
“没出来多少。走!先忍忍,我们带你去厕所。”人群中最高个力壮的家伙一把扯向坐地上男孩的手臂,要把他拉起。男孩在射完精后更加疲惫而难以控制身体,被一瞬拉起的同时又拉出截粪便。他在惊觉下慌忙压身坐好,以再次借这坚实平面的抵压帮忙控制着不让粪块漏出。
在周围孩子们不解其反抗之意,为了扶他起身还伸手挠他腋窝的持续攻势下,男孩越发控制不住便意,双腿不再紧绷而失控乱蹬。肠道末端因持续积累的压力传出越发强烈的冲动,让他萌生只想要就地抬起屁股的念头。恍惚之中,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改换成了蹲姿。
“呀!好恶心他又拉出来了!!”人群中最无畏的家伙憋着气靠近,在男孩抬起的屁股下好奇地伸手试探,掌心却突然被湿黏之物拱顶。随着他倍感恶心起身跑回院内找水龙头洗手,起哄着看倒霉鬼的许多孩子簇拥着跑离。
在身旁叫喊声和排便突然受到别人手那一下的阻力后,男孩的主观意识被从恍惚间唤回,连忙后倾身体重坐回地上。在他低头观察自己下身状态时,因为刚才无意识排便的短暂发力,将膀胱中新涌入的尿液一下挤出,就这么喷到了他自己脸上,再于条件反射抬头避开后沿抛物线浇落胯前地面。还围拢着看热闹的那些孩子看到这一幕,纷纷再也受不了恶心都跑回了院子里。
身边恢复清静的男孩此时却没好受多少,被拖延这么久的他快忍受不住下腹传来的难受感。虽然受主观意志控制自己还坐在地上,他却无法限制身体自发产生、不断扭动着臀部改换角度的动作,于是屁股间屎得以朝倾腾出的空隙缓慢而持续地拱出。
不断动作间,男孩觉察到自己两瓣屁股缝间俨然已被粪便糊满,传来黏腻的滑动感。于是,他放弃了最开始憋住不拉的目标,决定只尽量把大部分屎拉在离院门口更远的地方。他不顾可能会随剧烈动作完全失控的后庭,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
迈腿跑出,忽略肛门不断有物要泄出的鼓动感,男孩在福利院门口地上留下湿黏的、在持续挤压下不成型的粪团后,抬起屁股缝糊得棕黄的臀部朝马路对面的公园奔跑。
“这地方怎么这样啊?!什么年代了还体罚孩子不穿衣服在外面罚站。”一旁突然冒出位打抱不平的路人,一把拉着男孩就要把他带进院里找说法。在身体遭受拉扯的意外失衡下,男孩虽好不容易站住,下身却完全失控,快速朝地面连喷出更多粪块。在“呀啊!”尖叫声中,干扰他的路人面对意料之外的变化大脑宕机而只顾跑开,自己却还是没能朝公园跑去——在泄掉些压力,好不容易忍住没直接把肠道拉空后,男孩正想继续朝公园前进,却被身后巨力一把揽住。
通过孩子们回来时大呼小叫判断出了情况、自福利院内走出的大人控制住了这居然在院门口随地大便的男孩,要拖他回去尝试以更极端的教鞭打屁股方式教育,却莫名奇妙发现男孩不仅走动不同往常、极不配合般慢,还在走廊某个墙角突然蹲下不动,一只手伸到屁股下涨红了脸。很快,微妙的黏腻摩擦音自男孩身下传来,被大人一下拉起后,响彻现场的是湿黏固形物混在液体中喷射的声音。衣着单薄近无的男孩总是处于有些着凉拉肚子的状态,虽然刚才已经失禁,排出了几块于肠道内储存最久、水分被吸收得差不多的硬粪后,随即迫切要涌出的稀粪却还是让他几乎无法再憋住。在蹲下捂着屁股和突然朝外漏出的急情作对抗时,被强行由蹲姿改为站立的他再也控制不住,肛门大开着迅速泻了身后一地。夹着固形颗粒的棕黄稀粪自墙角逼仄的地面漫涌到男孩裸露的脚跟,浓烈臭气便迅速朝四周扩散开。等到身体稍微恢复控制,奋力把住了后门关时,拉他到这里的大人已经找来清洁工清洗地面,自己也拿来块浸湿的毛巾给男孩擦手和屁股。在隔着手指的柔软冰凉毛巾突然捅到肛周后,男孩止不住一下把剩余的稀粪也排在了毛巾和地面上。
被其他人轮番干扰了憋便的男孩在后庭连连失禁、彻底倾泄一空后崩溃,只顾奋力朝因现无人使用而昏暗关灯的走廊和房间窜去。等到人们清理了现场的混乱,于逐个关着灯的房间寻找,终于在一衣柜中找到因疲惫而昏睡过去的他时,发现随柜门打开即刻便是大量黄澄尿液漫出。男孩过度疲惫的身体在梦乡中朝承载他的层层毛巾被尿了出来,尿液渗透到底下后居然还有溢出的量。被叫起身的时候,他躺的位置上还有道棕黄湿黏物构成的屁股形印痕……
因男孩这泡粪便带来麻烦的前所未有之多,自第二天起,福利院给他们的纸尿裤新增了更大的型号款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