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被困在这里多久了,已经不想再仔细思考,可现实却逼迫我必须这么做。
唉,早知道当初那会,就不应该指出来。
快要放学的时候,我与小耐和小宏一起同行。准备通过学校后门方向离开时,发现角落一条狭窄的过道,那总锁着的铁栅门居然被打开了——这个地方与学生无关,可初中这两年过去,不管是下课还是在操场的体育课期间,我们总会有意无意瞥向这个地方。只要是有人在使用这里,我们也该偶尔觉察到才对。可不仅如此,非但从没见到有人打开进去过,还时不时能见到后门的保安过来看两眼这里,这真的非常能勾起好奇心。尤其是自己也感觉到自身精力过盛的初中生。
不仅门被打开,本该在附近的保安也不在。我悄声提醒同伴:“喂你们看——那道门开了。”
我虽然对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也抱持一定兴趣,但未曾想过要主动深入探索,只是想把这当放学同行路上的讨论话题罢了。
“居然开了,会不会是里面在闹鬼,已经出什么事了?”望着采光不好、随延伸向内更加黑暗的过道,小宏用自己也不相信的语气逗我们玩。
“周围没人,走,进去看看!”快速左右张望,小耐好奇地转变方向。
“别了吧,万一保安就在里面……”我开始后悔偷偷带着他们提早溜出教室了。要不是这会附近还没什么人,他也不会产生要进去的想法。
“没事,早退的时候我们不都当着保安的面闯出去过了。要是真在里面,我们转身就跑就好啦~”小耐已经决定好了就完全不听我的,迈过了大开的铁栅门让出的通道。
他也真是!……要不是看在我和小宏的成绩,班主任知道这事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表,你还以为不需要因此被罚写检讨的特权是自带的呢?!
“我都行,反正也没人,干脆进去看看呗。”小宏这么对我说,我知道,他一直有迁就略冲动和孩子气的小耐。
“唉,你俩不是亲兄弟真可惜了!那好,进去看看。”于是,我懒得费力气再抗争了。
随着深入,可能是为防止旁边高耸的教学楼中,随便哪都能居高临下地看到里面情况,过道顶上覆盖了遮阳棚,让周围更显阴暗。越发漆黑的走道深处,比上课中一般无人的走道还要倍加安静,我的不详预感也由内冒出——这是人类面对未知,在基因中刻下的原始恐惧。走在最前的小耐还显露出兴奋的样子,略为中二的探险刺激感掩盖住了他的这种感觉,让我某种程度还真羡慕不已。小宏见他这么没心没肺,赶上前去和他并排,我则孤零零在后方几步外跟随。
狭长阴暗、掀起可见尘粒过道的尽头是处生锈铁门已被打开的房间,构造房间结构的水泥与周围大型建筑是为一体。里面没有灯光,却有幽暗诡异的紫绿变换光芒闪着——光线如蛇行般弯曲地恒速扭动着。
随我们靠近房屋,内部突然传来硬物互相膨胀的声响。什么东西在那里!!记忆中最后的画面:前方两人在我面前毫无征兆瞬间倒地,还没来得及对此作出任何反应,我便极速失去意识。
这些就是朦胧而信息量匮乏的前因了。
醒来后,我们发现自己身坐于班级教室各自的座位上。这里仍是下午时分,除我们外却不见一人。惊慌之后,我们花了很长时间适应,才对现状有了一定猜测。看起来,不知什么力量把我们带到了这或许仅剩我们三人、似乎覆上灰蒙滤镜、室外弥漫着大雾的世界里。每到深夜12点,我们总会准点被传送回教室。把手伸出围墙栅栏等相对学校“外界”的位置,会被不可见的透明平面阻挡。不管我们是被传送回教室还是原本就在教室里,我们的肉体每天都会被“重置”回原本的状态,倒也不用太担心健康和饮食问题。那个神秘的过道我们去查看过,铁栅门在这里是被牢牢锁着的状态,其上边框和周边相连建筑如认知中一样,都围覆着防止攀爬进入的尖锐玻璃碎片,根本没有办法进去。
在徒劳无功的时间流逝中,逐渐便有问题显现。
我们不得不在这里生活,让精神持续遭受折磨。作为三人组中最突显理性思考性那个,我似乎是唯一觉察到问题严重性的。
时值阳光暴晒的炎热夏季,在这里不必再遵守规章制度的他们,尤其是在小耐的带动作用下,在还能使用的旋转电扇只起微弱解暑作用的环境下,首先选择了脱掉校服衬衣。随后不久的日子里,他们比起搭椅或拼桌睡觉,更喜欢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后来发展到平时也喜欢待在地上。更是在某天校裤也不肯穿了——到这个阶段,我发现他们明显变得寡言少语,但我以为只是生活的无聊烦闷和困苦所致。白天气温体感超过30度,这确实容易热得人都懒得互动交流,我便也没当回事。
而之后某天,我发现他们脱掉了鞋袜裤子甚至内裤,变得一丝不挂。
“喂你俩!不管咋说,也太那啥了吧。”
“舒服。”“嗯。”他们用简短不带感情的话语打断了我的抗议。看着他们暴露在我眼前的生殖器,我无语凝噎,半天才憋出句:“啊不管了!你们喜欢就好!!”
在这之后半个月过去,这俩家伙居然开始很自然般不时伸手去捏几下,甚至把玩起自己的阴茎了。偶尔,我还会看到透明的液体从他们的马眼流出。我叫他们注意点的时候,给我的反应也浅若无物。到此,我终于觉察到不对劲,做了些试探性的交流,才发现他们的思维、逻辑已变得极度简单纯粹。
后来,他们逐渐连厕所都懒得去,从要小便走出教室来到走廊就撒,变成大便也在走廊随便找角落拉,后来甚至直接在教室原地进行!虽然每天他们留下的污物会被重置消失,周围不时变得恶臭阵阵还是非常令我难受。于是,我只能尝试主动干涉,佯装暴怒勒令他们必须去厕所。小耐以前总的来说还算听话,这次也起到效果。但小宏则完全不理不睬,导致我不时嫌弃地清理他留在教室里的大小便。
到这一步还没完,他们很快从时不时用手把弄自己阴茎,变成会直接当着我的面自慰,而且或许是身体相关激素水平也会被重置的缘故,基本是每天都有一次。这弄得教室里升起股浓郁的腥臊味道。我在变得需要更频繁清洁卫生的同时,还得从厕所水龙头装来水,帮他们黏糊糊的手甚至生殖器。虽然不算体力活,久而久之还是让我精神疲惫。这样的日子根本看不到何处是尽头。
已经放弃尝试通过思考得到离开的方法,可现实却逼迫我必须这么做——天知道继续留在这里,另外俩人的行为还会发展成什么样。
啊……小宏突然蹲下了。
果不其然,在我起身去教室墙角,拿来拖把簸箕期间,落地水溅声便已响起,还很快伴随起悉索黏腻摩擦的气泡音。来到小宏身旁,等他在地上拉撒完站起身后,我忍着传入鼻腔的浓郁屎尿味,熟练清理起地上狼藉。在这过程中,小宏无意识地随手捏起自己阴茎,他的阴茎便逐渐勃起、膨长变粗,还一下下翘动着,很快便有透明粘稠的液体流下。
就在我努力忽视旁边的糟糕画面,快要把地面污秽清理干净时,似乎因贴近他身旁太久,小宏开始盯着我,对着身前空气作出轻轻挺动胯部的动作,那勃起挺立的阴茎就在空中一抖再抖。这让我内心越发惊恐,放下清洁工具走远了几步。而他随之便停止动作转而朝我靠近。
不知他想做出什么事情到底的我恐慌奔跑,逃出教室,闯进朝走廊侧窗有防盗金属栅格的教师办公室后,便迅速反锁了通向外面走廊唯一的那道玻璃门。
小宏果然紧随着我跑来。他发现办公室门扭不开后,竟不管不顾地把膨胀的阴茎直接往门上捅。翘起的阴茎在玻璃面上被他的小腹紧压住后,他挺动起胯部,就这么在玻璃上反复拱蹭起阴茎。随动作持续进行,很快便有透明粘液在小宏受着物理刺激的阴茎上冒出,糊在了被他蹭压到的地方周围。
还好我门关得快,不然,怕不是要被……
这时,我注意到远处教室门口,小耐满脸紧张地从中跑出。他一下注意到这边景象,垂着的阴茎在突然跳动后开始翘起。以犹豫的神情瞥了眼走廊向厕所的方向后,小耐没能控制住受画面刺激产生的性冲动,改变目标朝我这边跑来。
就在小耐学着小宏的样子,尝试把自己的阴茎也搭在玻璃门上时,一股淡黄液体突然就从他马眼中窜出,打湿了自己的龟头和玻璃门。见此,小耐赶忙使劲挺腰、在玻璃门上拱压起自己的阴茎。虽然陆续还有少量尿液漏出,他还是借此刺激阴茎、压迫尿道而控制住了本将失控的排出。
暂时憋住尿后,忽略因排出量小,浅而只不稳定闻到的尿臭味干扰,小耐沉浸地在玻璃门上蹭动拱压、刺激起自己的阴茎来寻求快感。不一会儿,小宏的拱动频率和力度快速提高,显然,他自阴茎上感受到的快感愈演愈烈,动作难以自控且有了要来到高潮的迹象。
就在这时,小耐尿道中液体再度汹涌,龟头顶端一瞬窜出截黄线,晶莹的浅黄色透明液顺玻璃门往下流淌。我突然想到,小耐在这种精神状态下,还努力听我的话,感到需要排泄却控制着自己别撒在地上,还想着乖乖去上厕所已很是艰难了。要是遭遇失禁而受到挫折,可能会以此为契机再也不愿忍耐。于是,我赶紧朝他喊去:“跟我来窗边,我开窗帮你接住!”
离开门后方,我赶紧找向印象中办公室饮水机的位置,在那旁迅速弄来沓放着的一次性塑料杯,一个个拆开排在朝走廊侧的窗沿,再把窗户拉开。小耐用尽全力拱腰,在玻璃门上压迫着阴茎,勉强中断了缓缓漏出的尿流后,便赶忙抽身朝我的位置跑来。而看着面前的我借门自慰的小宏,发现我的身影不见,也好不容易压制住性欲停下动作、朝这边靠近。
奔跑的过程中,小耐对括约肌的控制变得越加艰难。尿了!被极力压迫才临时中断的遗漏恢复,在几步距离的跑动后,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涌。离我尚有一步之遥,小耐的大量淡黄尿液就这么倾泻在窗下墙面的瓷砖前。随砖面流至地的黄尿四处扩散,漫湿了他赤裸踩于地面上的双脚,给他带来温暖的触感,也让现场升腾起浓郁臭味。
下身释放的感觉是如此舒适,决心以后放弃去厕所的小耐脸上却有泪水淌下——那是人性与本能最后一次对抗失败的余音。看着他划过脸上的泪水,我赶紧思考起可以安慰小耐的方法。而在这期间,跟了过来继续借窗沿蹭压着阴茎的小宏重新接近了高潮,却因发觉我全程只关注小耐,嫉妒心发作而泄愤般绕后一步,踩上被小耐失禁在地产生的尿滩就抱着小耐的腰,粗暴地强行开把高度勃起的阴茎朝小耐屁股间捅去。
小宏眼睛迷离上翻,猛烈的动作也突然变得和缓,他全身心沉浸在高潮的荡漾中。疼痛却终是无力反抗的小耐在小宏停止的动作中,二人保持不动近十秒。而后,小宏抽出他有所软缩的阴茎,白色液流便一下从小耐的屁股缝间朝下淌向地面。射精后感到疲惫的小宏后退几步,舒适地靠着走廊另一侧防跌落的栏杆坐下。
而小耐还在原地站立,身体莫名微弓、变得更加紧绷。在我还处于疑惑时,他很快便因前面所受被后入的物理刺激,再也憋不住了。尚未完全闭合的肛门在挤出残余精液后,屎块接连从中冒出掉落,打在身后黄白混合的液滩中溅起液花。小耐随着失禁本能蹲下,就地拉起屎来,屎臭味迅速在现场蔓延开。拉完之后,一直没能释放性欲的小耐又迅速站起,把还勃起着的阴茎也往窗沿蹭来。
而那排一次性塑料杯最终只用上了一个——被我用来接小耐自慰到高潮射出的精液。
在这次失禁后,小耐变得和小宏一样只会随地大小便。甚至有的时候,连下蹲这样方便排泄的动作都懒得做:若是站着时想拉屎,只弓着身体稍微屈腿便维持姿势直接使劲,因此掉落的屎块会时而蹭到小腿也毫不在意;若是在教室里坐着还因为性欲勃起的时候,经常身前尿液划着弧线直接进到抽屉里,而屎拱到椅面被挡住出不来也不管,就这么维持着姿势继续用力,弄得我都看不下去,只能把他拖出来拖着屁股,好给身下腾出空间;平躺的时候要帮他翻身,侧躺的时候倒没什么问题,趴着的时候屁股上能直接一截截冒出至拉完形成粪堆……
小耐性欲高涨起来的时候也变得和小宏、如野生动物发情般一样,经常突然开始无意识地自己刺激阴茎,然后射得前方道道白液一塌糊涂。然而,这样都只能算是好的,他们有的时候可还会试图把我作为发泄性欲用的可互动对象。
在这样的境况及操劳下,我的精神濒临崩溃。但又不能放着两条人命安危、健康不管,每次重置传送完就快速远离他们。如果再没有什么转机出现的话,或许我也会在某刻陷入疯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