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战争是只永远无法杀死的妖魔,一切缔造和平的手段都只能将其暂时套上枷锁,但终有一天,不良的祈愿会将它唤醒,使它逃离囚笼,将整个世界再一次搅的天翻地覆。王冠与血,土地与人民,都将成为它捭阖的筹码,君王与寡头是它操纵的傀儡,它以哀嚎和苦难为食;妖魔的斗篷掀起恐惧的黑风,要将整个世界吞噬殆尽。

帕拉蒂尼的骑兵纵列在晨曦的光芒下闪着银光,兽族骑手们手握着弯刀,坐得笔直,他们身后耸立着一排被擦拭的锃光瓦亮的漆黑榴弹炮,它们是生命的吞噬者,要塞的抹除器,而且已经填装完毕,炮口掠过骑兵的头顶,随时准备开火,但最后的帝国陆地旗舰才是重头戏,狰狞的庞然大物撕裂晨光而来,闪闪发光的漆黑机体上无数精密的机械板块相互契合,好似雕琢的甲胄,六只机械足使其如蜘蛛版优雅的移动,呈现出畸形而妖冶的美感,而口径惊人的巨炮装载在机身上犹如海德拉的头颅,仿佛当它咆哮时整个世界都会化作地狱中燃烧的盐沼。

而可怜的伏尔加联邦士兵正拥挤在他们的防御工事后面,仿佛在陆战舰的阴影下惶恐的祈祷,乞求眼前的所见不过是可怖梦魇,而所谓的防御工事不过是一罐墨水,一柄雕花匕首和一排积木而已,他们深知自己在帝国的无敌火力面前毫无机会,但他们同样畏惧着身后蓄势待发的督战队,随时准备将任何临阵脱逃的叛国者打成筛子。

奥什拉·卡尔尼耶蒂斯(Ausra·Kalnietis)站起身来,仔细听着卧室门外是不是有属于哥哥的脚步声,索性外面一片寂静,她重新趴到地板上,继续欣赏摆弄着自己用玩具锡兵搭建出来的小小战场,‘战争’一触即发,这让她兴奋地心跳如雷,但每次都会因为这样而被哥哥逮个现行,这次她决定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仔细观察外面的声音。

奥什拉对自己设计的战局摩拳擦掌,她挪动锡兵前进,撤下一块积木代表此处的防线已经被帝国的优势火力轰出了一块缺口,紧接着就该轮到骑兵鱼贯而入,给寡不敌众的联邦军以致命一击,但再过不久,联邦军就会得到主力部队的驰援,更多士兵会被摆上战场,接下来就是陆战舰大显神威的时刻了……设计还原那场二十年前帝国陆战舰第一次予以联邦军重创的战役花费了她一早上的时间,而这一切都取材于她从镇上唯一的藏书馆里借来的那本早已破旧不堪的《康拉德元帅回忆录》。

一边挪动着玩具,奥拉什一边自言自语的解说着“我们的骑兵会像收麦子一样砍掉至均党的脑袋!咔嚓——”一名骑兵率先冲入敌阵,并撞到了数个代表联邦军的锡兵,这位勇士旋即便被如潮水般的联邦军保卫,但奥拉什已经给他安排了‘火力掩护’“砰砰!帝国的大炮会把他们都炸飞!”又一片锡兵被扫倒,帝国的骑兵部队也象征性的倒下了几个,行动一波接着一波,地板上一片狼藉“至均党的主力部队赶到了战场,但是打不过我们!”

突然间,奥什拉的动作被如雷贯耳的破门声打断,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只手一把抓住她的耳朵把她从地板上拎起来,奥什拉从揪耳朵的力道上就判断出了对方是自己那烦人的哥哥,艾达斯·卡尔尼耶蒂斯(Aidas·Kalnietis)他是镇上的书记官,奥什拉有时候真希望他能像对待那些账本一样对自己也温柔点。

“我不是告诉过你只有下午才可以玩玩具吗!?看看你的房间,哪儿有一点女孩的样子!”艾达斯斥责道。

小女孩的房间,像一座指挥室。用木头雕刻而成的模型飞艇,用鱼线从天花板垂吊下来,跟魔导滑翔机的模型一起在半空中飞扑厮杀,在一面墙上,是最新出版的一幅大陆军事部署图,上面用蜡笔画出歪歪扭扭的进军箭头,另一面墙上则是一幅卡尔尼耶蒂斯家族的画像,画像上的一家四口皆有着如银似雪的发色、一对狼耳与狼尾,那是卡尔尼耶蒂斯家族继承自拉图瓦(Lietuva)先民血统的象征,在兽族中俨然属于血统高贵的一支,画像中高大的两人显然是奥什拉和艾达斯的父母亲,画中的他们一身戎装,神采奕奕,拉图瓦那花里胡哨的传统板甲穿在身上也异常的合身,站在双亲中间的奥什拉一身男孩子气的装扮,光裸着膝盖,赤着脚,平坦柔嫩的小腹和双腿上没有一丝赘余,却看上去也极富肉感,就连脚趾都带着一点调皮的可爱,不知道是画师有意为之还是雇主如此要求,精湛的画技几乎都用在了小女孩的身上,足见这家人对女儿的宠爱,就连眼睛里都仿佛闪着光,相比起来,一身正装一丝不苟的兄长反而好像融入不进这个家庭里,他站在妹妹的身后,身材消瘦,表情也并不明朗。
“对不起对不起!你先放开我的耳朵啦!”奥什拉两只手抓着哥哥就住自己耳朵的那只手腕,凭她的力气想要反抗绰绰有余,但除了紧握住艾达斯的手腕央求他松手之外,奥什拉没有其他的动作。

“你怎么每次都不听话?难道给你定的规矩都是用来打破的吗?”艾达斯并没有就此放手,但揪住妹妹耳朵的手劲已经放松了不少。

“没被抓住就不算犯规!这是妈妈说的!”奥什拉撇了撇嘴。

“那要是被抓住了呢?”

“就……就要被惩罚……”艾达斯的话让奥什拉像只缺了脊椎骨的蛇一样耷拉下来。

“惩罚的方式呢?”艾达斯眯了眯眼,笑意转瞬即逝,他当然不会真的去严惩自己的妹妹,大多是小惩大诫,兄妹之间的默契就像是一场愿赌服输的游戏,艾达斯也确实有几次拿淘气的妹妹毫无办法,但更多的时候,就像是现在这样。

“打屁股啦……为什么每次都要我亲口说出来?”奥什拉愤愤不平,从她吐出那个令人羞耻的词开始就代表自己已经认输了,接下来是乖乖听话接受惩罚的时间,一想到之后还要撅着光屁股整理玩具,晌午的阳光敷在发烫的红臀上,奥什拉就会咬牙切齿。

但艾达斯从不会娇惯自己的妹妹,他们的父母亲常年戎装在外,因此教育奥什拉的责任全部落在自己肩上。艾达斯曾经在帕拉蒂尼的学府进修,为了照顾妹妹才辞去了在帝国的文职工作返回家乡,时过境迁,拉图瓦的一切对他来说已然变得陌生,这是个依山傍水的国度,但并非战略要地,也谈不上物产富裕,城市繁华的程度与帝国相比更是天壤之别,拉图瓦人好勇斗狠,无论男女都会在腰间别上一把开刃的匕首,这里的贵族比起帕拉蒂尼的上流社会也好似未开化的蛮人,仍然以胡子上的油花为荣,艾达斯一直都觉得自己跟故乡格格不入,而他们兄妹之间的关系也并非从一开始就如此要好;奥什拉最开始对自己这个突然出现并被委托要照顾她的兄长并不买账,毕竟艾达斯这个缺席了她整个童年生活的血亲对她来说就像鬼魂般缥缈陌生,但很快奥什拉就发现艾达斯对自己来说就像一本会自动打开的故事书,她从没离开过拉图瓦,对除了家乡之外的地方一无所知,艾达斯最先填补了这部分的空白,他讲述自己如何跋涉至帝国境内,以及第一次目睹帝国繁华时的震撼,而他的同窗们也尽是些富家贵胄,艾达斯的家庭在拉图瓦算是个小贵族,但那些帝国的千金少爷们一出手便是他们几个月甚至一年之多的收入……

艾达斯的这些故事勾勒出了奥什拉对家乡之外世界的最初幻想,但最令她着迷的则是哥哥对于帝国‘军事’的描述,艾达斯曾经与他的同窗们一起亲历过一场阅兵式,当帝国的战争机器列队从面前通过时靴底传来的震动,飞艇降下遮天蔽日的阴影,艾达斯当时就断言,没有任何力量能够打败这支军队,奥什拉听的心驰神往,而艾达斯只是摇摇头并轻笑着说这不是女孩子该喜欢的东西。但事与愿违,艾达斯低估了妹妹的执著,奥什拉下定决心要去帝国的军事学院进修……尽管她对何为军事学院毫无概念,但艾达斯对此表示了支持,毕竟任何选择都好过在拉图瓦无所事事,待到适婚年龄再成为某个素未谋面的小贵族的妻子,他们的家族隶属于卡尔尼耶蒂斯的小宗,在以血脉甄别贵贱的仕途上已经不可能再有跃升的可能。

也就是从那时起,艾达斯成为了奥什拉实际上的第一位老师,帕拉蒂尼的基础课程他大多轻车熟路,用来教育奥什拉绰绰有余,直到她有足够的基础能够前往帝国深造。除知识外,艾达斯也深谙帕拉蒂尼学府中的体罚之道,从此以后奥什拉的娇臀上隔三差五就会烙上掌花板印,尽管在帕拉蒂尼的学院中最常见用于执行体罚的工具是藤条,但那种程度的惩罚对奥什拉这个年纪来说为时尚早,艾达斯对此沿用他曾作为贵族子女的家庭教师时的经验,对付小孩子并不需要什么狠辣的手段,只需要通过通过不断的规训来打磨掉她们的傲气,能够老老实实的听自己授课就好,艾达斯教育过贵族千金大多是这样,只要她们表现出任何失仪或不够专注的行为,就会立刻被命令脱下裤子趴到他的大腿上接受惩罚,对于极不配合的女孩艾达斯则会直接将其按在腿上,听凭其如何踢打叫骂,木板对小屁股的责打都不会停下,被压制的无法动弹的身体和有规律的责打会一直持续到他们放弃折腾,并且语气也软化下来位置,通常这个这时候艾达斯也不会停手,一言不发的责臀惩罚仍然会持续好几分钟,这时候从那些纨绔千金的嘴里所能蹦出来的每一个求饶的字句都显得无比真诚,艾达斯估计这些从小被娇生惯养的翘楚们从来没有如此低声下气过;屁股被打成大红色对小孩子而言无疑是相当为之恐惧的事,因此当这些大小姐们双腿打颤的从自己膝上站起来时往往会不自觉的去捂住屁股或是用袖口擦鼻涕,艾达斯则会面如冰封的命令她们重新趴回自己腿上为刚才失礼的行为支付新一轮责打的代价……

如此往复几次下来,再桀骜不驯的小家伙也会变得乖顺,实际上艾达斯并没有打的特别重,当她们的娇臀染上晚霞般的大片绯色之后,哪怕是对臀肉的轻轻扇打也足够另其抽泣求饶,规训的作用要远大于惩罚,艾达斯对待妹妹也是如此,何况奥什拉比起那些被娇惯惯了的贵族千金已经听话了不知道多少倍,每次惩罚都足够让她听话好几个星期的时间。

在艾达斯的注视下,奥什拉认命般的长吁了口气,随即解开腰封,在艾达斯面前撩起短裙的裙摆,或许艾达斯这个朝夕相处的兄长不觉得,但奥什拉在麻纱短裙下勾勒出的身材犹如宁芙一般,腰肢的曲线流畅曼妙,却不显得妖冶,兽族女孩的美就像乡野间的歌谣,时常会唤醒人对质朴自然之美的思恋,如缕的阳光在窗棂前跳跃着,从奥什拉的发梢一直铺洒到脚趾,裙摆所撩起之处,仿佛是技艺精湛的画师揭开画布一般,少女从大腿腹直到腰肢的春色蔓延盎然。

奥什拉如同脱钩的鳟鱼般扑到床上,缓缓躬身直到额头贴在松软的床垫上,在艾达斯面前将浑圆饱满的屁股完全撅起来,双手向后环扣到膝窝之后轻轻扭腰,连同蓬松的狼尾也摇曳起来。艾达斯看的出神,却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啪!

毫无征兆的,艾达斯的巴掌重重落在奥什拉正忸怩的浑圆娇臀上,白嫩的臀峰在泛起一道臀浪后便浮现出一块泛红的掌痕,奥什拉娇躯一震,还未等有所反应,艾达斯又仿佛刻意惩罚般的在另一瓣臀肉上也如法炮制。

啪!

两声臀响令奥什拉有些错愕,平时即便是正式惩罚也不见哥哥会用这么大的力道,紧接着奥什拉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大腿内侧的嫩肉传来,艾达斯毫不客气的掐住了她的里带,那处脂肪丰腴且神经最为敏感的地带,只需要用指腹稍微用力的揉搓就让受罚的少女发出了干涩的呻吟声。

“这姿势是谁教你的!?”艾达斯的口气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直接开始诘问。

奥什拉刚才那一套动作所展现出来的媚态绝不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艾达斯能够忍受妹妹的一切调皮和顶撞,但是对着自己的兄长做出妩媚的举动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无论如何,今天的惩罚肯定不会仅限于打屁股那种简单了。

“我是从书……书上……”似乎是被哥哥严厉的态度震慑住了,奥什拉的回答带上了委屈的哭腔,身体也害怕的颤抖起来,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但眼下自己连改变姿势的余地都没有。

镇上的藏书馆里的一隅罗列着小孩子禁止借阅的禁书区,奥什拉偷拿了其中一本,就跟偷偷尝酒一样,一只脚迈入‘大人’境界的兴奋感驱使着她做出些不计后果的逾矩之事;那本书的封皮非常古旧,看上面的注解似乎是大日灵皇国(Amaterasu Empire)一名诗人的见闻录的转译本,标题也相当奇怪,她所掌握的词汇量还不足以完全阅读,只记得上面可辨认的是《风俗品鉴》之类。书中的内容让她的脸颊逐渐转红,最后‘啪’的一下将书合上,踌躇一阵后又忍不住的偷偷打开看……

“那是种妓女求欢的姿势,你知道吗?……”艾达斯揉了揉突兀的太阳穴,他松开了奥什拉的腿肉,上面赫然是一处用力过度的淤青,随即一把揪住妹妹的耳朵训斥道“这种事对你现在而言有多危险你知道吗?”

“对不起!对不起!……”奥什拉虽然不理解哥哥所说的危险所指什么,但是从那种前所未有的愠怒中她也嗅到了今天可能要被严惩的味道,能让哥哥这么生气的,就一定是不可原谅的事了,可能要比彻夜不归还要严重吧……

“给我从床上下来跪到地上。”艾达斯面无表情的命令道“坏孩子会得到应有的惩罚,而且肯定不止打屁股那么简单……”

惩罚还没有开始,奥什拉就已经哭得像个小女孩一样了,她敢于跟比自己高大的男孩推搡,把膝盖磕破的鲜血淋漓,也有本事独自一人去几十里外的乡下去看滑稽剧,即使这些出格的行为多少也会换来艾达斯一顿小板的责罚,但还都尚且在兄长能够容忍的范围内;奥什拉从没见过哥哥像现在这么生气过,更没有在自己处了屁股之外的地方留过伤,但大腿腹肉上钻心的疼痛与泛着紫砂的淤青都像自己昭示着今天的惩罚决然不同于往日,即使用刻骨铭心来形容可能都会显得单薄。

奥什拉的抽泣声与呜咽着的哀求糅合成含糊不清的啜嗫,但面对自己楚楚可怜的妹妹艾达斯没有流露出丝毫怜悯的情绪,就算有,当下也是藏匿在那张冰封般的面孔之下;在他的记忆里奥什拉很少会哭,不像其他拉图瓦的贵族小姐们一样善于用婉转的哭诉和廉价的眼泪来谄媚那些手握权柄的男人们,奥什拉的眼泪向来都很真诚,她一定是在发自内心的反省,就算尚浅的年纪难以理解自己如此愠怒的意义,也一定知道自己犯下了严重的错误,但越是真诚的反省,惩罚也就必然要相应的更加严厉,行为逾矩的程度、惩罚的程度和反省的程度必须要保持一致才能杜绝日后心生侥幸的可能,这是艾达斯在作为家庭教师的时代所总结的经验,用以规训奥什拉这个年纪的孩子。无论趴在自己腿上的小鬼再怎么踢打哀求,该落下的板数也会一字不差,这就是秩序程度的重要性,他在进修帝国刑法典时就已经深谙此道。

晨光下,少女曼妙的身姿就像在澄澈湖水中游弋的仙子一般,奥什拉的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有一点怠慢会让自己的屁股再挨上几掌,她牵引着身体从床沿处滑下,赤裸的双膝轻触到地面,在转向兄长方向的同时连忙调整好跪姿,奥什拉挺直腰背,像等待受膏的虔徒般跪在艾达斯面前,她仰起头想要看清楚兄长现在的表情,迎来的却是艾达斯一记不轻不重的掌掴,尽管斥责的成分远大于惩罚本身,但奥什拉还是下意识的捂着脸颊垂下头去,而艾达斯则强硬的扳起她的下巴,在她另一瓣脸蛋上又轻扇了一掌。

阳光的温度在空气中弥漫,驱散了一日之晨的清冷气息,奥什拉感觉自己的脸颊也在升温,并非是兄长的责打有多重,而是没来由的羞耻,呼吸也随之氤氲起来,之前紧绷的身体仿佛在晨光里溶化开来,刻意去迎合艾达斯的惩罚一般,她甚至有些期待哥哥的巴掌尽快落在自己的小屁股上,痛楚在臀峰炸开,掀起臀浪,一掌一掌将酥麻的震感导入浑身经络,直到臀面红似晚霞,让发烫的臀肉晾在微冷转暖的空气中丝丝作痛……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逐渐变得奇怪,奥什拉意乱神迷的将手缓缓移向两腿之间,她能感觉到那里正变得泥泞起来……

“把手放在膝盖上跪好!”

艾达斯厉声呵斥道,奥什拉这才转醒过来,像受惊的幼兽般缩回了手,乖巧的在兄长面前跪好,但这种腰际以下不着寸缕的半裸跪姿总是令自己感觉身体有些异样,刚刚因为兄长的呵斥而清醒的意识忽然之间又摇摇欲坠起来,那感觉就像坠入温牛奶里,身体变得绵密又温暖……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妹妹的表现愈发的不对劲,甚至可以用反常来形容,忸怩妩媚的姿态与平日里受罚时咬牙硬撑的样子大相径庭,忽然间艾达斯像是想到了什么般伸手去试探奥什拉燥热粗重的鼻息,就像感冒一样,随即他命令奥什拉张开嘴巴,分泌旺盛的唾液甚至能够在唇齿之间牵扯出缕缕银丝。艾达斯沉吟了片刻,伸手抚上奥什拉的发顶摩挲她的耳朵。

“你发情了吗?”艾达斯的提问相当严肃。

“呜……”

奥什拉只是呜咽着没有回答,她并非对大人间的男女之事一无所知,拉图瓦的男情女爱不像帝国那样讲究繁复的礼仪,也不像其他正教国家一样奉行禁欲主义,自幼就将与之相关的一切对子女守口如瓶,每到春秋两季,在摇曳的麦田里,在喧闹的酒肆里,互诉衷肠的男女不计其数,他们并不忌讳对媾和与未来生儿育女的畅想,甚至会陶醉其中,造访拉图瓦的帕拉蒂尼帝国官员就曾说道‘在这里获得一个吻,好似在帝国与人握手’。

比她稍大些的姑娘多半已经过了对发情期少见多怪的碾碎,会大胆的在这个时候期待自己的如意郎君,但对奥什拉来说这种奇妙的感觉来的过于突兀,一时间让她难以陈述。

“我应该早点察觉到的。”

艾达斯叹了口气,动作娴熟的从抽屉里取出用于责臀的实木小板,这是他找木匠刻制的,制式完全仿制帝国贵族之间用于家教的刑具,小巧轻便,且可着力于打击一点,痛楚在一处连绵不绝,用作惩罚的效果相当理想,帕拉蒂尼那些血统高贵的龙裔对这东西也从小怕到大。不过这样出色的刑具鲜少会直接作用在奥什拉的屁股上,上一次屁股与小板的亲密接触还是因为她在推搡打闹中一头撞破了对面男孩的鼻子。

就算是眼下这种情形,严厉的惩罚还是要一丝不苟的继续。艾达斯盘算好了对策,他绕到床边轻轻拍了拍上面的软垫。

“把衣服脱光以后躺到床上,然后把双腿抬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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