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Ⅲ 后事之师

晶莹剔透的溪水优雅的划过一条弧线,自如玛瑙般光滑漆黑的磐石两侧绕行而过,像绫罗绸缎缠绕仙子的玉体,听取悦耳水声,回响山涧。

始日之风拂过迷途之人的脸庞,犹如守林人般在林中穿梭,带去秋晨的问候,兴起那么一丝诗意。

伊薇特的靴下踏尽一片零落的枯叶,风化的树叶纤维在彻底化作齑粉之前发出干脆的声响,这是秋天特有的足音,她动作很轻,像一只小鹿在林间穿行而过,只有足音和斗篷摩擦肌肤的声音在林间回响,在清晨迷蒙的光线中,女孩的身体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沿溪而行的少女沐浴着一日之晨,涓涓细流与少女银瀑般的长发正好相衬,美的好似一幅画;不过少女的步伐却有些古怪,她迈步的幅度小心翼翼,一深一浅。

一阵清冽的风撩抚而过,掀起斗篷的一角,裸露出如羊脂玉般的肌肤,似乎除了斗篷之外便不着寸缕,伊薇特徘徊四望,只有一片寂寂无声的秋景,偶尔有筑巢鸟雀的啁啾,不远处一尊爬满了植被的雕像吸引了伊薇特的注意力,雕像由如膏般的大理石加以精湛技艺雕就,其中大部分的细节即便是历经岁月的侵蚀依旧清晰可见,雕刻的线条仍然入木三分,雕塑的主体是名披甲的矮人,跟伊薇特知道的所有森图里亚矮人一样,雕塑的主人公有着一张如同孩提般的脸蛋和矮小圆滚的身材,就连脸颊上婴儿肥的质感也雕刻的相当细腻,甲胄的风格也是森图里亚经典的羽饰板甲,那头盔上装饰的雀羽是如此栩栩如生,仿佛至今仍能随风飘飞,矮人的表情像是朝天怒吼,他振臂高呼,宝剑指向天空,像是在领导一场恶战,矮人脚下踩踏着由数十杆缴获军旗堆叠而成的墩,那些不复神气的旗帜上依稀可见展翅巨龙的纹章。

伊薇特认出了屹立在此的人物,森图里亚同盟的民族英雄:福灵·巴什富尔(Furin·Bashful),即便是在帝国的历史书上也有其一席之地的传奇人物,甚至是在儿童的启蒙读物上也如是描写到:“起初他只是个资质平平的铁匠,比任何人都要弱小,但即使受伤流血仍然继续挥剑,最终变得比任何人都要强大……”,伊薇特小时候便听过这样的故事,事实上巴什富尔的崛起的确也是历史学界饱受争议的灵异事件,没有任何人能解释一个毫无出身背景的矮人是如何率领两千矮人民兵击败当时作为帕拉蒂尼境内最强大邦国的欧斯忒利公国(Ostarrichi Duchy)的一万大军,他的丰功伟绩被淹没在森图里亚的崇山峻岭与诗人歌手的浮夸乐章中,真相无从知晓,但福灵·巴什富尔名垂青史,据说矮人工匠们在他所指挥的每一处战役旧地都铸起了他的雕像,现在自己脚下的这片土地,可能就是曾经的伟人浴血拼杀过的战场……

伊薇特匆匆掠过伟人的雕像,她无暇去体味历史的沧桑,因为眼前的溪岸处正生长着一株株随风摇曳的靛色花朵,伊薇特只是略懂些药理知识,但也认得出那是‘醉百合’,它的根茎汁液是天然的麻药,据说鲁米利亚帝国的宫廷炼金术师能够通过某种方式将醉百合的药性进行提纯,制作出见血封喉的毒药,但在帝国,通过揉碎根茎得到了汁液充其量可以当作外伤的止痛药,而伊薇特也恰巧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份止痛药,沿溪而行的一路上她都忍受着屁股红肿的蜇痛,自从被希瑟第一次打屁股开始,她的两瓣肥臀几乎就没有一天恢复过原来的肉色,不是微施粉泽便红肿如桃,希瑟的巴掌从不留情,光是想想就会让人咬牙切齿的频率和力道,几次大惩小诫下来原本的筒裙和环锁甲根本就没办法再穿上,肿烂的屁股一旦与布料接触摩挲就像是有粗粝的石板在刮蹭伤口一样痛苦,似乎同样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希瑟也终于打算让伊薇特修养两天,好不容易逃出那个女人的责臀地狱,伊薇特只能尽可能的让屁股自然愈合,只穿一件宽松的斗篷以减少伤臀与衣料的接触,甚至每次在赶路结束的休息中都要趴在地上大大的岔开双腿以保证红臀上的所有伤处都能得到静养,但即便是风的吹拂或是阳光的炙烤,都会让自己的屁股隐隐作痛。

伊薇特强忍着疼痛在溪畔轻轻弯腰,摘下一朵醉百合在手中揉搓出汁,原本晶莹的汁液在氧化后逐渐乳化浑浊,像粘稠的乳膏一般,伊薇特解开斗篷的纽扣,宽松的衣物顺着肩膀一褪而下,裸露在一日之晨中的肌肤冰冷如雪,光滑似锦,银发如瀑般垂至腰际,少女已然发育开来的身材犹如宁芙仙子,又像雕刻大师手下出浴的仕女,窈窕而不失肉感,春盎双峰如玉碗倒扣,颠簸舒展无一不让人浮想联翩,但最引人注目的果然还是素束腰肢下红润如玉,肿胀起足有一指厚的丰满腴臀,除彤红的臀峰外,四周的伤处已然泛起淡淡的紫砂。

在野外裸露胴体无疑是不雅的行径,但伊薇特全然不在乎,如获大赦一般将手上的汁液涂抹在红肿的臀肉上,并加以揉搓以加速药效的化入,起先是屁股上一阵冰凉的蜇痛,渐渐又升起暖意,随着伤痕带来的疼痛愈来愈淡,伊薇特第一次觉得自己屁股蛋的手感如此之好,比精致的软垫还要绵韧,即便是肿烂成这样依旧肉感十足,甚至每次抓揉时都有臀肉从指缝间溢出,也难怪希瑟每次下手之前都揉个不停……

烧灼感渐渐取代了疼痛,整副臀面都烫的出奇,伊薇特不禁开始畅想这个时候冷敷的美妙,随之视线便开始不由自主的投向涓涓溪水,看着自己随水波荡漾的倒影,秋水的凉意扑面而来……

伊薇特深吸了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缓缓转过身去,随后一屁股坐进凉意渗骨的溪水中,水花似玉珠溅落,仿佛烧红的烙铁淬入冷水,沁入肌肤的凉意瞬间便激散了烧灼感和残存的隐痛,一瞬间的舒爽险些让伊薇特就此叫出声来,她的臀部动作轻微但果断,想要浸的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喂!你在干什么呢!!”

不知从何而来的呵斥声让伊薇特刚有些松弛的神经瞬间又紧绷起来,保持着将整副臀面浸泡在溪水中的姿势回首向对岸望去,她眼前的生物满脸愠色,以宛如骏马般的四只健硕蹄足踏岸而立,形似骅骝的躯干与四肢处处肌腱虬结犹如铜浇铁铸,与如玛瑙般赤泽的体色相衬,其蕴含的力量与英气不言而喻,而在本该是骏马的脖颈与躯干相接的地方,属于骏物的骝色却渐渐淡化为古铜色的光洁肌肤,纤细的腰肢与兽皮文胸包裹下的饱满胸部都昭示着那是属于成熟女性的躯体,但那并非是弱不禁风的少女娇躯,而是与她腰下那属于骏马的强壮身躯一样,呈现出孔武结实的质感,当伊薇特的目光移至女人脸上时,也不由得从心底发出赞叹,那无疑是张尤物般的面孔,精致的五官与画师笔下的异域女郎如出一辙,枣红色的长发散落在肩头,头顶发丛中生出的一对马耳时不时灵活的扇动两下。

伊薇特先是一惊,紧接着便识别出了那骏迈的种族:半人马(Centaur),或按照他们自己的自称:“山杜尔族”;这一种族的历史充斥着尚武 的精神与战争的荣耀,半人马的祖先在久远的年代自东方逐水草迁徙而来,凭借箭雨与钢枪披荆斩棘,战无不胜,沿途阻挡在他们面前的一切种族皆沦为铁骑下的亡魂,半人马们仅靠行军与沿途的征服便建立了庞大的游牧帝国,但却昙花一现,来如闪电,去似飞云的半人马征服者很快就陷入了分裂与混乱,这些骏马般的生灵似乎就此淹没在历史长河中,从此不再响起嘹亮的歌声,但这并非是山杜尔族辉煌的终结,在约五百年前,一支定居在西方大陆的开化半人马部族异军突起,在短短数十年间便复刻了祖先的征伐伟业,他们覆灭了属于妖精的千年帝国康斯坦丁(Constantin Empire),并在其墟骸上建立起了如今的鲁米利亚帝国……

伊薇特只在帝国出版的军事著作中瞥见过绘本上半人马披甲武士的飒爽英姿,而亲眼目睹这一强大种族的震撼要远比绘本更甚。

但半人马怎么会出现在森图里亚?还未等伊薇特作出反应,半人马先是后撤两步,紧接着腿部肌肉猛然隆起,从零到爆发仅在须臾之间,骅骝纵身一跃,伊薇特呆愣的看着她的英姿由远及近,待前蹄落地时,她竟已然跃过了整条溪涧,就在伊薇特试图起身时,半人马的形象却有了变化,一切就在眨眼间发生,并非是如同幻术一般模糊的渐变,在落地的一瞬间,四肢健硕的蹄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线条分明的双腿,红发的女子腰肢以下,大腿到臀部的健壮肌肉也仅用一块兽皮包裹,她赤着脚,两踝皆系着银环,以细链相连,让人不禁联想到脚镣;尽管伊薇特也曾听闻过山杜尔族可以在四足的马身与类似的双足形态之间切换,却仍然难掩亲眼目睹这一奇景的诧异。

山杜尔族女人居高临下的看着目瞪口呆,一丝不挂,正以屁股坐进水里这样奇怪姿态示人的伊薇特,脸上的愠色纹丝未改,似乎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对方的身高接近六尺,相比之下伊薇特本来还算得上高挑的身材竟显得娇小起来。

“你在这光着屁股做什么呢!?现在帕拉蒂尼的龙族小鬼都已经无礼到这种程度了吗!还是说你们以为你们的帝国对森图里亚志在必得了,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来这里消遣!?”

“不不不我不是!……我只是想泡…泡一下屁股……”

半人马的呵斥声如洪钟,半是处于这种羞耻动作被人目睹后的尴尬,半是被山杜尔人的气势所震慑,伊薇特的回答在对方的问罪面前显得苍白无力,甚至连贯不起完整的字句,这似乎被对方视为轻浮的挑衅,山杜尔族特有的翠色双眸仿佛有愤怒的火焰在实质性的燃烧。

“你知不知道这整条溪都是林登霍夫镇(Lindenhof)的日用水?!泡屁股是吧,我现在就让你屁股开花!”

没有继续辩解的余地,山杜尔族结实的双臂一把扶住伊薇特的盈盈蛮腰,向上顺势托举,银龙少女的胴体竟被她轻而易举的扛在了肩上,手臂上的肌肉发力,如同枷锁一般牢牢扣住伊薇特的腰肢,将整副臀面完全暴露在对方的打击范围之内,而自己就连想直起腰来都做不到。

“屁股红成这样?你之前挨过打吗?”

看着伊薇特凹出撅起,泛着桃红绯晕的臀部,半人马发出这样的疑问,从伊薇特的上臀到臀腿交界处地带看不见一处好肉,浑圆红肿的屁股蛋上还挂着水滴,简直就像附着朝露的玫瑰果一般惹人怜爱,但更多的却是想要继续欺负的冲动,她看得出这样的红肿不过是巴掌的杰作,尽管有些夸张的力道让龙女的娇臀显得又红又肿,但皮下筋肉一寸未伤,显然是还有的打。她伸手戳了戳伊薇特的肿臀,后者发出一声轻吟,却换来一记挥打,力道虽然不大,却足以宣告惩罚的开始。

“是,是的,我之前……”

“算了,我对你之前怎么样不感兴趣。”

辩解再一次被打断,伊薇特彻底陷入了绝望,如果对方执意要修理自己这副可怜的屁股的话,估计等惩罚结束连斗篷都会穿不上吧,到时候难道要光着红彤彤的屁股见人吗?想到这里的伊薇特再也抑不住委屈和羞耻,开始啜嗫起来,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肩上女孩的抽泣,山杜尔人的语气也软化下来,用尽可能温柔的口吻下达了判决。

“我知道你很害怕,屁股又肿成这样,这次就只打二十下好了,如果能忍住不哭的话就只打十五下。”

还未等伊薇特对这听似宽松的条件长舒一口气,便感觉到自己的臀部接触到了异样的触感,好像有无数条皮革一齐扫过自己的肿臀,仅仅是通过接触伊薇特便分辨出了那种残酷的刑具:马鞭,这一判断让伊薇特浑身颤抖,她宁愿再一次把魔力耗干也不愿被这种刑具亲吻屁股,伊薇特曾经在一本叫《鲁米利亚刑罚发达史》的古籍中见识了各种各样耸人听闻的异域酷刑,而马鞭则是其中最常见的行刑工具,由数十股鞣制皮革绳编织而成,在鲁米利亚那些技法高超的典刑官手里,只需一下就足以让受刑者皮开肉绽,痛不欲生。

“不!…请不要用那个!”

伊薇特只能希冀面前的山杜尔人不是那种热衷钻研体罚的掌刑者,在鲁米利亚,任何一种不让人好过的肉刑都被写入明法正典,在那里,抽阴和打脚板与责臀一样都在刑罚中占据一席之地,如果要搬开揉碎的研究起来,光是在书本中记载的相关体罚方式就足足占了上百页,且每段文字都触目惊心。

“以林登霍夫治安官的名义,对玷污本镇水源的无礼外来者施行马鞭责臀的惩戒,开始吧。”

在用自腰际取下的马鞭扫了扫那副红润娇臀,并宣读了例行的惩罚宣告之后,她挥出了第一鞭。

“嗖——啪!”

伊薇特只觉得疼痛在臀肉上炸裂开来,不止一处,十数股鞭结犹如十数条呲牙的毒蛇啃咬着肌肉,绯红的臀浪起伏翻滚,仿佛平静的海面忽然掀起惊涛骇浪,即便是传说中的九头海妖都不如这刑具般阴毒,不仅仅是臀峰,就连大腿腹和因为挣扎而裸露出破绽的股沟处也接连被鞭结席卷。

“嗖——啪!”

旧伤叠上新痛,她怎么可能忍住不哭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泪水早就从眼眶中泉涌般滴落,伊薇特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屁股到底变成了何种模样,事实也确实惨不忍睹,除了边缘处依稀可见的平行鞭痕之外,集中在臀峰的痕迹早已堆成一块块模糊的淤青;伴随着痛苦的呻吟,马鞭亲吻臀瓣所发出的肉响不断在山涧回荡,盖过了鸟鸣与溪潺,与伊薇特的悲鸣一起织就了唯一的旋律。

二十下终于打完,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伊薇特只觉得在身后挥舞的马鞭变成了一块块烧红的烙铁,在自己早就被抽烂了的屁股上烙下一个个灼烫的印记,伤痕累累的屁股蛋又被生生打肿了一层,整副臀面已经深红如霞,几处地方的臀肉肿胀欲裂,吹弹可破,几乎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继续打的话就要见血,更多地方则是数不清的淤痕,红与紫交织错综,正像是秋的颜色。

“成色不错,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山杜尔人轻浮的口吻让伊薇特再度泪腺崩溃,不祥的预感似乎即将要在自己身上应验了。

伊薇特对山杜尔人口中的‘下一步’不抱任何慈悲的幻想,事实上她在《鲁米利亚刑罚发达史》这本书上就已经对半人马一族的体罚传统略知一二,在对异族的刑罚方面,山杜尔人为了羞辱敌军的首领而发明了‘鞍鞯刑’,这一行刑方式在最初山杜尔一族作为茹毛饮血的游牧征服者时显得尤为残忍与野蛮,这一刑罚的执行者会特意在马身上安置一块粗粝的金属马鞍,再将臀部已经被抽打到皮开肉绽的受刑者强行固定到马鞍上,紧接着负责行刑的半人马会开始飞驰狂奔,剧烈的颠簸带动粗糙的金属鞍鞯撕扯蹂躏着受刑者的伤臀,使其皮肉绽裂,仿佛溃烂一般,受刑者的惨叫与山杜尔人的狂笑回荡在整个营寨,同谱成一首游牧民族的征服之颂。

曾遭受半人马征服者凶残侵略的,如今生活在帝国匈雅提行省(Hunyadi)的半羊人萨堤尔人(Satyrus)将对这一暴行的恐惧烙印在他们的民族记忆里,时至今日仍然是能使小儿止啼的可怕传说,而向来以顽强彪悍著称的伏尔加人也在其文学作品中将能够忍受鞍鞯刑的女性视为豪杰,并大加悲悯慷慨的陈词;山杜尔人的酷刑甚至远波至东方大陆的煜朝(Yu Dynasty),在那个由麒麟(Qilin)统御诸族的国度,鞍鞯刑被换作以其他畜力执行,用来惩处‘失贞’的女犯。如果说山杜尔人作为征服者留下了什么遗产的话,除了如今依旧屹立的鲁米利亚帝国之外,那便是铁骑扬起的尘埃、被征服者的眼泪以及他们所发明的,一系列声名狼藉的刑罚。

正如伊薇特最坏的料想一样,山杜尔人显然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她轻轻拍了拍伊薇特的屁股示意马鞭的惩罚到此为止,但仅仅是这样眼下犹如安抚的轻拍也让伊薇特那再难承受的伤臀泛起炮烙般的痛楚,忽视掉龙女的哀鸣,山杜尔人将伊薇特放下肩头,仅用双臂托举着她的腋下就撑起了伊薇特的整个身体,紧接着山杜尔人的腰际之下再度幻化为马形,双臂猛然发力上投竟将伊薇特的身子抛向半空,紧接着用结实的马背接住了重重下落的伤臀。

从自由落体的失重感导致的全身酥痒到伤痕累累的屁股如同一颗熟烂的果实落下枝头,在地面上摔得稀烂的爆裂痛苦不过须臾之间,那满是鞭痕,以至于不堪一掌就有可能绽裂渗血的紫红臀肉就这样摔落在马背的结实肌肉上,伊薇特终于发出了迄今为止最为凄厉的一声哀嚎,哪怕是希瑟打的最重的时候也未曾让她体验过此种宛如在炼狱中受刑的痛苦,如果像教皇国那些负责掌刑的修士们所宣称的一样,屁股上的痛楚能够让罪孽得到洗刷的话,伊薇特感觉现在的自己哪怕被当场封圣也不为过。

“你最好抱住我的腰,不然如果你待会掉下去我就把你再扔一边,直到把你的屁股摔烂为止。”

山杜尔人的口气一点也不像是在说笑,恐惧于这样的威胁,伊薇特双手怀抱住半人马的腰际;感受到背上龙裔少女的颤抖和她抱紧自己的双手,半人马的语气再度柔和起来,但在伊薇特听上去就像暴风雨之前宁静的潮汐,随时有可能翻滚咆哮。

“龙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伊……伊薇特·霍亨斯陶芬……这种时候为什么突然要问名字?”

伊薇特勉强从牙缝中吃力的挤出尚且能拼凑出完整字句的回答,并尝试着在马背上忸怩几下肉臀,如果从第三者的视角处看,此刻正贴在马背上扭动,隐约露出道道红肿鞭痕和紫砂淤伤的浑圆裸腚足以勾起一切有关少女娇臀的遐想,但伊薇特只觉得自己的屁股烫的出奇,疼痛却在慢慢散化开来,屁股蛋好像要黏在马背上一样。

“互报姓名好让你记住是谁惩罚的你,也好让我在自己罚过的坏孩子名单上记上一笔,我叫乌梅,乌梅·伊尔马兹(Umay·Yilmaz),你就好好记住是谁让你的小屁股好好反省的吧!”

山杜尔人卯足扬蹄,一刹那间的剧烈颠簸让伊薇特屁股上的伤痛再一次炸裂开来,尚来不及痛呼,随着一阵马蹄践踏落叶的声响,名叫做乌梅的半人马就这样载着自己在林宇间狂奔起来,宣告了所谓鞍鞯之刑的正式开始。

伊薇特感觉自己几乎要被甩出去,两旁树木飞掠,蹄下道路如梭马蹄嘚嘚与碎叶哗啦声不绝于耳,风灌进嘴巴,刺痛眼睛,更痛的还是受颠簸蹂躏的臀肉,一阵阵尖锐刺痛犁过屁股带来的痛楚让风袭过胴体的羞耻感与自己的哀叫声一同消散在风里,痛楚让她心跳如雷,时间仿佛在强劲的风中凝结,漫长的煎熬仿佛永无止境,伊薇特只觉得自己可怜的屁股真的要烂掉了……

这时,她眼角余光瞥到了什么东西。

狂奔着的乌梅忽然刹住了脚,伊薇特只觉得世界仿佛颠倒了过来,巨大的关系带着她在地上滚了一圈又一圈,一阵天旋地转。树木,高远天空,扬起的落叶,还有希瑟那柄在阳光下反射着光华的长枪。

“光天化日之下敢绑架我家的小姑娘……我都不知道森图里亚的外郊什么时候变成山杜尔人的地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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