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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阿阮,伴在广智身边的故事(四) | 【二创/委托】《伴在广智身边的故事》

Wolfie_Bare 2025-04-07 17:11 p站小说 3030 ℃

我……我在哪……
烈火焚烧的声音刺啦入耳。
滚滚浓烟呛得广智咳嗽不止。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那场焚毁观音像的大火之中。
火焰舔舐着观音像残破的身躯,像无数只从地狱而起的贪婪之手,想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当年自己置于那被大火焚烧的寺庙时所见的,沾染着火,再次来到他的眼前。
菩萨的金像,眼角流下被烧融的泪痕。
舞啊,舞。
金池批着那袈裟,五彩玄色,金光灿烂,似要飘飘欲仙直上西天。
舞啊,舞。
长老逃不出那大火包围,舞动求生却无处可逃,空挥尽,如同残酷的舞蹈。
舞啊,舞。
广智烧坏皮毛来到他身前,他欣喜若狂手脚并用求生般扒拉,将其自身向外拉的同时丝毫未顾忌,他正把广智向即将倒塌的废墟中拽去。
舞啊,舞。
广智被烤的皮毛焦糊,但他却咬紧牙关,可求生的本能,却让他最终拼命,躲开金池的攀扯。
然后,他看见金池长满皱纹的脸上,眼中带泪的,带着一丝祈求的,微笑。
一个示好的,虚伪假笑。
“广智……我的儿~”
而广智,却露出了獠牙,然后,哐——
他眼睁睁见证了那一切,但他最终什么也没做。
任由金池哀嚎着,烧死在那废墟底下。
他一直看着这一切发生,眼瞳张大,却毫无动作。
直到下雨,他开始抱着头,这才开始哭泣,开始后悔。
广智看着那时的自己,他踉跄地站起身,想要冲上去扑灭火焰,改变一点什么。
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住,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火焰中走出了一个身影,那身影竟然与他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容,却充满了放纵暴戾的妖气。
“你一直记得你自己做了什么,不是吗?”
那身影靠近他,鼻尖对着他的鼻尖。
湿润的呼气铺面,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还夹杂着一丝愠怒。
他把广智压倒在地,愤怒地从上而下向他怒吼。
“贪,嗔,痴,看看你在金池手下被养大,从小泡在怎样的毒罐子里?”
“美好的记忆?温情的时刻?无可奈何的放纵?你又何尝看不到这些了?你不还是去做了吗?”
广智被心魔压在身下,狼耳低垂,痛苦地闭上眼睛,健硕的身体此刻因心境枯瘦下来,他想辩解,但心魔所说半分事实半分虚假,道行与他相同,因为那便是自己,完全负面化的自己。
自从被从封印中解救出来那时,他的道心平衡就已被完全打破,
只是广智努力不去在意那种种过去,才勉强未化煞。
想来被封印时,自己记忆模糊,又怎么能保证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金池长老尸身化肿血水横流是真,从此成为山间大头首妖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一具狼妖自尽吊死尸首是真,他又开始模糊悬垂现于他的眼前……灵虚子大人,您……为何……
最后,天命人一棍敲向自己的额门是真,要说,自己早应该死去。

阿阮看着二叔,心疼得要命,他小心翼翼地擦去广智额头上的汗珠,手指却不自觉地摸上了广智那因为痛苦而扭曲的眉毛。平时二叔总是那么可靠,像一座山一样挡在他身前,现在却虚弱地躺在地上,这让阿阮心里一阵阵揪痛。

广智的睡颜并不安稳,眉头紧锁,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喘息,仿佛正在睡梦中与心魔经历着一场激烈的战斗。
阿阮忍不住俯下身,轻轻地吻了吻广智的额头,想要驱散他眉间的阴霾。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广智那因为痛苦而微微张开的嘴唇上,那双嘴唇平日里总是充满着慈悲和恪守,此刻却带着一丝脆弱和苍白。


“你不怨?你能忍?你还善?”压倒性的怒气,振聋发聩般自上而下传来,声音接连不断,持续低声继续说道。它的声音,就像那百万花蛇钻入广智的耳中。
“神佛有何可敬?它们何时庇佑于你?金池昏聩发癫!虚假的金身怎得你敬重?”
广智伸出雄壮的肌肉臂膀去推心魔,但却被越发强壮和硕大身躯的心魔抓住了手腕,死死压制于身下,他则被自己的心魔用硕大的阳具猥亵般地坐在了他健硕的小腹上。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
“你想礼敬诸佛,诸佛眼里何时有你?你是个嗜血贪肉食人骨冢的妖孽,还妄想成佛?何况你的偶像金池也从头到尾就是个笑话!”
广智猛地抬起头,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自信,来自何方,他却如今尚不觉晓。
“不!不是这样!我这一生……”
但话没说出口,却突然被迎面坐上他胸腹,贪婪地用心魔身上散出的诸多咒怨黑泥攀扯,舔舐起他浑身上下的淫邪心魔,一边侮辱,一边吞噬起手脚。
“哈哈哈哈!你这一生就是个笑话!”
广智怒吼着,拼命挣脱束缚,力道一次次将黑浊拉扯下,却又被再次攀上脸颊,他想要调转心神,想要从过往记忆中取出半点得以驳斥的反例。
如何才能击败这愁苦,如何才能击败这怨恨,如何击败这完全陷入贪嗔痴中的心魔?!
心魔,顶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如同要侵入他的身体一般,用神念亵渎着他的身体。
他感到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已有一半被其抢去……再这样下去,自己将失控,再次化为燃烧着火焰的巨狼。

而在现实中,阿阮,突然感受到了广智的虚弱,他也在这一刻,突然变得失去了约束和距离感……他现在只想,更近距离地感受广智的存在,他这二叔,过去的发生的一切,都不曾和自己讲清楚,但他只知道,他的二叔是极好的一位大妖。
广智先是出汗,又紧接着开始发颤,宛如极热,一下又极冷。
他先前给二叔抹了许多汗,将其身上被汗湿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给他换上了寺里给他们准备的僧袍,又接着因为突如其来的发冷,又只能努力给他盖上被子,然后把衣服都放在他的身上。
这山上气温比山脚低上许多,虽然二叔是狼妖,但这此刻他手脚冰冷的样子,让阿阮看得只能是心生怜悯,而这客房里却又根本没有可以驱寒的工具。
于是他只能可怜巴巴地用鼻尖轻轻地蹭着广智的脸颊,感受着他粗糙的毛发内力传来的热度。
他用自己的豹首靠近二叔的胸膛,想要用自己的温暖,用自己皮毛中藏着的热量,去融化他心中的冰冷,把自己当作被子给二叔盖,于是整个人小心地趴上了二叔身上。
渐渐的,他的手不自觉地隔着僧袍,抚上了二叔那结实的胸膛,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他红了眼,他知道自己爱上了自己的二叔,两个月以来,二叔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家人,亲人,甚至是恋人……或许说不好,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
而他的好二叔,什么也不和他说,以至于到了生死攸关前,他也什么也无法做。
“二叔,我的好二叔,求你,睁开眼看看我。”

意识空间里,广智有些绝望,他绝望地发现,至此,他旧日过往的人生中,提炼不出一丝尚未被污染的美好记忆。
“看吧,你想不出驳斥我的理由。”
心魔的脸,离广智的脸越来越近,泛黑的巩膜里,血红色的眸子沾满疯狂,怨念结成的黑泥,一滴一滴掉在他的脸上,他快要被这黑泥堵住口鼻。
“那么,乖乖接受吧,你的一切,都活在无意义的妄念之上。”
他温柔又轻轻地抚上广智的脸,嘴对嘴,身体从四肢,手脚开始于广智身体相融,要将他彻底侵蚀。
“……”广智低头,无力辩解。
“二叔…………求你…………看看我……”
一个少年的声音却在此刻,突然在他的耳边响起。
是啊,其实,自己的记忆里并非全然颓唐和衰败。
只是自己从未真正释怀,这短短的两个月,也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就像旧事已经随风往去,就像大世依然轮回新生。
而就连自己也已然有了……这新的一世。

一桩桩一件件,愁苦的旧忆心象,在广智的意识里,如同泉水般,冲刷起混浊的过去。
这个新时代的人们活得那般简单,他们靠自己的手筑起了这一切,只是靠踏踏实实地努力。
广智的身体开始散发出耀眼的金光,驱散着周围的黑暗,将那些污浊融为泥。
那是他感到的此世人间所见,所悟,所感的欢乐,温情,欣喜,不憾。
“你错了,我的心魔……”
“怎……怎么?!”
广智浑身开始散发起一股愉悦的梵音,就如同洗清和驳斥一切不公的公道在这一刻注满他的全身,心魔还未反应过来,广智的体内,便突然诞生了一股极大的力量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心魔自己压在了身下,一个照面,便将对方的双手死死扣在了地上,而四周的一切黑暗也被亮光冲散。
“或许你说的没错!悲伤和痛苦才是世间真谛。但即便如此,此世却仍然被构筑的如此美丽,叫我如今看到这等美丽浪漫的人间,又叫我何能不仅仅是为了一人一相守,就得以能够坚持本心?!”
广智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经
“……?!开什么玩笑!你这话!就像是笨蛋!”
心魔焦急地挣扎起双手,愤恨,不解,莫名,他本应胜券在握,可眼前的这个本体,却突然不知从哪个不讲道理的地方汲取了力量,然后就这样突然逆转了一切,凭什么?为什么?怎可以?
“是!我是笨蛋!你也是!现在才明白所谓大道和人心从来不是靠辩论与猜忌,而是靠踏踏实实去感受去创造……呵呵,信不信佛又如何?是人是妖,又如何?安平乐道,幸福活着!这样的日子,又怎么不胜过一万遍的猜忌人心,古板地妄念所谓正邪或是善恶!”
怒吼,让广智的心魔震惊地看着他,而广智,也正经,却又不在乎地开始脱去自己,和对方的衣物,粗糙的布料从两个广智结实的胸膛上滑落,分别露出灰白色和略显深黑色的肌肤以及虬结的肌肉。他们常年习武的身体线条流畅,每一寸都充满了力量,胸前两点粉红,均是一样,在昏暗与光明相互交织的心象空间里显得格外朦胧,他们二人身体一模一样,六块腹肌棱角分明,像一块块坚硬的岩石,充满了阳刚之气。
然后紧接着的是亲吻,广智,亲吻了另外一个自己。
黑影的心魔,愤怒,气急!却又不禁脸红着惊诧,他不解,不能理解广智这么做的原因究竟为何。
“如何?即便是你,即便是如此多的仇怨,却仍然感受得到,肌肤之亲!暧昧之美!如此基础!却又如此自然!正如我等俗物存于这世间被赋予的生死一般是我等的本性,可我等却又为何要违背这般爱恨,灭却那天理与人性?”
“我……你,你在说什么……”
心魔一直以来狡猾而又大权在握的脸突然变得羞红,但广智没有放过他,只是伸手向他的小腹跨下直直抚摸去,而现实里,阿阮的抚慰也在进行中。

从刚刚开始,广智的身体有了很大的变化……阿阮抱着广智,从胸口前端向后环抱,一边拥抱,一边努力向他的体内传输起自己锻炼出的微薄的,小小的真气,还在他的耳边,努力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渐渐的,他感觉到二叔的身体开始恢复了正常的体温,看来二叔的身体已经无了大恙。
太好了……太好了……他趴在广智的胸口,努力不让自己掉出眼泪。

但突然,恍惚间,当他的手再一次停在了广智的腰间,他突然感受到了那紧实的肌肉和滚烫的温度,他犹豫了一下,脸羞得通红,却最终还是伸出手,缓缓地解开了广智的僧袍。
僧袍滑落,露出了广智赤裸的上身。阿阮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觉得自己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引力所拉扯,无法自拔。他最终还是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广智的胸膛,用舌尖挑逗着他那粉红色大颗的挺立乳头。
广智的僧袍此刻松散地敞开着,露出了他灰色的皮毛肌肤和结实的肌肉,阿阮的手指在他的胸前游走,感受着那流畅的线条和充满力量的触感。二叔因为他的挑逗,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阿阮慢慢地向下移动,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广智的身体,感受着那股原始的、充满雄性气息的诱惑。阿阮的手指有些颤抖,轻轻地抚摸着睡梦中的广智的腹肌,感受着那充满爆发力的触感。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他缓缓地向下移动,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广智的身体,他二叔的身体宛如艺术品,而他怎么赏析都赏析不够。
广智的腰间是那条自己送给二叔的兜裆布,先前说过,一般工业生产的内裤完全无法满足二叔的尺寸,只得买了这样一条可以自由调节大小的兜裆布,此刻紧紧地勒在他的腰上。阿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手,轻轻地开始去解起二叔跨下的兜裆布……红色的辅助系用麻绳滑落,厚实的那一外层被渐渐打开,最终露出了广智跨下带着粉色,因为前列腺液而逐渐显得湿润的虾饺大包……这兜裆布内层的布料很薄,隐约可以看到里面隐藏着的硕大轮廓,甚至是勃起的青筋。
阿阮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他的脸颊也开始发烫。他觉得自己鼻腔里现在只剩下了二叔胯下沐浴露与雄性气息的味道,他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了兜裆布的边缘,缓缓地向下拉。兜裆布一点点地滑落,露出了广智那青筋遍布的雄根!
粗壮的阳具静静地躺着,带着勃动不止的生机和跳动的威严……紫红色的龟头略微外翻,顶端渗出了一点晶莹的液体。布满青筋的柱身,像是盘踞着一条条愤怒的巨蟒,充满了爆发力。根部连着茂密的毛发,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臭味。阿阮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觉得自己这么做非常罪恶……明明二叔还在和心魔抗震,可是自己却……这样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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