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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的龙门,整个天空都阴气沉沉,远处隐约有雷鸣传来,随着电光划破夜空的巨响不禁让人联想到可能会摧毁一切的“天灾”而心生忌惮。
但正在龙门街头漫步的惊蛰丝毫没有这种担心,她从不畏惧雷电,毕竟她所修行的“雷法”正是能驾驭雷电的高等源石技艺,若有需要,她随时都可以立即唤来金色电光令敌人灰飞烟灭。
得益于这种强大的能力,身为炎国大理寺所属官员的惊蛰一向无所畏惧,她早已习惯于出没各种龙潭虎穴,纵使面对穷凶极恶之徒也可以从容应付...然而自从她来到龙门之后心中就一直隐隐感到不安,她所遇见的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异样的违和感。
“这个城市怎的这么阴沉?和我听说的龙门简直完全不同,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最近在龙门发生的一系列诡异事件传闻都在经过发酵后传入了炎国的管理者们耳中,惊蛰因此被任命过来调查最近龙门的状况,一开始她并未特别在意本次任务,但当她实际抵达龙门后,无论是在和龙门首长魏彦吾当面交谈时也好,还是在向政府人员探查情况时也好,惊蛰总感觉和她交谈的人的神情有些奇怪,就仿佛和她交谈的那些并非活生生的人而是需要接受指令才会行动的提线木偶一般。
“魏彦吾那帮人的口风都紧的可怕,完全无法从他们那里得到有用的情报,还是只能我亲自到市里走访调查一下才行。”
惊蛰说干就干,不愿耽搁一分一毫时间的她放好行李后便起码动身上街,只不过天公不太作美,惊蛰才在街上散步没两分钟半空中便乌云密布下起倾盆大雨,路人纷纷收拾回家,只剩惊蛰披着斗篷雨衣和那些路边全天候播放的大荧幕为伴。
雨水反射着荧幕上的绚丽景象,透过淅淅沥沥的雨幕,商铺里的电视上一个又唱又跳的金发女孩映入了惊蛰的眼帘,她所发出的甜美歌声夹杂着嘈杂雨声一起传入惊蛰耳中,惊蛰被少女偶像的歌声所诱惑,不由自主的行动起来,走进路边一家正在播放演唱会直播的茶铺,听着那位头上同时有“角”“兔耳”“犬耳”的童颜巨乳黑丝偶像空的动感歌声慢悠悠的喝了一杯茶并问道:“呼...老板,电视上放的是龙门很出名的本地偶像吗?我瞧你们这里几乎每家店都在放她的演唱会。”
“是啊,那可是我们大家都喜欢的空小姐~她的歌声很好听对吧?客人你现在看到的是她最近才换的新形象,感觉如何?”
“恩,蛮好听的,至于形象嘛怎么说呢,总觉得有点要素过多...不过倒也没什么不好,感觉有种独特的魅力。”
“是吧是吧~我们中大多数人都是在空小姐换了形象之后才喜欢上她的,以前的空小姐虽然也很可爱,但还是她转变风格之后才展现出了真正的魅力啊!”
一听惊蛰询问和空有关的事,茶馆老板瞬间像变了个人一样两眼发光的对惊蛰科普了大量只有狂热追星族才会关注的空的情报,老板在吹捧空的时候表现出的神态与其说让人感到热爱,不如说其实已经和“病娇精神病”相差无几,但惊蛰却对老板的神情没有丝毫反感,反而是越听空的歌曲越对老板的想法感到理解。
“呼,雨势小多了,差不多该走了。喝了一杯茶感觉这里也没那么奇怪了,看来刚刚只是我太累了过于紧张而已。”
当惊蛰喝完一杯茶离开茶馆继续她的调查之旅时,她嘴里已不自觉的开始低声哼唱空的歌曲,身心也都开始逐渐适应龙门市内刚刚她才觉得诡异的氛围,甚至产生了等工作结束后顺便看一场空的演唱会再回去的念头。
“虽说要查但却没什么直接线索,听说当初陈晖洁警官在遇害后被抛尸到了位于贫民窟的垃圾场,那之后龙门的贩毒黑帮也一直没有根除,要查起果然还是从那片区域开始吧。”
孤身一人的惊蛰为尽快完成任务一边走一边寻思,并成功依靠直觉判断出龙门最有可能隐藏秘密的区域正是至今被发现尸体最多也最混乱的贫民窟。
明知前方危机四伏,对自身能力充满信心的惊蛰依旧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迈动黑色长靴大腿向着贫民窟位置迅速奔去瞳中决意之光阵阵闪烁,却不知自从她踏入龙门的那一刻起就已有不止一双眼睛把她的一举一动通通看在眼里。
“叮叮当当。”
忽然,一阵铃铛声在寂静无人的大街上响起,惊蛰刚刚才恢复平静的内心马上再次涌起阵阵疑惑不安之情,她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仔细观察,这才注意到在一个偏僻小巷中有一个摆满了各种乱七八糟道具的路边摊,铃铛声便是这个摊位上的铃铛晃动所发出的。
“那是,算卦的吗?”
小巷中光线昏暗,惊蛰借着月光眯着眼睛几度打量才看清这摊位上字迹工整的写着“生辰八字”“易经风水”几个大字,卦摊后方站着一个白发银须但看不清脸的摊主,老人一副江湖道人打扮,摊位上那些乱七八糟的道具包括铃铛在内都是卦师用来看风水和驱邪会用到的道具,作为小小一个路边摊来说花样可以说是相当齐全。
乍看之下这个小摊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但稍一寻思便能察觉到诸多疑点,照理来说卦师设摊无非是为了做生意赚点钱谋求生计,但这人却特意将摊位开在小巷中避人耳目是其一,刚刚明明才下过一场大雨但老人和他的摊位却没有半点被打湿的痕迹是其二,惊蛰正好走到小巷外面铃声就正好响起是其三,足足有三大可疑之处。
明明对这三大疑点感到十分在意,惊蛰的身体却像刚刚被空的歌声吸引进入茶铺时一样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小巷,不知为何每距离卦师近一步就感到内心微微一震,雨声轻缓,惊蛰来到小摊前站定,而她还没想好如何开口合适卦师的声音便传入她耳中使惊蛰双瞳微收。
“客人,要算什么吗。”
“额...算什么?这,那就算算我的事业运吧,实不相瞒,我接下来要去做一件风险很高的任务,拜托老人家您告诉我会发生什么。”
听到卦师充满磁性的声音,惊蛰脑袋里错综复杂的万千思绪忽然间一片空白,她忘记了自己来算卦的理由,大脑里只剩下铃铛声和空的歌声交替回荡。
“生辰八字。”
面容五官都被阴影笼罩看不真切的卦师平淡的说出他的要求,而一向谨慎警惕的惊蛰此时没有多加思考便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诉了卦师,并老老实实的站在摊前待卦师做法之后为她解卦。
“叮当叮当。”
“甲乙丙,一二三,乾坤阴阳天地日月开...”
卦师伸手抓起铃铛轻轻摇晃口中念念有词,另一只手捧起桌面上的罗盘循着铃声指引小心翼翼的摆弄了几下,随即垂下双眸口中发出低声叹息。
“依照卦象所示,客人,您接下来的境地可谓九死一生,而且就连这‘一生’也是多灾多难...恩怨皆断,前路未卜,真要算来,顶多算是个半生。”
“半生?是说半死不活的意思吗。”
“没错,你既已走到这步已无法全身而退,你要么白白送死丧命,要么只能选择半生。”
“...”
两人聊到此处,因为小巷里听不到空的歌声惊蛰已恢复了一定的正常思考能力,过去曾和不少乱七八糟的人打过交道的她仔细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内心寻思着这嘴里说不出半句好话的卦师未必靠谱。
“我惊蛰向来顺风顺水,过去为我算命的大师们无不称赞我生来便注定是大富大贵的天之娇女,从未有人提过我会有什么凶险的劫难,这个卦师特意将我引到此处,随便摇了几下铃铛就说我已经陷入死局回天乏术,兴许只是个江湖骗子,想危言耸听故弄玄虚好骗我破财免灾罢了!”
自主观念极强的惊蛰坚信卦师的说法只是在骗自己花钱消这不存在的灾,她不在打算陪卦师浪费时间,然而还没等她开口正式拒绝卦师的提案,卦师忽然拿出一碗水,点火焚烧事先便准备好的符纸做起法来。
“因果循环,善恶相抵,天地合,生死聚,。”
卦师口中念念有词,手上符纸火光闪烁,赤色灰烬落入水中消散溶解,待符水完成,老人才如早已看穿了惊蛰心中所思所想一般对傻愣在原地的少女淡淡说道:“客人的确是大富大贵之命,本不该落得如此境地,只是此地现已聚集太多冤魂恶意,正与你命格相冲,又非你一己之力所能抗衡,你独自来此魔窟,现在即便老夫也渡不了你...此水赠与客人,饮下这碗符水便能保客人半命,但往后亦可能生不如死,是生是死是留是喝客人可自行判断。”
说罢卦师便收拾了家伙向小巷深处走去,丝毫没向惊蛰所担心的那样提起收费钱财相关,一眨眼功夫老人便在黑暗中消失得毫无痕迹,空留桌上一碗符水散发着阵阵刺鼻味道。
“唔,哼!我可不会被这种江湖骗子唬住。”
卦师临行前的一番话说得惊蛰冷汗直冒,但心高气傲的少女依旧坚持己见不愿相信老人那神神叨叨的发言,她盯着面前浑浊符水思索片刻,最后冷哼一声掉头离开了小巷继续向贫民窟走去。
“咚,咚咚,咚咚。”
“怎,怎么回事?我为何心跳得如此厉害?”
此时的夜空中大雨虽停但天色依旧阴云密布,龙门中气氛阴沉黯淡,惊蛰感到眼前的街道楼房都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浓郁雾气笼罩,她越靠近贫民窟就越是感到心跳加速身心皆焦躁难耐,她尝试通过深呼吸来消除身心所负的紧张感和压力,却在深吸几口气后感到心肺都开始隐隐作疼,自从她出生以来还从未碰到过此等怪事。
虽然惊蛰在进入龙门后就一直有不妙的感觉,但此时的心疼恐惧之感和之前的诡异氛围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惊蛰能清楚感到仿佛有什么人在暗中看着自己,独自一人走在街上的她明明衣冠齐整却如赤身裸体般丝毫感觉不到安全,卦师的话不断在惊蛰脑海中回响,惊蛰的恐惧心不断增长,总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被潜藏在黑暗中的杀手用恐怖的刑具切成一堆肉酱。
“不行,不行不行,照这么下去等我走到贫民窟估计什么都没发生就已经累得什么都做不了了...”
惊蛰走到半路已被自己的幻想吓得气喘吁吁浑身燥热满头大汗,明明是冷清的雨夜她却感觉自己正被放在铁板上炙烤一般备受折磨,惊蛰回想起刚刚卦师给她留下的“救命水”,心中虽有“是不是那老头子对我做了什么手脚我才这么难受?”的猜测却找不到人可供追问,只能抱着不如试试的心态转身向刚刚遇到卦师的小巷走去。
“喂,卦师!老爷子,你还在吗!”
惊蛰捂着柔软饱满的胸脯,步伐急促地踏入寂静偏僻的小巷举目四处张望,阴暗小巷中唯一值得注意的东西只有刚刚被她丢下的符水。
“九死半生...想要保全一命还得依靠此物吗,哼,就让我看看这水里究竟有什么名堂!”
满头金色秀发都被汗水打湿凌乱不堪的惊蛰鼓起勇气伸手捧起瓷碗,毅然决然将碗中符水全都一口气饮入腹中,果然刚刚困扰她的烦躁感马上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犹如百虫钻心般的剧痛。
“砰啪!”
“唔,唔!?咕咕...唔啊啊!”
瓷碗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惊蛰瞪大眼睛脸颊上布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符水入肚的瞬间她便感觉喉咙灼热无比以致无法发声,她腹中犹如百虫爬走般绞痛阵阵,常人受到这种痛苦怕是瞬间就会晕死过去,即便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惊蛰也仅仅只在疼痛折磨下坚持了几秒便惨叫着四肢失控瘫倒在地,这位不久之前还满脸英气的女官员已无法再保持优雅形象,她双手捂着肚子,像吃了不干净东西的小丫头般嗷嗷直叫地在肮脏的小巷中滚来滚去嚎叫,任何熟悉她的人若是看到她现在这副模样必定都会大吃一惊。
“嗷嗷唔唔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咔,咔咔咔...”
“这,这水里有毒?怎么会,我居然中了这么简单的陷阱?开,开什么玩笑...我究竟在犯什么蠢啊!”
符水带来的撕裂感和绞痛感顺着惊蛰的血脉经络传遍四肢周身,惊蛰的心情慌乱如麻,她的奶子和大腿贴着地面激烈摩擦弄脏弄坏了身上整洁的衣服,大腿和屁股上裸露出来的白嫩皮肤被摩擦得红肿不堪,她的喉咙渐渐就的疼痛到连哀嚎声都无法发出,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抽搐,饱满的小穴和屁眼都像是被抛到岸上的鲤鱼鱼嘴般一张一合喘息不止。
“即将死亡”的危机讯息被发送至惊蛰的大脑之中,她的生体机能为了脱离困境自动开始采取对策——通过上吐下泻来尝试将刚刚喝下的符水排出体内。
“呕,呕呕!”
“噗噗噗!”
想呼救却丝毫无法说话的惊蛰现在只能通过嘴巴和屁眼发出喷射呕吐物和稀屎的下流响声,才吃下去不久和晚餐和热茶也好,囤积在肚子里了两三天的大便们也好,都一股脑的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从惊蛰身体的入口向外一泄而出,顿时湿冷的小巷便被惊蛰排污体外的物质们的腥臭气味填满,而惊蛰本人已顾不得为此感到狼狈害羞,毕竟此时连她的鼻孔都在向外喷射酸溜溜的汤汁。
“啊啊,哦哦哦...”
虽然惊蛰很顺利的将肚子里的汤汤水水和肠道里的大便都排了个一干二净,但这并不能拯救她,符水的效果早在惊蛰将其喝进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发动,决定命运的选择已经作出,之后再做什么都是亡羊补牢。
“这不是普通的毒,究竟是什么妖法,我居然...啊啊...”
可怜的惊蛰软弱无力的蜷缩在地上已经拿不出力量站起,热腾腾的呕吐物和排泄物的气味包裹了她,少女的小脑瓜里充满了难以得到解答的疑惑,她能感到自己的心脏正在一次比一次剧烈的疼痛中渐渐停止跳动,终焉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
“我要,死了吗...就这么狼狈的死在这里...”
惊蛰躯体各处的绞痛和执念愤怒等等情绪一同衰弱消散,心中满是不甘的她用最后的力气抬起手伸向巷口但抓不到任何东西,她在过去生活中已做过的和想要做却还没有机会做的事们一件件在眼前闪过,两行泪水顺着惊蛰脸颊流下,和空中又开始洒落的雨滴们融在一起。
“我要活下去,只要能活下去,不管做什么都...”
“哗啦啦——”
大雨倾盆,下得比刚刚还要声势壮大,电闪雷鸣一同降临,和闪光一齐现身的还有小巷深处的神秘身影。
“放心吧...”
熟悉的苍老声音在惊蛰身后响起,穿行于阴影下的卦师淋着冰冷雨水缓缓走到惊蛰身旁蹲下,男人将手掌放在惊蛰胸前隔着尚存温暖的柔软乳肉压住她的心脏,继续以不带任何感情波动的语气对她淡淡说道:“你不会死的。”
“是,吗,谢,谢...”
已经神志不清的惊蛰的听力视力等感知能力都随着心脏停止跳动迅速衰退,在意识陷入沉睡之前,她最后听到的声音是卦师发出的轻声叹气。
——
人在死后意识会去往何方?这个谜团长久以来曾令无数人感到困扰不堪。
除了升入天堂和地狱这种带有宗教性质的说法外,人的意识将脱离肉体的拘束变为独立的存在或陷入永久的美好梦境亦或者直接化为虚无,都是现代人比较信服的说法。
不管怎么说,在大多数人的观念中,死都意味着解脱——然而惊蛰在喝下符水的那一刻便注定,从今往后都将无福享受解脱的快乐。
“唔,这是哪?我死了吗...怎么回事,放开我,放开我!”
虚无缥缈的幻梦中,惊蛰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生长着双翼的鸟儿,她身处一个美好的辽阔世界之中,但她却被囚禁在一个牢笼里绑住身躯动弹不得,背上的光翼无法助她振翅翱翔,惊蛰竭力想挣脱束缚获得自由,然而锁链的拘束却让她竭尽全力都无法活动一丝一毫,今后还要这样被囚禁多久?惊蛰不敢去想,她没有勇气面对如此可怕的未来,只能在心中默默祈愿。
“如果这是噩梦,快让我醒来吧!”
下一瞬间,惊蛰如她所愿的醒来了。
“呼啊!呼,呼,我,我还活着?”
然而,终于回到现实的惊蛰随即便发现,现实比噩梦还要更残酷。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中满是各种化合物的气息,被放置在手术台上的惊蛰灵魂和肉体再度恢复链接,茫然的她一边在心中惊呼一边瞪大了眼睛,所能看到的却只有挂着好几枚大灯泡的天花板。
惊蛰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扒得精光,大片大片惨白冰冷的皮肤暴露在外,此时的惊蛰除了私处毛发成熟旺盛,胸脯肉臀发育姣好之外看起来犹如初生婴儿一般,感到灯光刺眼的她本能的想要闭上眼睛遮蔽光线——但她却失败了。
“诶?”
惊蛰感到疑惑吃惊,她舌根微微一颤口中却没能成功发出声音,她侧过头想要仔细查看房内状况,但她的脖子却动弹不得,更不用说她的四肢和腰臀也都全部不听使唤,就像是被梦中的枷锁固定住了一样。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动不了!明明我的皮肤和神经都有感觉啊...”
无法理解情况的惊蛰陷入慌乱错愕之中,她分明能和过去一样感觉到四肢的存在却无法根据自己的意愿活动肢体,明明没有任何拘束她四肢的东西存在,但惊蛰却无法站起行走,甚至连活动一下手指头都是奢望,比起单纯的肢体失去知觉半身不遂,这种未知情况还要使她害怕。
“什么人,是什么人把我搞成这样的?”
“已经醒了吗,唉...”
对现在的惊蛰而言,转动眼珠已经是唯一能根据自我意识做的行动了,熟悉的叹息声传来,少女立即将写满了畏惧害怕的瞳孔移向声音传来的方位,通过眼角余光她依稀可以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正守在手术台旁,那正是“害”她陷入这幅境地的卦师。
“早了些,早了些,若你晚些时候再醒还可少受些苦头...不过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既选择了这条路,这些苦痛都是你要习惯的东西,今后就做好觉悟吧。”
“什,什么?你这老骗子还想对我做什么!”
惊蛰稍一回忆便成功想起卦师之前对她说的话以及“骗”她喝下符水一事,她恶狠狠的盯着卦师恨不得马上用雷电将其电成焦炭,而卦师只是一边从怀里取出符咒和各种道具一边缓缓说道:“我并未骗过你,所谓‘半生’便是如此,这是你自己做的选择,该说的我都早已对你说过。”
“你那算什么说过!一堆没头没尾的谜语谁能听得懂啊——”
四肢冰冷僵硬动弹不得的惊蛰喉咙中发出支支吾吾的呻吟,她继续用眼神向卦师传递她的不满,但卦师并未再开口搭理她,而是将手伸向惊蛰默默地开始进行“操作”。
“啊,啊啊——”
卦师用一副木头制成的扩口器将惊蛰已经失去血色的双唇撑开,比起惊蛰全身上下都因肉体半死不活而略显苍白的皮肤,她口腔内部的景色倒是变化不大,上下牙龈都依然鲜红结实,双颊肌肉都仍旧潮湿娇嫩,只有敏感的舌尖有点略微发青,但青色的长舌倒是正好透露出一种异样的美感。
“咳咳,啊唔啊啊...”
惊蛰的喉咙因为冷空气流入口中发出一连串吱吱呀呀的喘息声,松软湿糯的香舌也跟着卷起来弹跳了好几下,少女瞪得圆滚滚的眼珠子上写满了“你究竟还想对我做什么!”这句话,而卦师虽能读懂惊蛰的心声却只是依旧沉默着,手上不断进行着各种惊蛰根本看不懂的诡异准备。
“既已离魂,当从内性,食色亦从,淫欲亦从...”
卦师一手执笔一手持符咒迅速画好符咒接着念念叨叨了老大半天,待惊蛰等到口干舌燥咳个不停的时候,卦师才将符咒举到面前,对着符纸突然吐出一大口足以称得上是水流的唾沫,然后迅速将被口水喷得湿漉漉的符咒塞进了惊蛰的小嘴,正贴在她的舌头上。
“啊呜呜呜!”
惊蛰感到湿哒哒的符咒上卦师的口水在她嘴里流淌扩散立马一阵反胃恶心,她嘴里的小舌头剧烈颤抖着发出一串婴儿学语似的模糊叫声,转眼间高洁少女那整洁甜美的舌头牙齿全都被卦师的浓浓口水搅得黏黏糊糊一塌糊涂,惊蛰口中随着舌头被贴上符咒后不由自主的摆动拉出一条条恶心的丝线,她想要通过呕吐把嘴里的液体和符咒都冲洗掉,但惊蛰胃里肠道里的东西全都在小巷里喷射得干干净净,卦师在将惊蛰搬运到这里来的途中还特意为她仔细清洗了嘴巴和肛门并扒光了她身上的衣服,就是为了方便接下来要做的一系列操作。
惊蛰想起刚刚卦师所说的那番话,预感到自己接下来必将备受折磨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卦师双唇紧闭转身走开几步,再回到惊蛰跟前时手中正握着一杯能用来浇灭火焰的“水”。
“这,这味道...你拿着的是什么东西,别过来,别靠近我!”
惊蛰的灵魂因为之前饮下的符水被强行束缚在已不再有生命迹象的躯体中,整个人处于半生半死之间,她无法活动肢体但五感依然健存,一嗅到卦师手里的大杯子散发出的腥臭味,惊蛰便意识到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人撒的尿,是,是你的吗?还是野狗野猫的?”
卦师手里的杯子大小已可算作小型铁桶,其中所盛放的橘黄色浑浊液体在空中升腾起阵阵白色烟幕,隔着几十公分就熏得惊蛰头昏眼花,处于沸腾状态的骚臭尿液在晃动途中冒出一阵阵密密麻麻的气泡铺满了水面,噼里啪啦的气泡炸裂声也都传入惊蛰耳中,每一声都让惊蛰胆战心惊,卦师将这杯刚刚才放在火炉上煮沸的热尿举在惊蛰嘴巴正上方缓缓倾斜杯身,一股金色细流飞落而下,在金属筒杯和惊蛰口腔之间拉出一条热气萦绕的笔直管道。
“这都是你自己的产物...听我号令,在我允许之前不可将尿水饮入腹中,如此方可见效。”
“咕咕咕,唔唔唔!!!”
沸腾的炙热尿液一股脑流入少女娇嫩的口腔,惊蛰感到口中宛如被人塞入炭火般灼热欲焚,她欲侧首喷吐浊液却身不由己,不得不遵照卦师指令闭紧咽喉让口腔化作便器,所盛的还是惊蛰不久前从小穴中亲自排出的液体。
沸腾尿液在惊蛰口中将她口腔内侧软肉全都烫得肿胀起泡,剧痛难忍,她在夹紧食道同时最初连气管也一起夹住,但没一会犹豫高温的刺激折磨惊蛰的气管便失控自动张开,两股尿液立即从惊蛰张得大大的鼻孔中喷涌而出,让尿液像喷泉一样洒了惊蛰一身,而惊蛰被人已痛苦得双目翻白。
“这可不行,快将鼻子也闭上。”
卦师见状通过新的指令让惊蛰的肉体丝毫不在意大脑感受停止呼吸,他往惊蛰口中倒入新的尿液将刚刚被惊蛰通过鼻子喷出去的份补上,随后静静等候了一刻多钟,之前贴在惊蛰舌头上的符咒浸泡在热腾腾的尿液中忽然一阵光芒闪烁,接着便散成一片片纸屑贴附在惊蛰肿胀的口腔内壁上,阵阵朦胧光芒忽隐忽现,惊蛰口腔内的烫伤痕迹在符咒作用下尽数痊愈,一阵酥麻快感跟着传遍惊蛰口腔直达她的头脑中枢,惊蛰全身上下乳首阴蒂等性器官皆感到愉悦性奋难耐而充血勃起,刚刚还在地狱中受烙烤之刑的惊蛰转眼间便升入了天堂,被她含在嘴里的骚尿也像是变成了琼浆玉液一般甘甜可口。
“差不多了,你可以开始喝了。”
“嗷嗷,咕咚咕咚咕咚~”
突然得到拯救,惊蛰的大脑还在一片茫然中搞不清楚状态,她的身躯已经开始遵照指示行动,金发少女张大喉咙收缩口腔肌肉将新鲜尿液混着被泡烂的符纸一同咽下,她的脖子在运送液体途中不断发出咕隆咕隆的响声,原本平坦的小腹渐渐隆起一座小山,卦师则在同时继续不断倾倒杯身,直到铁桶杯里的橘黄臭尿倒得一滴不剩才住手。
在把一大杯热尿喝光之后惊蛰的嘴巴总算不再像是被架在烧烤架上那般炙热发烫,她酥麻的舌头渐渐恢复冷却,但嘴里不再填满尿液的惊蛰却并不觉得轻松,反而感到心灵和口腔同时陷入空虚。
“我,我都干了什么,啊啊,嘴里空空的,好空虚,好想要再被什么填满...”
“咕呕呕呕嗝嗝嗝~~~”
惊蛰内心渴求着嘴里能再被塞入别的异物,她一个打嗝浓郁的尿骚味从便胃部倒灌至口中,腥臭气息化作一股热烟伴随长且持久的打嗝声从惊蛰口中冒出,少女双颊软肉都纷纷开始蠕动,上下颚处肌肉都像拥有了独立的意识般不由自主的张合抽动不止,她的舌头上下搅来搅去翻腾不止,大量分泌唾液和残留在嘴里的尿素们一起把惊蛰的口腔搞得黏黏糊糊,让惊蛰的嘴巴变得同发情自慰中的小穴一般。
卦师见惊蛰的口穴改造相当顺利微微点头继续操作,他伸手拿掉惊蛰脸上的扩口器,不等惊蛰闭拢双唇便将整只手轻松伸入惊蛰扩张性变得极好的嘴里,用他那粗糙宽大的手掌塞满了惊蛰粘稠湿热的口穴。
“啊啊,唔唔唔~❤”
对女性而言敏感的樱桃小口被异物侵入扩张本该是很令人难堪的局面,但此时惊蛰的感觉却像是小穴里被插入了按摩棒一样极度兴奋舒适,卦师在惊蛰口中展开五指,用手指扩张撑开惊蛰的口穴用指甲剐蹭肉壁,特意以食指和中指夹住惊蛰的细长舌头用力拉扯,惊蛰那刚被热尿烫得通体发亮的舌头在卦师的粗暴举止下如橡皮泥一般伸长变形,卦师将惊蛰的舌头拉出口腔用手指头夹着红中带紫的舌尖甩来甩去,带给惊蛰像是在同时被玩弄奶头和阴蒂一样刺激的感觉,待惊蛰被玩弄到下体爱液泛滥才加上另一只手,双手一并捏着惊蛰的舌头以仿佛要将舌头里的汁水全部榨干般的力量狠狠一挤,令惊蛰当场高潮,湿润的舌头真的向外喷出一阵含着尿骚味的水雾。
“哦哦哦!好爽,爽死了唔哦哦哦!”
惊蛰张大嘴巴双乳轻颤,下半身两条修长大腿从中分开,腿根间鲍鱼中储存的爱液喷洒而出溅洒一地,令卦师的工作室里在继尿腥味后又多了一股新鲜的雌臭味。
“口穴的改造这样就算差不多了...”
卦师在将惊蛰嘴巴改造成和肉穴一般的性器后低声自言自语着松开手指,惊蛰的舌头脱离束缚自动回弹但并未完全收入口中,而是软趴趴地搭在嘴角不断流出津液,生来还是第一次被这样折腾的惊蛰两只眼睛目光漂移游走不定,瞳中景象天旋地转,脑子里的灵魂也已经暂时当机,唯有口内黏膜与胯间蜜穴还在欲求不满的微微抽动。
“接下来——”
“等,等等,让我休息一下,呜呜~❤”
惊蛰尚未来得及缓会神,卦师便再度默念口诀令她四肢都在无形力量的牵引下被迫挪动,惊蛰翻过身双手撑着手术台撅起屁股,将明明已是半死不活状态却依旧血色饱满的美蚌和菊门凑到卦师跟前,少女股间的两个洞穴照理来说应是女性身上阴气最重之处,但出身高贵的惊蛰却就连蜜穴和肛门都长得毛发旺盛色泽红润,刚刚在惊蛰高潮时喷射的爱液打湿了部分金色草丛,挂在金丝尖端的透明水滴如珍珠般晶莹剔透一闪一闪,两瓣唇肉和屁眼褶皱都肉质鲜嫩弹性十足,在缕缕金丝环绕中微微向外鼓起看起来尊贵无比,绝非寻常姑娘或下贱妓女的骚逼屁眼所能相提并论。
“不愧是炎国名门之女...即便再看一次依旧令人惊艳。”
就连见多识广的卦师也为惊蛰私处的美景惊叹不已,但他并不会因此改变侵入惊蛰肉穴的原有打算,只见卦师左手伸入抽出一把漆黑法尺高高举起,将尺子在空中划动几下,随即一手扶住惊蛰的翘臀将她才清洗过一次的粉嫩屁眼撑开,另一只手握着法尺对准惊蛰的肛门猛力一嘟接着就是用力一搅。
“唔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噗!!!”
坚硬法尺光芒闪烁,猛烈电流传遍惊蛰全身,向来以掌控雷电而自豪的惊蛰已完全丧失了原本具有的能力和抗性,身份变成了那些过去被她用雷电戏弄欺辱的无能杂鱼,她的灵魂在内心深处嘶吼尖叫,但她的喉咙却没能发出半点声音,反倒是惊蛰的肛门在法尺从她体内抽出之后伴随着炸裂声响猛喷出一大股腥臭脓汁,那正是她刚刚喝下的尿液在和胃液肠液混合之后的产物。
“啊啊...呕呕呕!”
惊蛰肛门剧烈地喷射着浊物,喉咙里也有一股热流迅速上涌吐出,没一会功夫她刚才喝下的热尿就都通过她的嘴巴和肛同时喷射出来撒了一地,仔细观察铺在惊蛰身体后方的黄褐色水洼,其中还混入了一些惊蛰肠道中残留的宿便碎屑,其气味比起被惊蛰喝下去之前还要更加恶臭。
“咕咕呕呕呕~”
“噗噗噗啪啪~”
惊蛰仰天瘫倒的惊蛰嘴巴和屁眼不断发出呕吐放屁等怪异响声一张一合,她从咽喉食道一直到大肠肛门沿途的内脏肌肉都因为刚刚那一大杯热尿的刺激变得格外敏感湿润,而这正是卦师想达到的效果。
“差不多了。去吧。”
卦师再度将手伸进怀里,从不知究竟存了多少件东西衣袍内侧取出一只浑身长毛了紫色绒毛的“毛毛虫”,这只虫子足足比卦师的大拇指还要粗上一圈,周身毛发和肉质都十分坚韧,卦师通过念咒将毛虫从沉睡中唤醒,接着就将这虫子放在惊蛰诱人的大屁眼上。
“咕!?不要,这次是什么,好痒,好疼,别往我屁眼里钻了,不要啊啊,屁眼要坏掉了救命啊啊啊啊!”
浑身毛发都带有催情毒素的毛虫对惊蛰屁眼上残留的尿液和粪便的味道感到相当满意,它灵魂扭动着身躯迅速将惊蛰肛门撑开钻进其中,沿途用口器扯咬吮吸惊蛰的肠壁,用毛发剐蹭着惊蛰的肛门肠壁向着她的肚子奋勇直前。
毛虫在爬到惊蛰肚子里后因有了充足空间比在肠道里更加欢腾,它上蹿下跳爬来爬去吃着惊蛰腹中的尿液同时往惊蛰体内注入别的液体对惊蛰的肠胃进行扩张改造,惊蛰之前在喝下符水时体验过宛如肚子里有数十只虫子在爬行撕咬肚子一样的痛苦,她本以为她就会是她这辈子受的最大苦楚了,怎么也想不到现在还要再体验一次被货真价实的虫子折腾的感觉,毛虫足足在惊蛰胃里停留了两三刻钟,待到酒足饭饱后它顺着惊蛰的食道一路从少女嘴里爬了出去,临走前还用它的绒毛使惊蛰的口穴又高潮了一次。
“啊哇,哇呜哇哇...”
“好热,好痒,痒死了啊哦哦~”
惊蛰的嘴和喉咙在被注入媚毒后自动不断发出叽里呱啦的怪异声音,她翻着白眼只感觉身体又是燥热又是瘙痒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若不快点缓解这份冲动要不了多久就会失智发疯。
“啪!”
“噗哦哦——”
卦师收好毛虫取出药瓶,挥动法尺抽打惊蛰的屁股,惊蛰肉体随即作出反应将屁股抬的更高,樱红菊蕾像自动门一样大大张开任人窥视探索。
卦师一手用法尺搅动挣开惊蛰的屁眼,一手握着陶瓷小瓶往惊蛰屁眼里滴入用其他少女的性器炼制而成的特殊精油,冰冰冷冷柔和细腻的精油沁入惊蛰肛门皮肤,以比刚刚改造口穴时温和得多的方式让惊蛰舒舒服服的提升了屁眼神经的敏感度,随后卦师再为惊蛰后庭贴上符咒封住屁眼,并念咒作法往他白嫩肥臀中注入灵力,最后只需静静等一段时间惊蛰的肛门会变得比肉穴和口穴更加敏感,到时候惊蛰无论是肛交,拉屎,还是仅仅在椅子上蹭一下屁眼都会因刺激瞬间高潮。
“啊啊,好舒服,屁眼好舒服~等等,这家伙该不是顺便把我的屁眼也改造了呢?可,可恶,究竟把我的身体当成什么了啊...唔唔,他又在做什么?不会还要继续吧?别,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了啊!”
惊蛰在见识过卦师的种种手段后已对她满心畏惧,然而不管她在内心如何态度诚恳的绝望求饶都没有效果,卦师很快便开始对惊蛰的肉体进行最后也最重要的改造工作。
“我,我的奶子,我的胸膛被切开了——”
卦师将惊蛰身躯再翻转过来面对自己躺平,用一把锐利石刀切开惊蛰软绵绵的奶子和肌肉组织,亲手从她胸腔中缓缓取出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整个过程的动作行云流水,熟练得同专业医生无异,惊蛰的心脏被卦师扯出身体,其所链接的那些本应脆弱绷断的血管都在卦师同时施放的奇妙力量影响下被拉长而并未断裂,这招绝妙技艺可谓叫人目瞪口呆。
“生死逆,血复流——”
卦师左手捧心脏右手持石刀,念着咒文运转力量用刀尖在惊蛰心房上一番精妙勾画,尖锐得足以轻松切开肌肉骨骼的石刀没有溅起半滴鲜血,仅在惊蛰的心脏表面留下了一连串发着淡淡红光的细小符文,完成准备工作的卦师把心脏重新放回瞳孔颤抖不止的惊蛰体内用指尖轻轻一点——惊蛰的心脏便恢复了跳动。
血管中凝滞的血液开始重新流动,身体表面苍白的色泽渐渐恢复,卦师将惊蛰胸前切口合拢治愈不留一丝痕迹,惊蛰肉体所发生的所有变化她的灵魂都感知得清清楚楚,很快她的身躯就变得看上去和常人毫无区别,惊蛰的肉体在心脏的驱动下重新恢复了活力,今后她的肉体也将一直维持在充满活力的状态中,但这并不代表惊蛰真的“复活”了。
“这,这种感觉,和我还活着的时候完全一样...但为什么我还是动不了啊!”
惊蛰的灵魂尚拥有清醒的认知能力和思考能力,本已死去的身体也在卦师的符咒作用下焕发新生变得和常人相同,然而她虽能感知到四周的一切却无法准备向肉体传递指令控制自己的肢体,看似活着的惊蛰实际只是一个灵魂被强行束缚在肉体之中的“活死人”,能转动眼珠以及偶尔通过喉咙发出些许呻吟还是因为惊蛰的意志力远比常人坚强才实现的。
“已比我预想的要好了。”
卦师不知是在对惊蛰说还是自言自语的默念了一句,又从怀里拿出新的符纸和朱砂笔,现场写下一段与惊蛰姓名相关的符文后将黄纸贴于惊蛰头上,惊蛰便马上以赤身裸体姿态从手术台上爬起,在卦师跟前如僵尸般站立,。
卦师手指微微摆弄几下,惊蛰就在原地挥动肢体甩动金发蹦蹦跳跳双奶晃动,脸上表情又哭又笑变化自如,相比刚刚卦师要念咒半天才能对惊蛰作出一个指令,这种贴符遥控的做法明显方便多了。
“住手,快给我住手!别把我当成木偶玩具一样戏弄,我才不是你的玩具!救命,谁能救救我,谁都好!快救救我啊!快带我离开这里...”
卦师显然清楚惊蛰的意识一直都非常清醒,在确认惊蛰身体的各个功能都依然能正常运作后他便对着已放弃逻辑思考只想快些脱离苦海的惊蛰平静道:“我会带你出去的,不过在那之前还要做些准备。”
“你,你什么意思?”
卦师保证他会实现惊蛰的“愿望”,然而并非笨蛋的惊蛰从卦师的话中感受不到半点希望,在前方等待她的只有更加难堪耻辱的预感。
——
淅淅沥沥的雷雨下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一早,随着温暖的旭日从天边升起,昨日笼罩龙门的一切阴霾湿气全都烟消云散。
“龙门的大家早上好~空酱今天为大家准备了新的曲子哦★,嘻嘻,这次人家也会免费把曲子唱给大家听,之后一定要抽空来空的演唱会捧场哦~”
龙门市民们在“吸魂偶像魅魔空”新曲的伴奏中纷纷走上街迎接全新的一天,人们的脸上无论男女老少都洋溢着充满活力的笑容,空的歌声在大街小巷中回荡,让人们抑制住消极不满的情绪强迫他们露出扭曲的笑容,没有人注意到这首动感的曲子对他们情绪想法潜移默化的影响,也没有人注意到一个可疑的“黑色斗篷”金发女子摇摇晃晃的贫民窟的小巷里走出,低着脑袋混在人群中来到了龙门最为热闹的街道上。
“我,我这是要去哪?快停下,快停下啊!这副样子如果被大家看见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惊蛰额头上的符咒操控着她四肢的动作,身不由己的少女在人来人往的街上一摇一晃缓缓前行,斗篷偶尔随风飘起露出惊蛰覆盖在长袍下的白嫩皮肤,随着四周人流越来越密集,惊蛰的心理压力也越来越大,内心只想哭泣的她恨不得找个地缝把头埋进去像鸵鸟一样逃避现实,但现在的她就连停下脚步都做不到。
“快停下,快停下啊,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停下——诶?”
“嗒。”
当惊蛰不知在心中哀求祈祷了多少次后,在位于龙门商业广场一个角落的电线杆旁沦为遥控玩具的金发少女终于停下了脚步,然而这并非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嘈杂人声在在惊蛰耳畔接连响起,人群偷来的视线压得她头昏暗花,阳光洒在惊蛰脸上照得她亮眼发挥,少女指希望自己能快点晕过去,而她会如此紧张害怕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她很清楚,自己斗篷下是怎样一副装扮是。
“别,不要,千万不要啊,千万别在这里...”
“刷——”
“不要啊啊啊!”
严格遵从“主人”指令的惊蛰在预感到会发生什么后瞳孔地震,她试图集中精神阻止身体的动作,但她的手臂已迅速将她身上斗篷扯下并丢了出去。漆黑斗篷飞上天空,半身赤裸的金发大小姐雪白粉嫩的肌肤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惊蛰的双唇舌头还不由自主的大大张开用魅惑妖艳的语调呐喊道:“大家大家,快来看这边~我来给大家跳舞啦~我的舞蹈可是比荧幕上的偶像小姐还要好看的哦~”
惊蛰的高声呐喊成功吸引了周边所有人的注意力,而人们视线一扫到她身上便再难以挪开半分,此时惊蛰的身上穿着一条半透肉的性感黑丝裤袜以及相衬的精美长靴——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她的上半身完全是一丝不挂的躶体状态,虽不算大得惊人但也颇具规模的酥胸如果冻般贴在她的胸膛上伴随躯体的摇晃来回抖动,两颗已经勃起的奶头造型圆润饱满。就像是甜美的糖果叫人垂涎欲滴,惊蛰手臂纤细背脊笔直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赘肉,但她的腹部却有一个明显向外鼓起的弧度,看起来就像是怀孕不久或吃撑了一样,至于惊蛰下半身裤袜的部分,因为她没有穿着内衣,隔着黑丝裤袜可以看到她的被连成一片的阴毛所包裹住的屁眼和小穴在阳光的照射下若隐若现,比起毫无保留的展示出来更多了一层让人想要凑近仔细观摩探索的神秘感。
惊蛰的容貌美丽精致宛如精美雕刻的艺术品,她的身材也凹凸有致符合绝大多数男人的审美欲望,她脑后修长柔顺的金发令众多女性心向往之——但在大庭广众之下穿着如此暴露还是引起了许多人的反感不适,尤其一些自愧不如的女市民们本想大声怒斥惊蛰的行为并掏出手机报警叫人逮住这个女变态,但随着广场大荧幕上空的歌声传入人们耳中,刚刚还愤怒紧张无比的市民纷纷平静下来,一个个全凑到惊蛰身边仔细欣赏惊蛰的行为艺术,还小声议论着评论赞叹起惊蛰的身材姿色,全场气氛融洽无比。
“不要,不要,我的身体,我羞耻的样子被大家看见了,好多人,从头到脚全都被看光了啊!”
惊蛰一直等到人群已经将她包围得水泄不通才按照事先收到的指令开始进行下一步,在她的灵魂呐喊着想要用手挡住身上那些令她害臊的部位时,惊蛰正吐着舌头将双手放在胸前,用细长十字顺着身体曲线细细抚摸按压脖颈腋下侧腹等处,她用手捧起丰硕双乳像盛菜般向前对男性观众们递出故作娇媚姿态,同时还侧靠着电线杆将一条长腿高高抬起,用侧一字马的动作对人们展示自己股间的两个骚臭洞穴。
“我的奶子,我的小穴,还有我的粪穴,大家都要好好看清哦~❤”
虽然惊蛰头上的尖角与身后的金色长尾都标志她的身份是尊贵的炎国麒麟,但此时的她看起来给人的感觉显然是个不逊色于空的“变态魅魔”,人们在看到惊蛰的姿态并嗅到从她股间传出的气味后纷纷按耐不住胯下一柱擎天,而惊蛰的表演接下来才算正式开始。
“不要,不要看,不要看!哪里都不要看啊!快闭上眼睛啊啊啊!”
惊蛰不仅善于使用操控雷电的源石技艺作战,单论身手也相当矫健灵活,她为了在战场上迅速转移地点而锻炼出的健康肉体充满了“可能性”,即便用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钢管艳舞也毫无问题。
惊蛰手脚并用迅速以一种略微不雅而颇为性感的动作撅着屁股爬到了电线杆上,她环绕电线杆一边旋转一边往上爬行,途中惊蛰甩飞肥奶,伸展丝足,金色长发随风飘扬,红润长舌从口中伸出挥洒唾液拍打在临近的观众们脸上,引起观众阵阵呐喊助威,在电线杆顶端双臂高举露出腋肉翩翩起舞的惊蛰彻底变成了全场人们瞩目的焦点,不一会整个广场的人都被她的表演吸引过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了这位半裸舞娘,其热闹程度堪比空的演唱会。
人们为惊蛰的表演欢呼雀跃,惊蛰内心的羞耻感早已因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起舞抵达极限,而现在让她感到难以忍受的还多了另一股来自后庭的冲动。
“唔唔,讨厌,偏偏这时候肚子还,难道说,不会吧?该不会是要让我在这里...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把大便拉出来吧!”
在惊蛰被派上街之前,卦师特意往她肚子里塞入了大量易消化的粘稠食物把她的肚子塞得鼓鼓当当,起初惊蛰还不理解卦师是何用意,直到她正常进行新陈代谢的肠胃没一会就把她体内的东西转换成了满满一肚子的大便惊蛰才恍然大悟。
“拜托了,求求你憋一下,憋一下去厕所再拉出来啊!”
便意逐渐强烈的惊蛰为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感到畏惧,接着她身体的动作便立马印证了惊蛰不详的预感。
惊蛰的肉体丝毫没有压抑排泄冲动的意思,她在电线杆上双手紧握着杆子忽然把屁股向后抬起,将裤袜肥臀在人们的注视下摇晃舞动了几下之后大方地张开屁穴,只听“噗——”的一声,惊蛰放了个和她身份气质相当的响亮无比的长屁,一股黄褐色臭气在广场群众中弥漫开来,其臭味熏得不少市民咳嗽反胃当场呕吐,这一下子,大家都知道惊蛰接下来准备做什么了。
惊蛰顺着电线杆滑回地面,满肚子大便都已经蠕动到肛门出口处的她张开双腿微微下蹲摆出螃蟹姿势,双手举起模仿蟹钳作出V字手型,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
“各位,不好意思,舞蹈表演得先暂停一下哦~因为人家突然想拉屎了呢~❤所以接下来人家要表演的是穿着裤袜的着衣脱粪秀哦~”
“开什么玩笑...住手,要,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个,唯独这个千万不要啊!!!”
“噗!”
滑稽的放屁声再度响起,不等惊蛰想出更有诚意的说辞来哀求那或许根本就没在听惊蛰心声的卦师放过她,一股黏糊糊的暖流已经从少女松软敏感的肛门中泄了出去,变成了惊蛰贴身裤袜上拳头大小的鼓包。
“噗噗噗噗~”
喷溅声,炸裂声,粘稠粪便喷射排泄的声音接连不断从屁股下沉得越来越低的惊蛰后庭处传来,对菊花已经被改造成性器的惊蛰来说,拉屎这件事不仅是不堪入目的排泄行为,更是一种“自食其力”的特殊自慰,每当一股温暖粪便撑开惊蛰的肛门由内向外排出,对惊蛰而言就仿佛有一根肉棒从外向内塞入惊蛰的屁眼一般舒适。
随着惊蛰张合屁眼的频率越来越快,她屁股上的黑丝粪包堆积得越来越大,越来越舒服的惊蛰口中发出的呻吟浪叫也越来越下流,越来越反应出她生理上的真实感受。
“嗷嗷嗷~好舒服,拉屎好舒服啊,屁眼爽到要升天了~”
“拉出来了,大便全都...啊啊,是啊,好舒服,呵呵呵,好舒服啊噢噢噢噢~”
就连惊蛰至今为止不愿屈服顺从的灵魂,在感到她从肛门排出堆积在屁股大腿处的大便越来越多后也逐渐放弃了挣扎。抵抗毫无意义,惊蛰过去无比看重的尊严品德和礼节形象,都已经和她那些刚从屁眼里拉出去的臭屎们一起变得一文不值,现在的她只觉得自己既可悲又可笑,比起苦苦挣扎自讨没趣,不如顺从本性真的变成变态欲女要轻松一点。
“拉屎,拉屎拉到高潮了噫噫噫~”
“噗噗啪啪啪~”
尽情脱粪到高潮的惊蛰双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她前穴喷射爱液小便,后穴排放臭屁臭屎,唇舌大开津液横飞,满肚子的大便还没全部拉光,粪便就将惊蛰屁股以及大腿区域的裤袜塞得满满当当臭气熏天,随着“嘶啦”一声传来,惊蛰的大便甚至硬是把贴身裤袜撑裂出几道缺口,部分臭屎通过丝袜缺口流出,掉落在地上的粪便色泽分部均匀还在冒着阵阵热气,作为排泄物而言“质量极佳”,一般人恐怕还拉不出这么水润的屎来。
“嘿嘿,大家,感觉怎么样?我的大便的味道,把大家都给臭到了吧?我明明是炎国的官员和名门之后拉的屎却这么臭,这么抱歉啊唔哦哦~❤”
惊蛰得意的晃着裹满了大便的屁股炫耀自己的成功,她的大量脱粪秀看得围观群众目瞪口呆,相比较刚刚惊蛰起舞时民众们踊跃呐喊助威的热情反应,此时的男同胞们都欲言又止捂着胯下小兄弟互相交流眼神,他们血脉贡张呼吸急促显然对惊蛰的排泄表演非常满意,但却都不愿上前去第一个当“敢于承认自己喜欢看美少女脱粪”的变态。
“唔,小鸡鸡好涨...”
最终,第一个从人群中走出的竟是个独自出来玩耍的小孩子,这个小学生刚刚在旁边瞧惊蛰的羞耻色情表演瞧得他还没开始产精的小鸡鸡瘙痒兴奋难耐,小孩意志力薄弱根本压抑不住冲动,因此他毫无顾虑的捂着开裆裤里的小香肠畏畏缩缩的走到惊蛰面前低声问道:“大姐姐你拉屎拉得好开心的样子哦,看得我都想尿尿了...既然大姐姐都在这里拉屎了,那就代表这里可以尿尿对吧?我能在这里撒尿吗。”
“当然可以哦,快,来射在大姐姐身上吧~”
“好,那我要开始嘘嘘了,诶,姐姐,等等,不要舔上来啊,噫,噫噫噫~❤”
惊蛰见状立马热情的主动凑到长相秀气可爱的小男孩身前蹲下身子,任这个乖巧懂事的小孩将他新鲜的童子尿直射在自己的脸上,在张嘴喝下其中部分尿水后惊蛰用经过改造的长舌缠住小男孩的肉棒,口穴猛力挤压吮吸肉棒送了他一发童贞高潮,随即还意犹未尽的对四周跃跃欲试的其他观众喊道:“大家也别只是看着了啊,还有什么想送给人家的礼物,都可以来哦~我会全部收下的~”
一听这话,早就剑拔弩张的群众们都不再装模作样,男人们纷纷解开腰带掏出了他们裤子里长短色泽各不相同的秘密武器将枪头一起对准惊蛰,口中和棒中相继喷出各种污秽之物。
“早说啊!让老子等这么大半天,我都快忍不住想偷偷手冲了!”
“就是说我也可以去射在你脸上对吧!既然你这么想,看我让你喝尿喝精喝个够!”
“哈哈!我这一个月来都没撸管就是为了今天啊!”
“骚娘们,把你的奶子捧起来,嘴巴张开,给我接好咯!”
从十三四岁初次遗精的少年到六七十岁老当益壮的大爷都毫不吝啬的将他们宝贵的体液交给了惊蛰,有人对着惊蛰的奶子丝足撸管射精,有人将惊蛰当做人形便器趁机撒尿缓解尿意,而惊蛰无论向她射来的液体是什么全都面带微笑接下,她不仅仅在沐浴精液的时候用双手接住白色液体亲手涂抹在自己不会被直接淋到的腋下股沟等位置,还张开嘴巴用舌头去主动迎接男人们的新鲜精华,每当她嘴里已经塞不下精液的时候,她还会鼓起脸颊用舌头把口腔里的精液好好搅拌仔细品味一番才将其咽下。由于围观群众数量极多,惊蛰丝毫不用担心精液和尿液的数量问题,男人前赴后继的涌向金发少女,没一会惊蛰无论体内体外都沾满了男性的体液,多余的精液甚至在惊蛰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小水洼,连她那些漏在地上的褐色肮脏粪便都被精液染成了白色,如果将每颗精子都看作是尚且幼小的独立生命的话,惊蛰今天的罪孽那可以说是“罄竹难书”了。
全身上下都披上了一层“白纱”的惊蛰双手抚摸着在脱粪后变得平坦而现在又因为吞精再度鼓起的小腹双腿来回摩擦,她的丝袜美腿和双臂全都因沾满了精液变得黏黏糊糊,稍微一活动就会拉出一条条死线,而且由于现在惊蛰嘴里胃里也塞满了白色浊液,就连她打的嗝都全是精液的味道。
“嗝呕呕呕~呼哈,呕呕~❤多谢各位的款待,嗯哼。”
“被精液盖满了,我,这才不是我想说的话,这根本就不是我啊...”
惊蛰的脸上挂满了惬意愉快的微笑,但她眯成月牙状的眼眶中那能反应心境的眼珠已经失去光芒,惊蛰的真实心情和她脸上表现出的截然相反,她的灵魂因无法适应男性精液的味道正在心灵深处虚弱悲鸣,惊蛰希望得到他人的体谅与安抚,然而四周的群众从头到尾都想过在乎过惊蛰的内心感受或真实身份——人们想要做的,只是尽情玩弄践踏这个容貌光鲜亮丽的大美人罢了。
在对惊蛰大肆射精撒尿结束后,绝大部分观众本来都已经满足的进入了贤者模式,他们正打算提好裤子转身离开,但就在这时,广场大荧幕上的魅魔偶像空忽然露出甜甜的笑容,用哼演唱歌曲的轻快调子对在场市民们唱道:“大家大家,还不能休息哦,惊蛰小姐这么欲求不满,你们也都要多加把劲,用更刺激的play来满足她才对吧?加油加油加油,不干翻女人怎么能算男人呢~”
空的话说完后整个广场都陷入了短暂的宁静,市民们的意识观念全都因空的歌声歪曲膨胀,明明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听信“恶魔”谗言的人们却纷纷露出了无比狞狰可怕的表情。
“空小姐说的是啊!不上去射一发哪能算男人!”
“就是,哪能就这么完了!都别跟我抢,让我先上!”
“你是叫惊蛰是吗,哈哈,惊蛰小姐,让我来享用一下你的脱粪菊穴吧!”
“看我把你肏到让你把刚喝下去的精液全都吐出来!”
空那附带“魔性”的话语轻易引出了这些早已被她奴役的人们心中最贪婪丑恶的欲望,在失去了道德和理性的拘束后人只会变得比野兽还要疯狂,顿时广场中成百上千个男性市民...甚至还有许多兴趣高涨的女子都一齐向着已经浑身浴精的惊蛰扑去,他们急切的想品尝惊蛰肉体的味道,为此不惜互相撕扯甚至大打出手,在广场上掀起了一阵狂风骤雨。
“来吧,来吧,来吧,把各位的肉棒和礼物都插到我身体里面来吧~❤”
“啊,来了吗,那就来吧...把我彻底玩坏吧,哈哈,哈哈哈~唔哦哦哦啊啊~❤”
惊蛰被极度狂躁的市民团团包围,脑子里只剩下暴力,性,以及支配的人们抓起惊蛰的胳膊四肢将她如“五马分尸”般架在空中,随时都起码有十多双手分别在招待惊蛰身上各个部位,惊蛰的奶子很快便被搓揉抽打到红肿不堪,她娇嫩的口穴被两个人同时用肉棒强行插入撑开扩张,奶头和阴蒂都被人用牙齿咬住拽来拽去,而她头上的精美尖角和自豪的金发则都沦为小孩子们的玩物,惊蛰整洁的尾巴被胡乱抓扯变得一团糟,股间的茂密耻毛也遭遇了一样的命运被恶趣味的市民一根接着一根扯断,疼得她的阴唇肉缝一抽一抽,与此同时还有人正捧着她带有些许粪汁臭味的丝足舔个不停。
“呵呵,不用急哦,我会为大家都竭尽所能的献上服务的,大家一个一个——唔唔~唔哦哦!”
“是啊,都来吧,反正我也逃不了了,你们都尽管来吧,唔唔~唔噢噢噢噢!”
惊蛰就像是一个大型玩偶,或者说人形飞机杯一样在人们的环绕中任各个顾客互相传递交替使用,疯狂的市民们将他们所能想到和“插入”有关的东西用在惊蛰身上,热腾腾的粗大肉棒可以说是其中最朴素无害的存在,惊蛰的口,穴,菊,以及尿道口和乳穴中很快就被嫉妒她美丽的女性们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异物,从气球,铅笔,糖果等人造物到,黄瓜,胡萝卜,丝瓜等瓜果蔬菜应有尽有,人们的欲望简直把惊蛰塞成了商场超市中的“展示架”。插入惊蛰体内的东西都无一例外地沾上了她所分泌的体液气息,只不过有的带有少女清香,有的则恶臭难闻。
“撕——噗噗啪啪~”
惊蛰的裤袜在她被肆意摆弄的期间自然也被人撕开,黑丝中容纳的大量粪便落在地上铺了一地,臭气熏天的粪便将惊蛰本人熏得几乎心志崩溃,人们不断通过惊蛰的口穴和屁穴往她体内注入各种液体,然后又通过挤压刺激她的腹部迫使惊蛰将体内容纳的东西全都喷射出来,如此循环往复,将惊蛰当做人形便器外加喷泉肆意摆弄,直到惊蛰的全身上下的洞都被折腾得松松垮垮,空的“兴奋剂”效果也烟消云散,这场大乱交才逐渐步入尾声。
“咳咳,呃呃,呕呕呕...嗷嗷...”
“结束了,我,我还活着嘛?”
当聚集在广场上的所有人都起码如愿以偿的使用过了一次惊蛰之后,最后一个惊蛰的持有者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用力扯掉了惊蛰股间最后一把阴毛留作纪念,接着便把她像垃圾一样丢在地上扬长而去,丝毫不在意喉咙里已经只能发出呕吐声的惊蛰的感受。
“唔唔,呕呕...”
“怎,怎么了?还要做什么?求求你,快停下吧...”
浑身满是污渍伤痕的惊蛰身心俱疲,她本以为苦难应当就此落幕,然而她的身体刚被丢下就立马不由自主的再度行动了起来,遍体鳞伤的少女遵照早在来到这里之前就接受的指令向几十米外的电线杆缓缓爬去,途中,她张开嘴巴用舌头开始慢慢清理包括她之前拉在地上的粪便在内的一片狼藉。
刚刚还风情万种的惊蛰一转眼形象便变得截然不同,她乖乖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撅着屁股当起卑微的人形清洁器,相比刚刚的妓女姿态还要显得更加屈辱贫贱。
惊蛰认真将恶心的臭屎舔入嘴里仔细咀嚼咽下的稀罕模样吸引了好几个刚来不久的小朋友的注意,孩子们凑上来踹她的屁股戳她的屁眼戏弄她,但因惊蛰在专心吃屎而对孩童的羞辱毫无回应,他们很快便觉得无趣转身离开了。
“不要,别吃了,别吃了啊啊啊——”
惊蛰收到的指令是在表演结束后亲口处理掉因她留下的所有痕迹,然而广场上堆成小山的粪便和江河湖泊般的精液仿佛无穷无尽,惊蛰一直舔到太阳落山都还距完成任务遥遥无期,此时她的意识已经疲惫无比,早已无法思考的惊蛰只想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晕死过去,可粪便和精液的臭味让她迟迟无法陷入沉眠,无奈之下她只能继续麻木的重复着机械式的舔舐吞咽动作,脑海里仅存的最后一丝抵抗挣扎的念头也在这期间渐渐涣散。
“咕噜,咕噜,呕呕...”
那之后又不知过了多久,在天色已经暗到四周已经看不到半个路人的影子时,惊蛰终于完成了任务,全身上下都酸痛难耐的惊蛰就像是一条死狗般一动不动的趴在广场边的路灯旁无人问津,她难以闭合的嘴和屁眼边缘还挂着尚未处理干净的大便残渣,以及别人强行塞在她体内的异物玩具。
“久等了,客人。”
就在惊蛰认为自己将就此被遗忘抛弃永眠的时候,卦师背对着月光再度出现,不等惊蛰用意念想老人抒发她的感想,卦师就把惊蛰塞进一个大袋子中扛离了广场。
被带回地下房间的惊蛰在卦师的帮助下顺利清洗掉了身上的污秽,为了保证惊蛰的肉体质量不要衰退腐烂得太快,卦师特意往惊蛰的小穴屁眼和鼻孔嘴巴等处都注入了带有防腐效果的特殊药剂,并将她的屁眼肉穴等各个出口都用符咒封住,再将她全身泡进装满了特制溶液的培养槽中,让惊蛰的身体能从内到外充分的吸收溶液从而延长“保质期”。
朦胧的灯光下,卦师站在惊蛰漂浮的培养槽前用纸笔不知写着什么,他语气还是那么平静冷淡完全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趁现在休息一下吧,之后还有更多的磨难在等着你。”
“咕...咕噜噜...”
一连串气泡在培养槽中冒起,休息?的确应该休息,惊蛰多么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但她做不到,变成活死人的惊蛰已经失去了睡眠的能力,她将无时无刻都被迫以清醒的状态接受从肉体传递来的信息,直到她真正复活,或是精神或肉体中的一个被彻底摧毁为止。
“之后再见。”
“谁能来救救我,谁能,杀了我...”
卦师默默转身关灯离开了地下室,惊蛰发自真心的哀求泯灭在漆黑的培养槽内,意识恍惚之间,惊蛰只觉得至今为止的一切都变得像是一场梦,一场永远都醒不来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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