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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還有宇智波的人,殺了他們,一個都別放過!”
血色之月下,毫無縛雞之力的老人、女人以及孩子們被驅趕到無處可逃的死路,伴隨著淒厲的慘叫,一面倒毫無人性的大屠殺,臉上佩戴不同動物面具的忍者,摒棄了良知,一個個高高舉起屠刀,任由宇智波之人溫熱的血液染紅他們所代表木葉正義的腳下。
一個正躲在草叢裏,還處於懵懵懂懂天真爛漫的年紀,卻完全被眼前人間慘像嚇傻了的小孩子。他早些在家裏大人聚在一起開會的閒暇時間,跟家族裏其他耐不住枯燥會議溜出來的小傢伙們躲在一起玩鬼抓人捉迷藏。
傍晚的時候,來了幾個戴面具的奇怪叔叔也加入進了這場小孩子間的遊戲中。
不過當他們扮演的“鬼”一個個抓到了那些宇智波家的孩子後,他們立刻抽出長刀,砍下孩子們的頭顱,將這群什麼都不懂的小傢伙們,變成了刀下的鬼魂。
“宇智波所有的人,都在這裏了嗎?”
針對宇智波族群的屠殺一路從最高潮直到低迷,大概是這裏的族人全部被殺光了,一個頭上纏著繃帶看起來陰鷙十足的中年男人從暗處走了出來。
“是的,團藏大人,所有宇智波的反抗者都已經在這裏了。”
為首屠殺隊長的一類角色,向他的頂頭上司報告著任務的成功。
“哼,真的是全部嗎?”
話音方落,喚作團藏的男人一閃身,瞬間出現在草叢中,那猙獰面孔上透著厚實繃帶都能泛出猩紅血光的邪惡眼眸,對孩子伸出能夠吞沒一切光明的手掌,下一秒男孩兒整個身體遍佈回饋的無形劇痛,就讓他猛地從噩夢之中驚醒回到現實。
“你們這群死人擱這天天無限月讀嚇我是吧?要不是我用你們人嫌狗厭的宇智波家借屍還魂,我才懶得搭理你們呢!”
一位看上去不過十一二歲那麼大點,長得白淨瘦削的可愛小正太,對著空氣自言自語發洩著不符合自己年齡的狂躁與不滿。
宇智波家族裏除了那兩位有大病滅自己族的沒頭腦白眼狼和擁有主角光環的不高興二柱子外,真正意義上還活著存續的宇智波家族血脈,就單單只剩下,遊人,或者應該更準確的說,是宇智波遊人自己一個人了。
不過在那個瞳孔中懷著恐懼與憎惡之心的孩子被木葉村的大惡人團藏乾脆俐落地扭斷了脖子後,他本來絕無一點一滴生還的可能。
然而從他界穿越而來的天外來者,好巧不巧佔據了這具剛剛失去生機的身體異世界轉生。
開局投的好胎,決定了一生的命運。
比起那些被團藏挖走寫輪眼然後光速給毀屍滅跡焚燒殆盡連渣都不剩下的便宜家人們,穿越過來,明顯熟悉劇情走向與這個世界威脅程度的遊人選擇屏息假死,與其他沒有覺醒出寫輪眼,毫無切片價值的宇智波族人屍體統統埋葬在木葉村外一處無名的墓地。
在某個暴雨滂沱的陰冷暗夜,從山丘上沖刷而下裹挾墓地的泥石流中,一條虛浮發白的手臂破土而出,隨即在泥水積潭的倒映中,那從冥界回歸的死而復生者,眼中的怒焰勾玉,先是一分為二,再二化三,沒等多久,卻又因為一種未知莫名的力量旋即交融黏合成為深邃奇妙的萬花筒圖案。
“宇智波遊人,你要向木葉復仇!向木葉復仇!”
腦中不斷不停的怒吼,聲色各異,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熟悉或者陌生的,但唯一共通的點,是他們附著在話語中快要凝實溢出的不甘與憤懣。
大概是死去宇智波族人的怨念,才讓來自外自己在火影世界“死而復生”,並且也正因如此,在宇智波死去之人怨念強烈的恨意注入刺激下,比起同樣親眼目睹宇智波慘案才開一勾玉的二柱子,遊人開局就覺醒萬花筒寫輪眼的新手大禮包不可謂不豐厚。
然而,即便獲得了宇智波血脈裏看上去就很牛逼哄哄的強大力量,遊人也沒有理會盤踞在自己大腦深處宇智波的復仇怨念,給這群無腦焦急莽撞的它們重新驅使回到木葉,立即向屠戮他們宇智波家族的兇手復仇。
一來呢,魂穿的遊人實在對這群宇智波的“家人們”沒什麼感情,沒必要聽他們的命令做事。
二來,他一個被團藏殺死卻死而復生,還覺醒了宇智波家族歷來最高級的寫輪眼的傢伙,重新回去木葉,這不羊入虎口嗎?
他們這群蠢貨以為,團藏就有這麼大的能量直接對家族下手而沒有絲毫顧忌嗎?
對宇智波下殺手的,沒有走在太陽底下那位火影大人的點頭,團藏又怎麼敢呢?
第三,就算遊人閑得蛋疼要復仇,難道他的力量強到就能直接橫推別人嗎?或許,萬花筒這眼睛的力量在外人看來很厲害,但擺在以後接二連三出來的掛逼面前,還是遠遠不夠看,弟中之弟的級別。
若是能選擇木葉其他忍者的出身或者就乾脆當一個普通人的話,遊人還能選擇去主角團常去的拉麵館當一個拉麵師傅刷刷好感苟到天荒地老。
可這人人喊打的宇智波族出身再加上老是容易被人覬覦的寫輪眼,就已經是把他的方向給徹底定死了,除了成為反派,別無他法。
“宇智波遊人,你要延續高貴的宇智波家族的血脈!你要重新復蘇振奮宇智波家族!你要把整個世界都納於只屬於宇智波的手中,這是他們所有人欠我們的!”
遊人正考慮著要不要找點炮灰路人丁找個山頭先低調打野發育一段時間,忽然那群怨念的發言提醒令自己眼前一亮。
比起組織什麼垃圾一樣的草台班子,要錢要糧要地盤不說,再怎麼花盡力氣培養,就算能在其他國家之間夾縫生存,可在天命所在的主角團面前還是一次性的戰五渣,沒什麼卵用。
可要是用家族的組織來培養自己的親近勢力的話,假以時日,細水長流,只有耐得住寂寞,那會是一股很恐怖的崛起力量。
想到這裏,遊人著實看不起宇智波家原先拉跨的人口計畫,他就不能多娶多生嗎?
就算開眼少,用數量彌補品質不行嗎?
就算子嗣資質差到戰鬥天賦不行,那就不能成為商人、醫生,或者就乾脆當個種豬讓下一代逆天改命唄?
人口一多的話,往各行各業都隨隨便便插點自己人,不就有話語權了嘛?
整個宇智波家族被屠殺的時候,能夠反抗的零丁人手就那麼一點兒,實在少得可憐。
想到後面博人傳,宇智波就剩一人的佐助鼓搗復興了十幾年也不就生出了佐良娜一口人丁。
遊人心裏無不惡意想過,要麼宇智波男的那方面不行,要麼就是天生的性冷淡。
還好,遊人一想到木葉內無論是血統優勢、還是後天努力成長都很配得上自己,那群還正處含苞欲放的小女孩兒們,他那強烈興奮勃起巨大不像正常孩童該有,快要掙破褲子而出的猙獰陰莖,讓他很滿意。
“幸好,我可不是宇智波家的那群陽痿死鬼。既然你們這幫怨念想要我復蘇宇智波的家族,那麼不把這個世界全部的美麗女人全部肏歸我有,我可不會停下手的,哈哈哈...”
遊人除了掛念火影世界那些還活著的漂亮妹子,對於過去諸多原因香消玉殞好多年的女人,如果可以,他也會將其吃幹抹淨。
那個時候從墓地蘇醒過來的遊人意氣風發,發誓將火影世界的美豔女性們全部獵於屌下,然而從木葉逃走的數日以來,他除了遇見一堆不長眼的混混山賊,就再無其他人了。
在某個被他殺光盜賊,鳩占鵲巢的洞窟之中,給噩夢驚醒的遊人收攬了這幫人渣遺留下來的十幾顆價值不菲的金豆子,作為繁衍自己血統延續的啟動資金。
離這個地方不遠處,有一座貿易的小城鎮,遊人暫時打算瞧瞧那邊黑市有沒有人口販子什麼的,看看自己能否用“合法”的買賣方式,先準備上一群能夠給自己暖腳暖床,順便向外收集收集情報的性侍丫頭,為自己未來的家族宏圖計畫打打基礎。
不過涉世未深的遊人,很快就嘗到了這個世界對自己的第一次惡意。
他用一枚金豆子叫奴隸商人給他領到貨源地方好好挑選能夠服侍自己的女人。
結果滿臉堆笑,尖嘴猴腮的小人,把自己領到了一處無人注意的深巷死角,在那個地方等著自己的沒有什麼女人奴隸,反而只有一個個面露兇狠的亡命之徒。
遊人顯露的財大氣粗還有無害年幼的表像,讓眼前的奴隸販子決定鋌而走險,召集自己的手下打算來個黑吃黑。
他瞧遊人白白淨淨的模樣,正考慮著事後把他賣給哪個喜歡孌童雞姦的大領主,賺個盆滿缽滿,結果他臉上的笑容還沒褪去,虛空直接產生的高溫黑炎,將他的打手們,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就全部燃燒化為了灰燼。
“那雙眼睛,你、你是...”
驚駭的奴隸販子看到遊人那雙看似平常的瞳孔,所浮現的萬花鏡像,魂都嚇沒了。
遊人沒跟他這種渣滓多廢話,扭斷他的脖子後便一個天照燒乾淨他的屍體,把其他人身上的所有財物全部搜刮一空。
他以為黑吃黑,就他一個人會嗎?
看著從對方燃燒中灰燼產生而出的淡淡白光,遊人早就見怪不怪了。
當遊人的寫輪眼覺醒成了萬花筒後,天照如此殺傷性的技能暫且不提,他的這雙變異眼睛好像還獲得了一些其他本不屬於寫輪眼的能力。
比如像是輪回眼那種能夠抽離靈魂讀取他人記憶的那種,遊人也能夠讀取被自己幹掉傢伙,也就是所產生白光裏的部分記憶。
讀取奴隸販子毫無價值的記憶,遊人發現這傢伙的奴隸早就全賣光了,連一個老弱病殘都沒剩下。他臉厚答應自己來看貨,早有空手套白狼的打算。
哦,對了,這貨還兼職放高利貸,通常把還不起錢債主的妻子女兒給當做奴隸搶來抵債賣掉。
遊人搜看著記憶,覺得自己這趟旅程鐵定要無功而返的時候,當他看清那個奴隸主最後接待,先後進來兩位借款之人的清楚面目後,讓遊人一陣狂喜,滿眼都是收攏不住的火熱與邪惡覬覦。
先頭的女人模樣端莊,氣質矜持。頂著一頭幹練清爽的墨黑碎發,眉宇間清純動人,溫柔安靜。白天鵝似潔白無瑕的姣好臉蛋與剪水長瞳之中,總是點綴幾分深看不見的朦朧水霧,讓遊人有種霧裏看花的感覺。不過很快,那位女士與賣高利貸的,還有後方之人貌似起了不小的爭執,她那張臉側梨渦畔頰之後隨著時間所升出,剝開氤氳熱意所浮現的氣暈紅霞,著實是可愛極了。遊人繼續見她白如凝脂的芙蓉耳促喘上翹,傲聳雲端。她不停張開閉合自己紅潤飽滿的花瓣薄唇,貝齒上下激烈磕絆,香甜的口水沫子不停外噴,說得急了,她猛地一拍桌子,跺起自身赤裸在外,套著木屐的分趾奶白油足,那常年不怎麼顯眼,埋於深灰色長衣之下,透氣排汗一等一高效,而且還能夠給人無限遐想的貼合自身玲瓏曲線、半明半透,薄如蟬翼的漁網鎖裝下,女人深藏不露的聖女胸脯有了較為明顯的起伏波動。
靜音作為一個稱職的徒弟與貼身侍從,顯然是給白白享受自己照顧多年,還一點兒也不體諒自己的師傅氣的不輕。
而後頭重量級,驅使靜音一同過來向高利貸再度借債,滿臉不以為然的為首女人看似不過二三十歲的青春年紀,擁有一頭閃亮的披肩金髮馬尾,額頭一點藍紫菱形,似乎封印了自身大量迷人魔力,柳眉鳳眼,櫻嘴桃口,瓊鼻水挺明光煥發,勾魂攝魄的雌性英氣褐瞳流轉連綿,容顏皙白縱向嬌豔嫵貌,豐腴肉厚的亂顫花肢,一顰一笑足以令人沉淪,盡顯這媚肉胴熟的淑(熟)女之風。更別說她那足以吸引他人視線的前凸後翹的豐乳肥臀,單單只靠那身勉強合材襯體的茶綠大袍,完全遮掩不住這位肥熟飽滿女人身材所散發的十足魅惑之力。就算綱手有顧及到此點,再往裏面額外緊繃硬套上一身勉強能夠遮體無袖的寬大上衣,可她那想來誇張,豐滿肥漲,雪柔細膩,遊人透著他人記憶都能聞到其當時透發乍泄出濃郁奶香的的暴腴乳球,根本不是僅靠幾片單薄的布料就能壓蓋的住的。綱手幾個隨意的呼吸,相當隨便走上一走,胸前埋在衣服內激靈一跳一跳的兩只大奶兔,要是一個不小心,遊人就怕綱手婆婆的大奶奶,真的會直接跳脫出來。
哼,遊人還真覺得綱手這個一把年紀足以當自己奶奶的風韻女人,當真是不知自己有多麼淫蕩至極。
明明胸前的大片無限風光毫無自知裸露而出也就算了,反正露都露了,讓人繼續大飽眼福也沒什麼不好的,可為什麼下身的大腿就這麼老老實實,用土氣的不怎麼了得的深藍牛仔褲遮掩的嚴嚴實實,深怕別人給看到就了不得怎樣的。
可即便綱手再怎麼裹得嚴嚴實實,在遊無的寫輪眼下一切都無所遁形。
在跟老年人一樣品味的長褲緊緊包裹的黑暗裏,卻是一雙比年輕女孩兒還要有勁兒嫩美,渾圓修長、白潤剔透數倍,宛若暖雪朝陽,霜白酥軟的十足肉腿深藏其中。無論綱手有過鍛煉,肌肉健碩充滿力量美感的玉腿再怎麼彎曲還是筆直矗立,小腿的動態曲線總是那麼勻稱美麗,無時不在散發著自信而又動人的光輝。
這倒不是假話,綱手若是認真一腳下去,地動山搖,天塌地陷,這個小城鎮方圓百里恐怕都難以倖免。
然而遊人對於綱手如此具有恐怖威力的通天玉腳,心中的邪火卻是根本無意收拾。
若是用綱手的這兩只有力玉腿,好好套弄夾塞自己的大兄弟的話,那會是一番怎樣美味的滋味來呢?
在死去奴隸販子有限的記憶之內,遊人聽到她倆人之間發生的分歧話語也就這麼三兩句,還完全是生活所迫,有關柴米油鹽的窘迫發言。
“綱手大人,不要再借錢去賭了,我們已經把好幾天的飯錢跟住宿費都差不多輸光了!再這樣下去,我們會露宿街頭的...”
“嗨,靜音。我還以為是什麼?我聽這裏賭場流傳一個傳說,當年有一個叫做陳刀的忍者,拿著20文錢一路贏到3700萬兩,那我綱手,可是賭界的大肥羊...不對,是大賭神才對!讓我稍微借個20萬,贏到五百萬應該不成問題!神馬餐費房費欠的小錢簡直都是灑灑水啦~”
這番話盡顯綱手執迷不悟,賭狗本色的爛話,就算靜音早就知道教授自己醫術的綱手師傅在這一方面是何等不著調,除了綱手自己要借錢外,靜音也必須把自己高利貸借來的那一份錢交給綱手在賭場無情揮霍。
“靜音,你去給我買幾瓶酒去,我感覺今天的運氣要時來運轉,大賺一筆啦!”
遊人把奴隸販子的記憶一直看到最後,這才驚訝發現,那兩人的行動,是在奴隸販子剛剛才遇到自己不久之前正好發生的事情。
這可太巧了不是嗎?
用通俗的話來講,遊人本想簡單先整點白板猥瑣發育,可沒想到開局就抽到了稀有的sr跟罕見強力的UR卡片。
他全家宇智波被滅的墳墓都快冒青煙了!
另外,也許是宇智波遊人的身體被來自異界之人佔據的原因,在原有寫輪眼能力的基礎上,又被啟動了新的能力。
方才驚鴻一瞥,靜音跟綱手兩師徒詳盡的有關介紹,以一份整齊的數據面板方式呈現在自己面前。
【人物】:加藤靜音
【品質】:SR(攻略難)
【年齡】:26歲(處女)
【戶籍所在】:木葉隱村
【擅長】:醫療忍術、毒術
【血統】:無
【特性天賦】:醫療專家(醫療手術成功率+5%)、毒術專家(附著異常毒狀態成功率+5%)、秘書(政務處理率+5%)、親師愛徒(與綱手心有靈犀)
【欲望】:61
【忠誠】:100(綱手)
【性經驗】:自慰9次
【敏感帶】:腿、小穴、腋窩
【名器】:一枝獨秀
——————
【人物】:千手綱手
【品質】:UR(攻略極難)
【年齡】:49(不是處女的老處女)
【戶籍所在】:木葉隱村
【擅長】:醫療忍術(陰封印.百豪之術)、體術(怪力)、賭術(?)
【血統】:柱間細胞(未啟動)、??體血脈(未啟動)
【特性天賦】:忍界醫聖(醫療手術成功率+10%,免疫即死)、怪力女(體術傷害+10%)、恐血症(可選擇移除)、親師愛徒(與靜音心有靈犀)、天命詛咒(親近的男人非死即傷)、吸奶光環(親近女人胸部的貧瘠率+5%)
【欲望】:80
【忠誠】:99(加藤斷)
【性經驗】:自慰2333次、性交1次
【敏感帶】:乳房、腿、小穴、嘴唇
【名器】:九曲回廊
遊人匆匆一覽,先不說綱手難怪克夫克弟的原因,後面這個不明所以的吸奶光環,更是讓他無力吐槽。
怪不得綱手現在的弟子靜音還有後面拜入師門的小櫻,胸部發育好幾年都不起來還是個鐵板,敢情原來這才是導致那番結果的罪魁禍首。
遊人可不會眼睜睜就把這兩個快要到嘴的女人,就這麼活活放跑了。
他眼珠子一轉,面露邪笑,頃刻就對綱手的捕獲計畫,計上心頭。
——————
“大大大啊...開!咦,好,我又中了,又中了!”
看到荷官從骰盤搖出而來的三個“六”來,明明在賭場徹夜不眠,鏖戰了一整天的綱手,非但沒有像以往一樣萎靡不振,精神恍惚,她反而更容光煥發,精神面貌好的不行!
瞧瞧在綱手自己的那張桌子上,被她贏來數不勝數的籌碼堆積如山,倒在地上的都沒一個空閒的地方給她落腳了。綱手從來都沒這樣賭運亨通過。
賭場老闆快要活活賠死的青紫黑臉與綱手臉上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光澤滋潤的色彩做出了強烈的悲歡對比。
“靜音,我說的沒錯吧?我說了,我可是賭神,這麼點兒小錢我直接手到擒來...”
“唉,靜音呢?”
綱手剛想要把自己的這份喜悅分享給她的好徒弟靜音,結果本應該如尋常日子守護在自己左右一步不離的黑衣女人的身影,並沒有出現在綱手的附近。
賭上了頭的綱手不由強制自己冷靜回憶,她想起最後一次跟靜音見面的時候,好像還是自己叫她去買酒的時候。
貌似,靜音去了之後就沒有回來,一夜未歸。
“難不成靜音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本來綱手贏錢獲得的巨大喜悅,頓時蕩然無存,一種莫名的心悸與恐慌佔據了她的全部心梢。
仿佛綱手馬上就會失去什麼自己珍視的東西一般,心臟不安怦怦狂跳,更是讓慌了神的女人緊緊握住自己戴在胸前多年的水晶項鏈。
綱手連她面前賺的那麼多的籌碼也不管不顧,任由裏面眼紅的賭徒們一個個哄搶,整個人直接沖出了賭館,尋覓靜音的蹤跡。
天還沒亮,大約還是淩晨一二點的時間,綱手在遠離了較為熱鬧的賭館之後,除了周邊偶爾一兩聲的蟲鳴,一切都變得死寂極了。
不僅如此,在黑夜中濃濃產生的大量霧靄,給女人本就受限的視野,又蒙上了一層陰霾。
“靜音!你在哪里?”
怕像過去一樣失去自己戀人小弟的綱手,著實是慌了不少,呼喊當中帶著一些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恐懼,看起來她平日大大咧咧,嗜酒嗜賭,啥都滿不在乎的爛女形象,完全都是為了保護自己脆弱受傷內心所產生的保護外殼。
“綱手...綱手大人...靜音,在這兒...”
聽到熟悉之人,氣若遊絲的呻吟,綱手急促好幾個閃身,縮地成寸,便來到了倒下靜音的附近。
不過當眼前的慘像全然印入進綱手的棕瞳美眸之中,強烈的視覺衝擊,令綱手額頭上自身24小時調節自身體魄健康、排毒養顏的陰封印的查克拉流動,有那麼一瞬停止了運轉。
猩紅新鮮還沒完全乾涸的血印,以倒下的靜音為中心,天女散花撲灑了整片大地,在上一次忍界大戰患上了暈血症的綱手,根本承受不住如此的視覺衝擊,兩眼一黑,腳步虛浮,幾欲倒下。
只是,當地面上“血印”的奇怪味道,竄如進綱手直聳的香鼻後,她飄飄然身子一輕,整個心全都放下來,又回復如常模樣。
原來,那並不是沖鼻的血腥味,反而是濃烈刺鼻的酒香,綱手再仔細定睛一看,發現地上印子也不是什麼血液,而是跟它顏色差不多的酒水,還是從靜音懷裏抱著的破酒瓶內流出來的。
“真是的,虧我還那麼擔心你。”
貌似情況是靜音抱著酒瓶,霧氣濃重沒看好腳下的路,狠狠摔了一跤。
不過,這也讓自己等的時間太長了吧?
“綱手大人...我的眼睛撞到地上,到現在,還睜不開...”
“真是的,都多大人了,連這種小孩子的毛病都犯...”
綱手一邊口頭埋怨靜音偶爾的不靠譜,一邊又大齡母性氾濫地把靜音的腦袋枕在自己的肉壯腴軟的白花花的大腿之上。
畢竟靜音是她那死去初戀的侄女,從小跟著自己,綱手除了把她當做徒弟來盡心盡力培養,也未嘗沒有把她當成自己的親身女兒來愛護過。
或者換句話說,綱手身邊沒一個能靠譜給自己依偎的好男人,搞得她只能把自己跟日益肉贅肥爆的超大胸脯一樣無處可以發洩的雌愛,全都傾灑在這孩子的身上了。
哦,更何況從綱手的年紀來看,靜音本來在她面前還是個孩子。
“眼睛給我看看...”
綱手朝懷中緊閉雙眼的靜音湊過頭去,要是肥腴老太婆的身子再近那麼一點兒,臉估計都可以親上了。
同樣,若是她十分信任靜音對她突然出手的話,綱手這難搞的老太婆,也會有很大幾率翻車。
“轉寫封印.啟!”
就在靜音向綱手她自己睜開雙眼,露出閃爍邪異血光的萬花筒眼之際,無言而喻的危險汗水瞬間爬滿了綱手的後背!
好歹曾經是傳奇的“木葉三忍”之一,屬於綱手身經百戰的本能,當下就迅速聚集查克拉想要施展忍法逃開,可奇怪的是,在她體內呼喚而來的查克拉,自己好像一下子之間失去了對它們的控制,大部分都無法聚集,直接消卸掉了。
不僅如此,綱手的四肢也漸漸變得脫力酥麻,這個異常的表現,讓綱手一下子反應自己中毒了!
可是,她是在什麼時候?
不過綱手要是硬要思考問題的話,倒不如先把不知道為何突然襲擊她的靜音給制服。
綱手就算一時半會使用不了忍術,但她還有引以為傲天生自帶的粗暴怪力,就算失力,只要速戰速決的話,就可以...
然而,襲擊綱手的徒弟靜音貌似考慮的也面面俱到,雙掌凝聚查克拉立馬化手為刀,果斷俐落切斷了對方的四肢肌腱,讓她徹底喪失了所有移動的能力,任由她像塊軟綿綿的棉花糖給抱在了沖師逆徒的靜音懷裏。
綱手從來沒教過靜音把治療醫用的“查克拉手術刀”,變成此等能夠傷殺別人的致命招式。
“靜音,這招究竟是誰教...你...唔唔唔————”
綱手滿肚子的疑惑無從解答,可她才剛張口,靜音的冰冷肉唇便覆蓋堵住了綱手的整張嘴巴。
“齁齁齁——唔唔唔——靜音,住...住口...”
不僅如此,靜音她的香津暗度,丁舌直吐,輕而易舉就把綱手師傅的牙關幾乎整個撬開之後,手掐忍印,香腮頓時如氣球鼓脹,還不等綱手反應過來,靜音帶著滿口醇正酒香的毒霧氣體全部通過這親密交合接吻的方式,灌入進綱手的體內,麻痹了她剩下的意識,讓她像個任由他人擺弄的肉偶,目光呆滯地望向幕後黑手從暗處向自己吹著口哨一步一步走來。
“Bingo,花了不少力氣,我終於得到火影世界裏最大的奶子忍者,綱手老太婆嘍!”
“那麼接下來,我該怎麼玩呢?”
獰笑連連的遊人他一想到自己接下來會對落入他手中這位腴美人做的諸多,充滿惡意的趣事,他就真想好好看看綱手那張嬌美的臉上,會露出多麼絕望而又精彩的表情來。
......
“姐姐,等等我,綱手姐姐!”
第二次忍界大戰,戰況一邊倒的雨隱戰場。
隱匿賓士在樹林之間的“忍界三忍”之一,初代目的公主綱手,她那透過自己美麗金棕雙瞳的世界從虛假恍惚逐漸變得明亮,就連耳邊由遠及近的風聲呼喚,也由原先朦朧模糊趨變顯明清澈,再無旁礙。
一個看上去臉蛋稚嫩,身上還留著戰爭之前,完全沒有被硝煙侵蝕,而褪去的童真與可愛,身高與年紀明顯與自己差了數倍的小孩子,艱難呼喘才勉強跟上了綱手查克拉疾奔的行進頻率之後,更是一頭撲進了毫無防備綱手的懷裏,撒嬌似地把他的整個小腦袋都埋進了綱手自身連格外厚重都能駕馭得住的作戰服都被她那豪放不羈,連世界上天字第一號大奶牛胖母豬都羞愧難當肥乳噴香級別的葡萄乳頭活活撐大了數個型號,還與綱手停留在成長階段,並未到達自身極限,就已經是足夠成熟澤腴的身材曲線勾勒形成的深邃乳溝當中,大口大口吮吸吞咽著綱手那並不通汗透氣防護皮革衣物的表層,仍能大量外溢而出的飄香馥鬱,隨意聞上一口,就能爽到連意識飛離九天之外的媚肉乳香,與多日奔逃沒能夠有時間清洗屬於雌性自身才有佈滿骯髒雌臭的胴體、殘餘下來刺激性十足近似毛皮燃燒,無窮焦臭滋味的體臭汗水。
“你是誰?”
“綱手姐姐,你不認識我了嘛?我是遊人,是你的親弟弟呀...”
“你是我的弟弟...遊人?”
莫名有些疑惑,但卻不得不接受眼前事實的綱手,看來者的小弟弟語氣篤定,神色更是不容置疑自己是綱手親屬的這一本相,卻不知怎麼讓綱手心中產生些許,不倫不類彆扭的違和感來。
在女人不堪清晰的印象裏,綱手確確實實是有個弟弟來著,可明明綱手她弟弟具體的形象卻不怎麼記得清了,但綱手覺得自己的弟弟一定沒有現在這麼“熱烈”纏人,會是個能對姐姐行使如此任性的性格。
而且,就在剛剛遊人跳起來抱住自己時,綱手有過阻攔的行為過,可是當她的手掌不經意間摩擦在男孩兒的褲襠上面時,潛藏在深處的灼熱怪獸的體型,更是隔著褲子嚇了綱手好一跳。暈漾一頭璀短金髮的綱手連忙抽回自己的手臂,可是蔥指之間觸碰巨物還未散去的餘熱,卻令綱手根本無法冷靜,連自己的大腦都控制不住,一個勁兒發散遐想那根玩意兒大體的輪廓與高傲沖天的姿態。
雄壯、剛硬、猙獰、滾燙,壓根不是這個年紀的孩子該有的東西。
綱手一想起自己弟弟方才,超脫男孩兒,比男人還更男人的那個,足以令村子女人都能滿足的雄性象徵,她那英姿颯爽俏麗的顏容不由就升騰起了許多緋紅的雲氳,就連一直輕盈均勻的呼吸也開始粗重了不少。
方才綱手觸摸自己弟弟遊人的秀手後,還鬼使神差地放在自己瓊鼻上一聞。
這不聞還不要緊,這一聞,綱手差點就忘乎所以,直接丟臉呻吟了出來。
“齁齁齁❤————”
哦哦哦!!!弟弟遊人那裏的味道,好厲害!
這個氣味,是何其地強烈!
強而有力,真是強而有力啊!
濃郁畜精,含苞待放還未開翻過一次陰莖包皮,屬於雛稚處男才會擁有的的腥腺精華的餘溫香氣留於指尖,綱手只不過稍稍一聞,她就如同嗑藥上頭的癮君子一般,趁著遊人伏於自己胸口沒有注意到自己時,整只手掌深深扣捂在自己臉上無法自拔,聳動的頂鼻趁著讓這女人嗅之無言的精臭味道在周空消散浪費掉,貪婪索取這令自身產生瘋狂躁動的糜氣,這些迷醉有如酒香的麝氣一入腔口,立刻化作狂亂的快感電流渾身上下到處竄湧,綱手的五臟六腑四肢百骸,就連舒爽而立起的毛孔內,綱手她都覺得有肉眼看不見的微小蟲子在無時無刻地用力啃咬噬啄,這種難以訴說的瘙癢異感,讓女人潛意識不停擺動她那婀娜風韻的猿腰蜂背用以疏解,可即便這樣幾番多次,綱手的理智終究還是鬥不過這勾人的快意,很快就沉迷陷入了進去。隨她鮮豔的紅唇貝齒磕咬深陷,滋滋生出蜜涎的嫩肉水舌翻卷吐出,本該秋水盈盈的柳眉星眼,卻不停向上失神翻白,露出一副何其陶醉其中的癡女面孔。
該死的,怎麼會這樣?
她能夠明顯感覺到,自己肥大熟透的尻肉屄蒂,只是稍微聞了一下自己弟弟的弟弟味道,就已經濕的不成樣子,成了水簾洞的瀑布,甚至沿著兩腿的縫隙下,都開始向下滴了。
這還只是輕飄飄的聞一聞,綱手想像著,要是遊人把他的那根頂天立地的肉棒持續長時間插入進自己的尻肉水宮中一陣風雲攪動的話,那自己又會變成什麼可恥的樣子呢?
“綱手姐姐你沒事吧,你的身子一直在搖晃唉,好像還有一種奇奇怪怪的味道在蔓延唉,姐姐是不是聞到了啊...”
“不,不,沒事,我什麼都沒有聞到,沒有。你聞錯了吧!”
知道自己先前有多麼失態忘形的綱手,只能顫顫並住自己的雙腿,讓她那滑膩肌膚上又多滲出了幾分粘稠的汗露水蜜。
見到趴在自己胸前弟弟遊人正用一種關切的目光關心著綱手她來,在意識到達失控崩壞的那一瞬間,綱手為數不多的理智狠狠踩在了刹車上。
等等!綱手她究竟在想什麼?她怎麼會對自己的親弟弟遊人生出如此猥褻鄙齪、污穢醃臜的邪惡妄想來,她就算再怎麼缺男人也不應該啊?
綱手明明之前還對遊人產生過不該有的懷疑之心,可在對方如此誠摯熱情,充滿了能夠真實凝華成形愛意的注視下,就算再怎麼冰冷的石頭都能被其融化,更別說綱手她了。這讓綱手對其弟弟產生在姐弟之間不該有的禁忌想法,感到格外的愧疚。
還有,綱手她明明可不是什麼色中惡鬼,她不是還有個做過一次的男朋友的,那個...叫什麼來著的?
.......
“好不好嘛,就親一下下就行,綱手姐姐,我的好姐姐,好不好嘛~”
哪怕遊人提出這份請求後,受到綱手一擊無情的栗子爆扣,可他的這份決心,並沒有因此而受到打擊,反而愈加起勁,抱纏住姐姐柔軟肥沃美肉蠻腰的手臂不僅沒有鬆開,反而向內摟得更加緊了,甚至弟弟遊人其中一只不安分作怪的手掌,都不小心爬上了自己膨脹刺痛,撐衣欲裂、奔放放恣的乳球上面,他那明明並不尖銳的指甲,卻比敵人鋒利的苦無還厲害,隔著層層的衣物防護都能插入自己敏感的乳頭表面的褶皺當中,摩擦挲移,力透紙背入肉三分,就連無形不可捉摸形態的自我靈魂,女人都覺得好像被自己的弟弟親手拿捏掌握其中,盤在手上不停揉捏撫弄,隨意把玩成弟弟想要的可恥形狀。
綱手感覺自己的弟弟深怕自己逃走似的,她從禁錮自己移動的手臂力量看來,弟弟的這份力氣,比起成年人也差不了多少。
當然,弟弟的舉動若是單單這樣的話,綱手還不至於動搖如此。
可更要命的,遊人弟弟就偏偏是撒嬌的一把好手,他的腰身順著撒嬌請求的姿態,矮小自己高大身材數倍的上腰下胯在綱手酥麻嬌顫的雙腿之間前湧蹭動的不行,沒多大功夫,以他自身濡濕的褲口為中心所頂天而起的巨大帳篷,就順暢在綱手豐滿橫生長滿健壯肌肉,根本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的的肱骨腿肉內側剛好把他的那根讓綱手神魂顛倒、胸軟屄顫的巨大陰莖給插擠了進去,順著綱手高挑筆直、肌肉緊繃,八字向內收攏的腿縫之中,不自覺地來回抽插起來,綱手都感覺到從弟弟的雞雞上不少泥濘濃稠的前列腺液都用力抹到了自己的腿上,在拖漿帶水黏液沫子的潤滑之下,他簡直就像是在把自己的腿肉相互擠壓而形成的密閉空間,跟小黃書的某些刺激情節別無二致,當成她的肉穴飛機杯一樣瘋狂素股打樁爆發出脆響“啪啪啪”聲來使用。
弟弟遊人他...應該不是故意的吧?
瞧著遊人臉上天真爛漫,根本與自來也那滿腦子黃色廢料的男人截然不同的面貌,綱手內心湧起莫名的聲音在說服自己:
“這只是再正常不過,一個弟弟向親愛的姐姐撒嬌的親昵行為而已。”
對啊,弟弟遊人他只不過是向綱手她撒歡罷了,才不是綱手那些想的那樣淫爛不堪的東西!
綱手大底是受不了遊人這份死纏爛打的熱情,而且也無法產生拒絕遊人,讓她親愛的弟弟露出失望的表情。
綱手好不容易把埋在自己胸前酣暢淋漓吸了個爽,一直摩擦自己股間的臭小鬼甩了下來,以免他的那只魔掌繼續按壓著自己敏感刺痛的腫脹乳頭,還有自己掛著不少前列腺液殘留的雙腿,讓她落入難堪的窘境。
“行了,行了,親你這小鬼頭是吧,就親一下哦...”
難為情的綱手,拂過她那一頭讓人矚目的金黃秀發,由於自身過於傲人的因素,女人向來都要艱難彎下自己那具緊緊包裹住己身的緊身戰衣,玲瓏線條牽動的雲腰林肢,藕臂纖腿,再加上綱手本身就足以重量級贅厚壯碩的巨乳肥臀格外前凸後翹,得虧戰衣品質夠硬沒有爆衣,更是襯托得著某位金髮奶牛美人的整個超惹眼的體態修身契合,凹凸有致,更別說綱手本身她就又擁有極具成熟女人才有的典雅雍容,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婀娜嫵媚的氣質風範更是展露無遺。
既然第一次的話,就親這小傢伙的額頭以作鼓勵吧?
等一等,為什麼綱手一想到“親額頭”這三個字時,自己為什麼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奇怪既視感。
好像,她就跟其他的孩子也做過那樣的事情...
不可能的吧,除了自己的好弟弟,她還會親誰的額頭?
是誰...那人究竟是誰?
隱隱約約的,綱手透過密密的林叢,看到了一個模糊的小小人影,正在逐漸向自己靠近,可那個近似自家弟弟一樣大小身影的面貌卻怎麼也看不清。
就在綱手被這異常的心思攪弄得心緒不寧,無心親吻遊人額頭的時候,一直靜觀事態發展的男孩兒卻出其不意,踮起腳來,便死死吻咬住了綱手有如玫瑰一樣飽滿紅潤,好像隨便一咬,就能擠出不少甜美蜜膩津水的沃腴肉唇。
“你這個小壞蛋❤,怎麼突然親我嘴巴❤,不是隨便親一下額頭不就好了❤,啊啊啊❤等等❤,你那個怎麼也進來...哦哦哦❤~”
不僅如此,綱手的嗔聲抱怨還沒完,遊人的舌頭更是大膽撬開女人受驚有如小兔逃鹿綱手的牙關,長驅直入,明明看臉應該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孩子,可綱手想不到自己弟弟親吻的經驗怎麼這麼熟練!
他如饑似渴的吸吮著綱手柔軟多汁的美味肉唇,躁動的舌頭,三三兩兩剮蹭蹂躪著女人敏感刺激的牙尖齒縫或是直接深入檀口深處,舔舐掠奪著綱手喉嚨大量向上氾濫的口水瓊漿,騷動的舌根豎壁清野,來自遊人口腔之內強力想要佔據自己的吸引之力,身為姐姐的綱手卻是壓根無力招架。
照理說,大遊人數倍年紀,應該比自家幼稚弟弟這一方面更為成熟的姐姐綱手,卻門戶大開,明顯也沒多少這方面經驗,自打落入下風之後,就被她弟弟遊人親吻接連吻的暈頭轉向,無路可逃,又或者出於她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種奇怪心理作祟,她乾脆就認命,主動與弟弟侵略如火的舌頭禁忌糾纏結合在一起亦或是你追我趕,彼此的濃稠體液連成銀絲在唇間互相交換,沉浸在如此淫靡氣氛當中,意識都快不是自己的綱手,根本就想不明白,他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的吻技怎麼這麼厲害!
畢竟,綱手哪怕是跟他死去的初戀某人,都從來沒有做過這種親密的事情,更別提在那件一點都不舒服的前車之鑒後!
就在遊人情不自禁開始摸索想要解開自己褲子腰帶的時候,慌亂的綱手終於還是選擇承擔起一個姐姐該有的應當。
“呼呼❤...夠了❤,夠了❤,遊人,我們是親姐弟啊❤,就算是親吻的話...我們現在所作所為也有點太過頭了❤!”
綱手為數不多的理智讓她好不容易脫離自家弟弟快要令她再次窒息昏厥下去的強勢親吻,手掌使了好大力氣才把弟弟遊人的那張欲求不滿的可愛臉蛋給用力按了下去。
“姐姐,我之所以要親你,只是有點渴了...想從姐姐嘴巴那裏討點水喝而已啦,姐弟之間用這方式彼此喝水,這有什麼太過頭的啊...”
當綱手聽到面帶純真微笑,完全不理解自己言語有多麼荒謬絕倫遊人弟弟的這一番話來,她剛要開口訓斥遊人在胡說八道,哪里有人喝水需要用嘴對嘴這種羞人的方式的?
更何況,綱手跟遊人別說嘴對嘴了,她倆情到深處,舌頭都tm快伸到對方的胃裏面了!
可綱手大腦,總是話趕話,恰好回想起來的記憶補丁卻讓她默然無語。
原來,他們木葉殘餘忍者深入敵國的村子的資訊被雨隱上層得知,在得知木葉一方支援寸斷,彈盡糧絕之後,更是封城鎖村,把持著補給品鏈,勢必要把這幫木葉忍者全部趕盡殺絕。
要說食物的話,綱手這邊還有足夠的兵糧丸可以支撐多月,可是沒有水源的話,只能最多支撐數日。
雨隱的村子就是切重了這個要害點,派上了不少的忍者在河流附近暗中監視,想要把還活下來的綱手徹底抹殺。
“不...不對,就算你想喝水親姐姐的嘴可以解釋,剛剛那你扒姐姐的褲子是想要做什麼啊,小色鬼❤?”
冥思苦想好久,綱手總算抓到了弟弟遊人的不和諧的行為漏洞,又是一個栗子爆扣,彰顯著她作為姐姐的權威不能跟剛剛一樣被自家小弟侵犯!
“那是因為綱手姐姐嘴巴裏的水好少...遊人還渴,想喝姐姐的尿來解渴,學校裏的生存課不是說,只要能活下去,無所不用其極,什麼都可以喝嘛...”
表情略顯無辜的遊人,語一出把綱手嚇得半死。
她沒有想到,自己那可愛的親弟弟居然把注意打到想喝親姐姐的尿來,這道德淪喪實在是太超過自己的接受範圍了。
可是,綱手不知為何卻又想到,她抬起自己顫顫巍巍的肥尻股肉,甩動盪漾起巨大臀肉波動,足有小山大小的巨大屁股一股腦坐在小弟弟遊人的臉上,排泄開閘,釋放出大片大片金黃刺鼻臊氣的尿水從她濃密而又充滿著只屬於女性才特有濃烈雌臭陰毛覆蓋的小穴花徑在自己弟弟可愛的臉蛋上噴薄淌出,被他的鼻子與嘴巴大口大口豪飲暢吸無度索取的亂倫美景畫面,光是這樣想著,就誕生異樣刺激的狂潮快感,令綱手她本就溫暖潮濕的三角地帶,漏濕了她的內褲。
“我的綱手好姐姐,遊人還好渴啊,就不能喝一點兒你的尿嗎?我相信,我家人甜心善綱手姐姐的尿是全世界最美味、最好喝的東西!”
雖然自家小弟遊人在給綱手自己說著好話,可女人非但不高興,反而一擊鐵拳狠狠打在了他的腦袋上,教訓著遊人不要胡思亂想喝姐姐尿什麼都。同時,綱手也在心底警告自己,她究竟是怎麼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連連犯錯。
綱手不僅是遊人的好姐姐,她更應該作為弟弟遊人的好表率,綱手不應該再像剛剛那樣,對自家弟弟產生跨越二人身份的淫蕩臆想!
為了不讓自己心愛的弟弟喝尿,更要堅持等到木葉反攻的機會,避免將來山窮水盡會落到上述境地,綱手有必要今晚突襲河岸的雨隱忍者,給自己還有遊人準備一定的飲用水。
殊不知,在綱手的背後,一直給她印象無邪純真的弟弟遊人,他那無害的偽裝在女人看不到的地方便悄然掀開,雙眼流轉的魔性之眼,早就鎖定了綱手這只不知自己早就陷進陷阱裏無處可逃的肥美雌獸,接下來劇本所演繹的情節,將會一步一步把這個女人所偽裝的無聊好姐姐面孔一一撕開,從而讓她淫豔風騷的真實自我在遊人的引導下一步一步開發出來,最後,身心靈肉全部甘心獻給遊人染上他的渾濁顏色而存在,為自己貫之一生履行作為自己性奴便器的職責生兒育女,慢慢陪著自己把整個火影世界以及那些能夠優化宇智波血統以及壯大門戶的女人們全部收入囊中,成為自己獨有的私有收藏!
“等會我把他們引出去,你就快點去裝水撤退就行了。”
作為遊人姐姐的綱手既擁有著十足風韻性感的美貌,又掌握著他人難以反抗的強大力量。
若是平時的話,綱手早就單槍匹馬,把敵人全都打趴下了。
不過在敵軍圍困的這一特殊時期,綱手應該儘量最大程度保留恢復自己的體力與查克拉,尤其是她身邊還有最需要姐姐來保護,根本不容有失的弟弟遊人。
綱手愛弟之心深切,她想把全部的危險都留給自己面對,不讓弟弟遊人受到哪怕一丁點兒來的傷害。
所以當綱手故意露出蛛絲馬跡,把留守在河邊的雨隱忍者全部都拉開一段距離的時候,她覺得弟弟那邊應該是足夠安全的。
然而,她的想法雖好,可冥冥之中,卻仿佛有一只潛藏於暗影中的魔掌,能直接透過她的心靈,窺得她那簡單易懂的淺顯計畫並插手攪和了進去。
“綱手姐姐,啊————”
聽到身後弟弟熟悉卻又淒厲的哀鳴,綱手被刺痛的心臟一顫,不可置信的瞳孔猛縮回頭看向最遠處。
不知何時埋伏在河底,連綱手都沒能探知到其氣息存在的雨隱忍者,在晦暗的月下,跳出水面揮動著帶著異色的苦無,砍傷了弟弟遊人的整只手臂。
猩紅飄散在空中的血線,讓綱手回想起前不久才死在自己懷裏,死狀淒慘的那個叫做加藤的男人。
她,絕對不想,讓親愛的弟弟也離開自己!
“滾開!”
面對著一個個阻攔綱手腳步的礙事者,弟控女人也無疑動了真怒,本該省著點用的查克拉的,高速榨取抽送全部凝聚在自己的充滿怪力的拳頭與腳掌上面,當真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擋在她前面的猛烈雜魚一個個摧枯拉朽被她打炸成了渣滓碎片。
只是,讓綱手不理解的是,在她如此恐怖的攻勢下,那群敵人不合常理,一個個非但沒有產生恐懼,反而就跟沒有情感的機器一樣,愈加頻繁擋在自己的面前,巴不得就是想要自己消耗查克拉來滅殺他們。
不過綱手沒時間來思考這個異點,當那個襲擊自己弟弟的傢伙再次舉起苦無向刺向遊人時,綱手下意識就燃燒自己為數不多的查克拉,割草無雙碾壓,疾風衝刺出重重阻擋的忍者人牆,一舉順身到弟弟身前,把那個該死的襲擊者撞飛出去。
“綱手姐姐...”
“沒事的,姐姐帶你出去!”
......
綱手帶著負傷的弟弟一路慌不擇路的逃亡,躲避身後雨隱的連環追殺。
強忍著精神的疲倦與體力的急劇損耗,綱手好不容易在一處岔路口甩開雨隱忍者的追蹤,在確定後面沒有人追上來後,略顯狼狽的熟女美人匆匆理了理淩亂黏在嘴角的發絲,這才有時間確認趴在自己背上安靜了好一會兒,都沒再次出過聲音遊人弟弟的狀態。
綱手不看還好,一扭頭看到男孩兒面無血色、氣若遊絲的慘白面孔後,她這個外表看似剛強的女人,早就嚇得六神無主,手足無措了。
“綱手姐...水...我想喝水...”
要不是遊人細弱蚊鳴的呼喚之聲,及時喚醒了深陷絕望之中,無能為力眼睜睜又要目睹自己所愛之人消亡的綱手,否則,這絕對會成為這個女人一生難以撫平的心理傷口。
“我的好弟弟要喝水是嘛...等等姐姐我再回河邊...”
任世界上哪一個愛自己弟弟的姐姐,能夠忽視遊人的請求。
綱手正想往返履行自己對於弟弟的承諾,可在女人長時間緊繃的精神得到鬆懈的那一瞬間,身心疲憊的巨大壓力以及腎上腺素所帶來的後遺症瞬間吞沒了女人的身體,她沒能走幾步,自身榨幹查克拉的負面回饋,就令綱手頭暈眼花,腳步虛浮。
不行,就憑綱手她現在虛耗無力的狀態,不要說是找水了,要是路上再碰見敵國的忍者,她都絕對贏不了。
可要是綱手想要回復到之前的狀態,沒個數月的好好修養,都做不到的!
可是等綱手實力回復好的那一天,她的弟弟遊人早就渴死了!
不行,綱手不能坐以待斃。
綱手看著臉色越來越差,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死掉的遊人,她的喉嚨鼓動,美唇當中舌浪猶如雷霆作響,咕嚕咕嚕翻滾不停產出滋生粘稠的解渴口水。
在大概反芻醞釀了數秒之後,隨著女人“啊~~~”的一聲,張開她那可人水皙,任誰看了都想狠狠咬上一口吸滿水汁的肥美紅唇,吐出一條又香又滑,裹附著白紗般淫蜜的濃氳水霧,與大量檀水大衣所包含的滑軟肉舌,不廢多大功夫,就扒開沒有多少意識存在遊人弟弟的嘴巴,交合渡液,源源不斷把自己體內的水分交給弟弟保命。
果然如綱手所想,剛開始,當女人的口水傳入進弟弟的嘴巴後,他那變得幹硬,沒有溫度的舌頭,受到點滴溫潤後,就回光返照起來,一個鯉魚打挺,就又好死不死纏繞死咬住了綱手的舌頭,之後更是不遺餘力吸吮著彌留在她口腔中剩下的唾液,如果可能的話,綱手都覺得自己的舌頭都會被這小傢伙一口吞進肚子裏去。
“嗚嗚嗚❤~”
綱手不記得自己有把弟弟培養成如此這般好色的鹹濕大叔。連前戲都不做,就這麼粗暴應付比自己還大的女人,是把綱手她當成那些很容易對可愛的小傢伙獻吻的小女生嗎?
哦還有,弟弟的初吻很明顯不是獻給綱手自己的小事,女人卻在這種場合奇怪生起了氣悶的小心思。
綱手又瞧遊人他現在生龍活虎,不把自己吸幹誓不鬆口的大動靜,綱手真懷疑他先前那副有氣無力的樣子是不是裝的,然而還沒等綱手帶著揶揄的意思笑話弟弟他,是不是把姐姐的舌頭當成女人的乳頭來用力吸咬的時候,就見他好不容易補充水分從而變得紅潤的臉蛋又迅速幹萎下去。
“姐姐,我好渴,我還想喝水...”
明明弟弟他都把綱手嘴裏的水分幾乎全都掠奪乾淨了,為什麼遊人還會口渴?
直到這時,綱手才注意到她應急給弟弟包紮手臂上的那道傷口上,除了乾涸的血印外,還有其他難聞曼出惡臭的液體留在上面。
那個時候,砍傷弟弟的苦無,是帶著毒的嗎?
綱手她自己是笨蛋的嗎?為什麼那麼重要的事情她當初就沒看到?
雖是亡羊補牢,綱手趕緊用她的如血紅唇吸吐出了裏面的毒血,可弟弟遊人身體所需要的水分,綱手一時半會兒卻是怎麼也弄不到手。
就在綱手自怨自艾,因為她的無能才讓自己的弟弟陷入這般無救的境地時,可來自她的小腹一陣不合時宜冒出來的尿意,卻讓她冷不丁想到了前不久從遊人弟弟口裏說出來的那句“癡心話語”——用綱手撒出來的尿喂給弟弟解渴!
綱手心中升起的這份荒謬念頭,讓她內心極為抗拒。
更何況,綱手跟遊人可是親姐弟啊,他們倆之間做這種事情,可是違悖倫理的禁忌啊!
要是遊人不是綱手親弟弟就好了...不僅她可以喂給遊人喝,遊人他也可以趴在自己的光滑肚皮上暢然呼吸幽林醉陰的瓊露的同時,順便高高撅起自己的小屁股,把他那根傲人的雞雞弟弟徑直插入進自己的嘴中,互通有無。
可這一該死的想法剛冒頭,就被女人無情掐滅!
媽的,綱手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臉保持冷靜,在遊人弟弟生死關頭之前,她能不能停止這不切實際的淫穢幻想!
“姐姐...求求你,我想喝姐姐那裏,酸酸甜甜的尿尿...好不好嘛?”
事到如今,形勢逼人,就算綱手再怎麼狠心,她也沒有辦法把弟弟就這麼棄之不顧。
聽到弟弟越來越小的呼聲,綱手要那種所謂的道德廉恥還有什麼用?
比起自己弟弟的性命而言,什麼都沒自己世界上最可愛,最愛姐姐的弟弟重要。
綱手把遊人滾燙發熱的身體放平後,連連深沉的吐息之後,終於鬆動自我道德設限的準則,隨著女人打開褲子暗處的關節鎖扣,原來遊人使了好大勁兒都沒能拉下綱手姐姐純黑之色的貼腿褲襪,在女人簡易的操作下,保暖的內部衣織材料一陣淅淅索索,伴隨下滑之間摩挲綱手淺藏在厚重防護之內,白皙嫩滑大腿而又充滿緊致回彈肌膚所產生的甘脆天籟,讓綱手好不容易在自家弟弟極具侵略性的垂涎覬覦的視線下,磕磕絆絆脫掛到綱手她那宛若入口即化的雲吞,隨時隨地閃爍著晶瑩白淨光色的圓潤腳跟上。
“綱手姐姐,你下麵穿的好漂亮,好風騷啊...”
“是自來也教你說的這話嘛?你要是再這樣,姐姐就不脫了!”
綱手臉上佯裝的怒火,這才得以掩蓋住她實際上早就變得嬌羞紅潤,連自己在初戀面前都未曾有露出過如此害臊羞赧的神情。
綱手她幹嘛那麼忸怩畏怯啊?
小時候帶著這小傢伙一同混浴的時候,綱手都沒這樣窘迫過?
拜託,遊人是自己的親弟弟,就算坦誠相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綱手心中無數次這樣勸慰自己,可她一回憶起遊人弟弟那根仍存於自己掌中巨物,蕩漾心神的手感,還有他剛剛疑似望向自己的眼神...
那與其是把自己當成姐姐,倒更不如說是把綱手赤裸裸地看成女人來看待才準確。
比起好色的自來也還要更加過分,他弟弟方才一閃而過,好像全然沒有發生過,只是緊張的幻覺作罷,卻陌生到令她渾身不寒而慄的陰冷目光,讓綱手不由想起了她的另一位同僚,那位整日只對屍體感到狂熱興趣的大蛇丸。
“姐姐你還好嗎?要是綱手姐姐感到為難的話,不必管遊人也可以的...”
“笨蛋弟弟,姐姐我怎麼可能拋下你呢,我的身邊現在就剩下你了...我不允許你離開我的身邊,你的夢想不是要娶姐姐的嘛...哼,我最討厭說話不算數的人了!”
面對遊人弟弟這幅真心舍己的行為,綱手覺得她的神經太過過敏了。
弟弟遊人他,明明一直都是現在的樣子,從來都沒有改變。
自己為什麼要懷疑這麼喜歡她的弟弟?真是天大的不該!
弟弟願意為了姐姐綱手她付出那麼多努力,同樣的,只要為了自己的弟弟,綱手什麼都可以為他付出。
綱手一直混亂的念頭思緒終於找到了通往正確的道路,她渾身上下無形的累贅頓時一輕,多少出於周圍下降的溫度侵襲以及屬於女人獨有的紅火桃羞在卸下防寒的褻褲之後就一直內閉合攏豐潤的女體大腿,在綱手雙手的努力掰啟下,一點一點在遊人面前暴露出來,從暗漸明線條無缺完美宛若神明所締造的蘊肉大腿內側盡是流走著奔騰繚繞,宛若春谷地帶才應有細柔的薄珠透霧,女人越向外開合大腿,柳暗花明,神秘誘惑深處的陰縫浮出朦朧汗蒸的水面,勉強包住小腹凸起陰部恥丘的淺薄布料,僅僅是初次見面,卻像是打開了熾熱的蒸籠似的,一時之間向外噴湧釋放出包含雅量魔性與魅惑之氣的暖靄香麝,但凡常人為此所熏受累,早就頭重腳輕,大腦沉沉,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可綱手望向她弟弟遊人的樣子,臉上所流露出萬分沉溺享受的姿態,反倒是頗為享受從綱手她那雌性胴體上飄過來的氣味,並且視之珍寶,貪心無魘鼻口並用,霸佔著綱手只能屬於自己一個人品嘗的人間絕味。
綱手真覺得自己有夠變態的,竟然大膽當著弟弟的面,張開她的雙腿,將自己最為私密的寶貴之處無遺展示給自家的弟弟來欣賞。
試問,世界上有哪個正常的姐姐會像綱手一樣,能夠無私把自己雙腿之間的東西,就這麼近距離獻給自己的弟弟?
不對,再好的姐弟就算關係再好,也不會那樣做的!
可是,綱手在邁出那一步後,就已經回不了頭了。
當遊人聚精會神,把自己的目光全神貫注射透向自己的私處時,綱手泛動一池春水,拉著稠密媚絲的美眸,也沒那麼容易就忽視,樹下弟弟本就磅礴的巨物陰影在月光直照下,還在不停生長,逐漸向她的位置,靠近延伸距離,在爬上自己的腳腕之後,還不滿足,更是一路攀升最上方,目標最後清晰的意欲所在,更是沖向讓綱手從未感受到溫暖的寒宮,小肚蠻腰無由痙攣一抽,裏面本就窄狹無人撻伐的通幽花徑,更是前所未有急劇地收緊內縮!牽動著綱手整個人都摔倒在地,在她分離的雙腿之處,所呈現出來的廬山真面目,是一套幾近合身,鐫刻著朵朵如日紅火,含苞欲放,點綴出何其風騷豔紅薔薇之花圖案的性感內褲。
如果遊人眯起眼睛再仔細向內看的話,就會發現綱手她那肥美到不知道有多麼營養多汁的駱趾鮑肉,從內向外在薄薄的內褲表面,與上面的薔薇花紋重疊,共同凸出了一副究竟有多麼明顯而又絕美之花的輪廓濕痕。
突如其來,卷覆身心討厭的感覺...讓綱手全身上下都在止不住得酥軟麻癢,心底發毛,使不出半點力氣來,就連潛意識叫出來的驚呼,都化成軟綿綿勾人撓心的呻吟喘叫。
綱手的身體潛意識告訴自己,只有她弟弟身上的某個東西,才能幫她根治這奇怪的症狀。
可至於那份良藥是什麼,綱手寧願她從一開始就什麼都不知道。
“綱手姐姐,快尿尿吧,遊人越來越沒力氣了~”
綱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弟弟遊人把自己的腦袋移到了自己的內褲邊上,很近很近,就連弟弟他那變得興奮而急促喘出的熱氣,隔著濕潤的紅薔內褲,滲透撲打在女人感覺到尿意的陰阜上,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等等,你這小壞蛋太急了❤,讓姐姐醞釀下...”
撒尿的經驗,綱手又不是三歲小孩兒,不至於連這個都沒有。
她以前最早在野外執行任務中要方便的時候,就算綱手是女人,可她也沒有半點女性的矜持,大多“矯情”的時候,都是以防自來也偷窺,就躲在隱蔽草叢便溺就行了。
如果情況允許的話,綱手倒是不介意直接脫褲當地拉屎屙尿,她從小就被自己的爺爺,木葉村的傳說締造者柱間寵壞了不少,耳濡目染更是染上了不少惡習。
若綱手是個男人,繼承跟她爺爺一樣大大咧咧豪放不羈的性格也就算了,頂多性格粗獷大老爺們那種,可偏偏綱手生下來就是個女人,這份男人才更合適的氣魄,在她身上體現的話,反而叫做邋遢才更合適。
可就在當下,在外面我行我素埋汰慣了的綱手,在自家弟弟的目不轉睛,前所未有認真的注視下,她充盈到鼓鼓碩沃的膀胱再怎麼憋的脹痛難受,排山倒海的尿意再怎麼翻攪大鬧天宮,綱手無論如何都在自己的弟弟面前尿不出來!
“姐姐,你怎麼了?你臉上的樣子看上去好難受的樣子,看起來要弟弟我來親自幫你呢~”
遊人弟弟雖然開口的言辭內容聽上去是帶有好意的委婉,可他的語氣卻一點也沒有與她商量的意思,帶著不容綱手置疑的絕對命令。
男孩兒的手指直探綱手不得光亮的陰幽深處,誓要好好瞭解自家姐姐的裏中曲折,蜿蜒濘路是何等的難於上青天,荊天棘地。
沒成想,遊人一開始,就遇見了傳說中的滑鐵盧。初來乍到雌陰寶地,遊人吞咽著濃華暖氳的醉香之氣,透過點綴著美豔薔薇之絢爛酒花,通透輕盈,薄如蟬翼摸起來簡直就跟沒穿布料的光滑表面,本想輕輕按動明明正處於四五十的老婆婆年紀卻還如同青春風華正茂的女人才能有滋美保養的肥光水潤,挺拔密集,沒有黯淡一點動人光澤,或是下墜失去玉軟香溫的柔彈韌性,盎然撐大勃凸外擴,巨大酥爛不時劇抖跳動的蒂肉陰唇周邊,咕咕泛出酸腥水汽就侵蝕了外部觸衣大片大片黏漉油膩的表面。
可想要登爬上去,連一只蒼蠅飛上去恐怕都立不住腳,直打滑。更別提遊人的手指,才只是在剛剛一觸濕漉的褻褲浮層,綱手這老女人許久都沒有人踏足耕耘膏腴肥水遍漫的田沼中心,足以坐地吸土的恥丘高山,就猛地吸裹住他的手指形成愛水大衣向下一沉,立刻就深陷墮入進了綱手深不見底,內庭盡是些重厚堆聚脂肪內壁夾指歡顫的陰腔隧道裏去了。
“噢噢噢❤,弟弟的手指❤...插搗進了我的濕濕小穴了❤——”
遊人還沒有什麼,可對外部異物的侵犯感到極其敏感的綱手而言,因為這場意想不到的意外而直捅插入進她微隆陰阜核心的手指,讓她本就濕熱的長廊全然一緊,數不清的柔軟褶皺在綱手的櫻唇開合啟吟下蠕動氾濫出大量粘稠的水液,與一同揮灑點點香汗的完美胴體,弓身反背,柳腰花展,完全不能自已。
綱手的身體下意識順從著女人該牢記的本能,不僅是那蜜水肥漲淹堤的的濘穴,緊緊包裹蠶食壓榨著遊人手指所能活動抽插自己隙肉的剩餘空間,另外,在皎潔的月光下交錯反射出誘人蕩漾媚意的那一雙曲弧頎長的健壯美腿,不知是出於身體在遊人弟弟這一刺激下才起的反應,還是過度不安才會發生的保護行為,只見綱手的兩條美腿靈活繞過遊人的雙腹進入背後上挑交叉,宛若蜘蛛在捕食獵物才會擺出的架勢,鎖住對方的頸部後,便朝自己的方向壓迫過來。
遊人這才明白,能夠給他洗臉的不僅僅只有綱手胸前豐隆圓實,那一對傲然的魔性爆乳,還有遊人臉蛋被迫所著的幽謐濕地,由於綱手花道汪汪回流的晶瑩屄水黏液一直向外滲透,而迅速吸滿愛汁泡漲變得逐漸失色透明的豔騷內褲,遊人連綱手油光水滑,與她金燦高貴的頭髮同色相生的私處,聚集擠壓的一大撮滋潤的濃密蓬潤,而又散發黝黃亮麗光澤的陰毛堆群,遊人覺得自己一會兒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又有時覺得自己見得混沌模糊,那綱手陰毛上明亮的色光分明像是籠了一層騷意逼人,不散濁臊的氣霧。
可不得不說,即便這樣,綱手的全身上下都是難得的寶物,這一塊兒十足的風水寶地,美林佳地交相掩映,讓遊人怎能不更進一步,突破那微不足道的障礙,“一親芳澤”呢?
沒有掩蓋自己意圖一丁點兒的意思,遊人輕而易舉把綱手輕若無物的內褲別到一邊,頓時,前方還較為遮掩朦朧的水中之花,霧中之月,有形無形的壁壘都給打開,那是一個豁然開朗,心開目明。
迎面而來的大禮,來自綱手濕爛一塌糊塗的性器之內,積蓄多年,都沒能好好釋放出來馥鬱而又鮮烈無比的淫陰雌臭,猶如一壇被開罐的陳年老酒,直入天際沖鼻醉惑的狐騷體味,比腐爛失修多年下水道的氣味還更上頭,讓人發自內心就想產生噁心嘔吐的欲望,可有大堅韌心的遊人待在此處聞得久了,待他摒棄心中的成見,狂吸亂吮,細細消化適應周圍這片被這位四五十年紀還裝稚嫩女人熟爛得不能再爛熟的陰器味道給染蝕的空氣後,大概是物極必反,否極泰來的緣故,遊人覺得從綱手私處嗅入鼻口出的異味漾氣,也漸漸變得純香甘怡,沁人心脾,不似之前那般讓人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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