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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K,女烈)严冬霜寒处,兰梅傲雪芳——足底痒责与拷问下盛放之花(上)

[db:作者] 2025-10-04 19:37 p站小说 46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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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桑,久违的更新啦~本片是一篇女烈文,根据反响看看需不需要更新下篇,所以喜欢的话点个小心心吧~爱你哦~

另:本文为架空世界,与现实的人物或历史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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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K,女烈)严冬霜寒处,兰梅傲雪芳——足底痒责与拷问下盛放之花

初春的天气还带着些许的凉意,尤其是泛着薄雾的早上,更有些彻骨的寒冷。这份寒冷不仅来源于季节,也来源于这片饱受战火的A国土地。
不情不愿的,我挣开被子。光着身子坐在船上,夜间的一夜淫靡还让我有些疲惫。而身边那个一夜淫靡的始作俑者,我的长官,雁凌霜,已经早早的穿好了一袭板正的制服,正在梳理着自己的秀发。
“醒了,姝梅小姐?”
“嘶……你这家伙,每次都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我揉了揉自己的腰,瞪她一眼。她不答话,脸上又恢复了作为长官的冰冷神色。她对着镜子看着镜子中正在穿衣服的我。
“记得今天也要去上班,不是我不心痛你,这两天可能有大事,你我最好还是谨慎点为好。出了什么岔子我保不了你。”
“是是是……”我敷衍着。平心而论,自己面前的长官对自己还不错——否则自己倒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和一个陌生的女人搞这种禁忌之爱。但是一旦到了工作上,这位雁长官就变得冰冷残忍而无情,残害折磨自己的同胞毫不手软。这让我也微妙的担心,假如哪天落到了她的手里,自己能坚持得了几时呢……
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大脑,我换上一袭干净的衣服。雁长官并不打算等我,已经出门奔赴了自己的工作岗位。而我则待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远方的街巷之后,轻轻拿起一沓不薄不厚的报刊,小心翼翼的将一些精巧的纸张塞进夹缝中……

“晓薇!”
“姝梅姐,今天又来给我们送书啦?”
清晨的校园显得有些安静,三三俩俩的穿着蓝布褂和黑色绸裙的学生走入校园。我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一个活泼高挑,带着红围巾的女学生便主动迎了过来。她叫林晓薇,是个有着白净鹅蛋脸的女学生,活泼而又倔强。作为我的秘密下线,她总是能够精巧迅速的完成极其秘密的工作。
“嗯,这些我已经看完了,你看看有什么想看的,拿走就行。”
我将书递给她,她郑重的接过去,认真的点点头。脑袋后的麻花辫一甩一甩。我贴近她的脸,轻声道:
“这个很重要,抽时间送到老地方,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明白吗?
“嗯,放心吧,姝梅姐。”
林晓薇重重的点点头。

“姝梅姐,他们这些人,到底是要……”
走到那沉闷压抑的办公大楼,刚一推开办公室的门,在里面端坐着的少女便如看见救星一般,急忙扑了上来,挽着我的手,而后替我关上房门。我抚摸了一下她的小脑袋,替她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制服,这让她安定了些。
“这两天,那些穿着军装的人一直在盘问这个盘问哪个,还时不时有人被抓走,最近是出了什么乱子了吗?”
见我坐下,她赶忙给我倒了杯水递给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在这种地方工作,这不是常有的么,这种情报工作的地方,本身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更何况这些入侵者……”
“这几天,风声紧了。新来的长官要彻查最近情报频繁泄露的事情,看起来,山雨欲来……”
我看着窗外的天空,心里也有些忐忑,不知道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我自己听。
“……这帮坏东西,天天在别人的国家里作威作福。早晚有一天会被赶出去!”
面前的少女紧紧地握了握拳头,有些气恼的对着门外轻声骂道。我赶紧示意她小声。
“小心点,苏兰儿,要是被她们听到了,抓进审讯室,可就不能活着出来了。”
“哼……反正我看,有他们在这儿,早晚也是个死,还不如……”
我看着面前愤愤的少女,她是我同办公室的新人——苏兰儿。家境从小优渥的她,谋了个在这种地方工作的差事,在我的手下做做情报相关的工作。只是这段时间风声鹤唳,就连她也被盘问了好几道。我看着对世道愤懑的她,心里想着,或许她也是个可以争取的对象……
沉闷的上午就这样在外面喧哗和推搡声中度过了,时不时传来雁凌霜的声音。兰儿显然有些心惊肉跳,我不得已招呼着她来我身边坐着。也不知道他们在外面抓了多少相干或是不相干的人。我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是到了下午,厄运似乎还是找上了我们……

“是唐姝梅小姐的办公室吗?请立刻戴上同办公室的人员,雁长官审讯室有请。”
“啊!”
我还没有答话,身边的苏兰儿吓得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我看着她的样子,尽管这声呼唤把内心有鬼的我吓了一大跳,但如果不是直接冲进来逮捕我的话,想必应该暂时牵扯不到我……
我看着苏兰儿,她晃了晃小脑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无畏似的咬住嘴唇。轻声但坚定的对我说:
“不怕,姝梅姐,要是他们抓我,我正好跟他们这些畜生拼了!”
“冷静。既然没有冲进来直接逮捕我们,那就不会有什么问题。老老实实跟我走进行。”
我欣慰地看了苏兰儿一眼,示意她冷静下来。但是我的内心仍在忐忑。尽管不至于直接抓捕我,但到底是什么事情牵扯到我了呢,该不会是那份绝密的名单吧——想到这里,我的心头一紧,这份名单,比我的生命都重要,决不能有所差错。
是的,早上传递给晓薇的,是潜伏特工“雪”所传递的名单。经过我的手之后,由晓薇带出去。这份名单记录了接下来的作战部属,极为重要不说,而且一旦暴露,就有可能会被敌人顺藤摸瓜找到“雪”。“雪”是相当重要的潜伏人员,即便是我,也连她的姓名身份一概不知,只知道她是一个极其高级的官员。而恰逢近期敌人的盘查搜索相当的紧,传递这份情报可谓凶险异常……

就这么思索着。我跟着宪兵的脚步来到了审讯室。监狱里发霉腐烂的气息让我微微皱眉,七扭八拐的转角一路延伸向前,昏暗的灯光之下,墙上用红色大字写的“三”让从未来过此地的苏兰儿有些心生疑惑。
“梅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这里是他们关押犯人,也是拷问情报的所在。被抓的人多了,这群家伙也要分出拷问的等级来,就宛如十八层地狱一样,越向下,越恐怖。”我看着黑洞洞的监舍,摇了摇头。
“墙上的数字代表了犯人的重要程度,也代表了他们会遭受的拷问程度。三号的犯人不过是些他们认为没什么价值的人,随意关在这里进行简单地拷问,说不定哪天就被处决或者释放。”
楼梯一路向下,转到二号监舍,在这里,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忽然响起,让苏兰儿吓得紧紧依偎住我。
“二号监舍,这里就是他们认为有一定价值的犯人,会由宪兵对他们进行严酷的审讯,以期得到情报。”
顺着过道,拷问室里惨烈的情形开始出现在我的眼前:
“把你知道的东西统统告诉我们,你就不用受这份罪了。”
“啊啊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们……”
左手边的拷问室里,一个文秘模样的女人手脚都被绑在铁椅上,黑白色的小西装被自己的汗水打湿,腿脚上的肉色丝袜已经残破不堪,高跟鞋随意的扔在一旁。她的脚趾头上绑着两圈电线。狞笑的宪兵正转动着手摇发电机,让她发出凄厉惨叫的同时全身止不住痉挛抽搐着。尤其是那一双包裹在单薄丝袜里如同鱼儿一般在电流下跳跃活动着的脚丫子更让人心痛。而即使是我,基于保密的原则,也不可能知道她到底是特工还是被关押进来的无辜人员,只能默默的叹口气。
而右手边大一些的拷问室里,则绑了两个女学生。一个被吊起来用鞭子抽打,鞭子一下下抽打在少女的娇躯上,让她的身子宛若单薄的飘萍一样在空中晃悠,把那蓝色的衣袍抽打地碎成了褴褛,一双穿着秀气白袜和布鞋的脚丫无力的耷拉着;另一个则被摁在凳子上,黑色的裙子被拔下去,踢蹬着自己的双脚,柔顺的小屁股已经在宪兵板子的抽打下肿的老高。两个人都是哭喊着咬牙坚持,在宪兵的逼供下说着什么“绝不出卖同志!”之类的话语。
一路的胆战心惊过后,苏兰儿和我终于来到了一间审讯室的门口,里面出人意料的有些安静,宪兵打开门示意我们两个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靠着桌子,在台灯之下点上了一支烟的雁凌霜,她示意我找个地方坐下。然后对着面前正翻找着刑具的男人招呼了一声。
“阿强,把她脸上弄弄,让梅小姐看看,自己认不认识。”
“好嘞。”那个叫做阿强的打手点头哈腰,而后舀起一瓢水,劈头盖脸的泼在了那个刑架上的女人,就在这时,我才看清那个受尽了酷刑的女孩子是谁——正是林晓薇。
我简直难以想象,仅仅一上午的功夫,那个高挑活泼的少女就变成了如今的这幅模样。她上身的蓝色布袍上的盘扣被随意的扯开,鲜红色的鞭痕密布其上;黑色的裙摆已经弄得粉碎。白净的鹅蛋脸被自己黏湿的头发覆盖着,显得有些蓬头垢面。她的上身靠着刑架,一双长腿结结实实的绑在长凳上。穿着黑色单薄布鞋的脚丫脚跟并拢,足尖无助的分开正对着我们,覆盖到脚踝的雪白棉袜上也染了几丝血痕。
“认识吗?”雁凌霜让阿强用鞭子挑起她的下巴,让我看清她的面容。
“……有点熟,但我不是很认识。”我的内心尽管掀起了惊涛骇浪,但还是故作镇定。
“是不是咱们路上那个学校的学生?”
“是。你不认识就好,你要是认识,现在你也得和她一块坐在这里。”
雁凌霜点点头,但是没有放我走的意思。她看着面前虚弱喘息着的林晓薇。
“早点说吧,姑娘,那份情报被你藏在哪里了。要是再不说,后面等着你的刑罚每一样都能让你生不如死。”
“呵……什么情报,我说过了我不知道,我就是一个学生。你们这群畜生,找不到情报,就来对学生下手,真是恶臭的本性……”
林晓薇尽管已经狼狈不堪,但她还是勉强抬起头,用淡然的微笑回应着拷问。我不由得想到,这个小姑娘当初在旗下宣誓时的庄严姿态,这更让我有些心酸。
“姑娘,你坐的这个东西,叫老虎凳,这几块青砖加上,莫说是你一个女学生,就是铁打的男人也扛不住。我劝你啊,早点说了吧。”
“哈哈……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林晓薇似乎觉得这种威胁很可笑,竟然露出了更灿烂的微笑,这让阿强相当没面子,恼羞成怒的他示意手下开始动刑。
狞笑着的手下抬起脚踝下的木棍,将她穿着布鞋的双脚升高了一寸,而后将一块青砖用力的塞进林晓薇的脚踝之下。仅仅是这一块砖,刚刚还半死不活的林晓薇猛地倒抽一口气,几乎是触电似的昂起头。她猛地握紧了拳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脚丫剧烈的颤抖着。
“呃……啊啊啊啊,不要再抬高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晓薇的头拼命撞击着身后的木桩,被绑缚在木桩背后的双手为了缓解痛苦紧紧的拧着。麻绳束缚下的胸脯剧烈的一上一下,扯动着浑身的鞭痕隐隐作痛。而她破碎裙子下,一双白皙的小腿被扭曲成了一个可怕的弧度。而此时,打手们正往那双小巧的脚下塞着第二块红砖,晓薇的脚丫剧烈颤抖着,布鞋的绑带几乎要被弯曲的脚背崩开,脚趾头紧紧扣着布鞋的鞋底,似乎这样能够多少减轻一些痛苦。第二块红砖带来的压迫感让晓薇痛苦的呻吟和哀嚎着,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小腿痉挛一样一下下颤抖着。这种痛苦的反应让阿强非常满意。
“很难受吧?我记得呀,有很多人和你一样嘴硬,但是最后都败给了这个老虎凳。像你这样的女学生,有的仅仅是塞了一块砖,就哭天喊地的什么都说了。我还记得有个扮成舞女的特工,被抓了以后怎么问都不开口。但是上了这老虎凳,把她那红色的高跟鞋一脱,垫上那么四五块砖,痛得她把什么上线下线啊说了个遍。我还记得她那双诱人的黑丝美脚呢,呵呵……”
阿强阴阳怪气的看着脸上都是汗珠的晓薇,心痛似的替她擦了擦。
“所以,撑到现在,已经很对得起你的同志了。再往下就不是你一个小姑娘该受的了,说吧,嗯?”
“啊……啊……”晓薇抬起头,绝望地露出一个微笑。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怎么拷问我也没用……啊……”
打手“啪”的一下,阴着脸抽了晓薇的脸,打的她有些眼冒金星。他冷哼一声,示意将晓薇的脚丫再抬高几寸,准备塞上第三块砖。
绑着晓薇脚踝的木棍又一次抬高,这一次可是几乎要折断双腿的痛觉。晓薇就宛如疯掉一样,撕心裂肺的痛呼着,黑发披散着像女鬼一样。身上束缚她的麻绳几乎要将她挣扎着的身上再弄上几道血痕。她的脚绝望地踢蹬着,左脚黑色布鞋的绑带几乎都被挣脱,只剩下足尖处摇摇晃晃的勾着鞋子,被白色袜子覆盖住的脚跟摩擦着红砖。腿上折断一般的感觉让她只能拼劲全力的用惨叫抒发着痛苦。
“呃啊啊啊啊!你们杀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啊啊……”
第三快砖废了打手好些力气,才塞到圆润的脚跟下,晓薇的脸已经扭曲成了一个狼狈不堪的模样,她已经顾不得什么了,如果能有从这种苦痛中解脱的方法,哪怕是把自己的腿砍掉也好啊——这么想着,她的意识渐渐的有些模糊,痛觉让她都出现了幻视和幻听。嘴角一抽一抽的,似乎在念叨着什么,阿强赶紧凑过去,想要听到些什么,结果奄奄一息的晓薇突然暴起,狠狠地啐了阿强一口,而后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发出了无畏的笑声。这让我心里一紧——
“妈的,小娘们你嘴硬是不是!没关系,你嘴硬,但是其他地方软和着呢!”
阿强一拍手,打手们心有灵犀的走上来,开始撕扯晓薇那已经褴褛的衣服,还是女学生的晓薇脸涨得通红,咬着牙闭着眼,就是不肯做声任由他们撕扯。
“诶,阿强,还有别的女士在这儿,注意风度。”
雁绫霜不冷不热的提醒一句,阿强立刻赔笑比划了一个“好”的手势,打手们的动作也没有停,粗暴的撕掉了晓薇的上衣,把雪白的亵衣也扯了下来,还不忘在鼻尖上深吸一口,搞得林晓薇气的恨不得扑上去咬他。打手们一边逗弄着那鲜红的乳尖,直到把它弄到红彤彤的之后,又紧接着开始扯脱那一双秀气的黑色布鞋,而后是扯下已经被汗水浸湿的白袜子。阿强捧着那对布鞋和白袜,竟然也贪婪的吸了一口:
“不错不错,就是看起来跑的久了,有点汗味~”
“无耻!”苏兰儿小声的骂道,握紧了她的小拳头。阿强的动作没有停,而是拿出一对被绳子连接到一起的夹子,一端绑在了林晓薇的脚趾上,另一端则紧紧的咬住林晓薇已经挺立的乳尖,让林晓薇痛的一哆嗦。再调节一下绳子的长度,这样,林晓薇就只能绷着脚趾,将自己光滑水嫩的脚底板正对着打手,才能勉强不让乳尖收到扯痛。
从我的角度看,这真的是无比诱人的景色:赤裸上身的少女面红耳赤,紧咬牙关,一对酥胸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那双架在砖块上的脚丫尽情的展露着柔美的足弓和粉嫩的脚掌,汗滴微微覆盖在上面,反射着晶莹的光亮。阿强用手指抵在高起的足弓处一划,立刻引起了少女的激烈反抗:
“呜啊!”
少女猛地一缩脚趾,却不料扯动乳尖,痛得她差点背过气去,她这次意识到这种酷刑的煎熬之处,干脆挺直脚板,任由阿强在上面亵玩。脚趾一抽一抽的,尽量避免扯到乳尖。仅仅是挠了几下痒痒,就弄得晓薇已经精疲力竭了。但是阿强没有停手,不停地抚摸着那挺直的嫩白脚掌,让老虎凳上的美人一声声闷哼,很快那乳尖就被勒的通红肿胀,脚底也和脸蛋一样,染上了晚霞的颜色。
“这就受不了了?如果这就不行了,我还是建议小姑娘你早点说了,还能回去读书,要不然……”
阿强一见林晓薇的脚丫子如此敏感,可谓是大喜过望。从旁边的刑具里挑了一条圆润粗大的皮鞭,这条皮鞭结实有力,一看就是一旦抽打下去,整片肌肤都被酸麻剧痛的类型。他将鞭子用水沾了沾,威慑似的紧紧皮鞭,发出可怕的响声。
“呸!你们这群狗东西,都不得好死,冲着女人的脚底的折磨,也真亏你有脸说什么读书,我呸!”
似乎是为了给自己提气,也是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林晓薇咬牙切齿的怒吼面前的几个人。这让雁绫霜不由得含着怒气的“啧”了一声。阿强赶紧上前,狠狠抽了林晓薇一个耳光。
“不想说,那就别说话了!”
阿强捡起林晓薇那汗津津的白色棉袜,暴躁的揉成一团,捏住林晓薇的下巴给她塞进了嘴里,让这个小姑娘只能晃着脑袋发出呜呜的声音,而后口里含着还带有自己汗水和气味的袜子,怒视着面前这群狞笑着的家伙。而此时,阿强已经高高举起了皮鞭——
“啊……”
这是苏兰儿害怕的叫声,我赶紧护住她,示意她闭上眼。举起的皮鞭在空中划出一个可怖的弧线,而后紧接着狠狠抽打在那珠圆玉润的粉红脚掌上——
“啪!”
“唔嗯嗯嗯!”
林晓薇的眼神立刻瞪大了,毫不顾忌的猛地一缩脚趾扯动了丝线,然后马上又让自己的乳尖狠狠一痛。就这么一下,就让她几乎要挣脱束缚从刑架上翻到下来,脚掌上出现了一道可怖的印记。我的心悬了起来,晓薇,你真的能坚持下去吗……
“啪!”
“呜嗯!”
皮鞭这次抽打的是白皙的脚背,痛的林晓薇浑身又是一颤,她的手紧紧靠着木桩,眼神死死的盯着自己被捆住的双脚,眼里带了几缕血丝。她含着自己的棉袜,胸脯一缩一紧的呼吸着,这次的反应没有上次的大。看起来,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开始用自己的意志和酷刑对抗。皮鞭又一次举起,这次带着破空的声响,直接抽向了那软嫩凹陷的足弓!
“呜呜呜!”
皮鞭直接砸在足弓上,让林晓薇痛的呜呜乱叫,额头上的汗水洒落下来。皮鞭将力道传导到足弓的嫩肉上,从外到内,痛觉就仿佛爆炸一样蔓延开来,已经让林晓薇的双脚有些酸麻,痛楚进一步蔓延到足底的肌肤和经络,带来一种和烙烫一样令人窒息的痛觉。当然,这样的拷问不会停止,阿强加快了速度,鞭子接二连三的落到了林晓薇敏感的脚底。
“呜……呜!”
撕裂一般的痛觉接二连三的在林晓薇的足底蔓延开来,她的脚本身就比寻常少女的大些,呈现出一种修长和柔韧的美感,但此时,这双美脚却成为了痛苦的根源。鞭子一下下对准了那柔韧的足弓和凸起的脚掌,啪啪啪横扫竖抽在上面,每次都留下一道道暗红色的鞭痕,但林晓薇只能挺着脚趾,将自己的玉足暴露在这狂风骤雨的鞭打之下。火辣辣的痛楚交叠在林晓薇的脚上,她偶尔会因为剧痛完全一下脚趾头,但是紧接着就会扯动乳头猛地一动,让她的脚趾又颇为滑稽的直起来。随着鞭痕的累加,她的脚底已经满是红色的印记,随着阿强狠狠一鞭抽打在脚心窝上,林晓薇猛地呼喊一声,然后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呜呜!”
轮不到片刻的休息,一瓢冷水浇在她伤痕累累的脚底,让她一个激灵转醒,打手扯下塞着她嘴巴的被唾液浸润的白袜,抬起她的下巴。
“怎么样,脚底被打的滋味不好受吧?我可告诉你,还有更厉害的呢。”
“呼……呼……区区打脚底的手段,也想让我招供?做梦……”
接连的酷刑鞭打反倒激起了林晓薇的一身反骨。我知道这个姑娘的性格,如此的羞辱和拷问反而会更让她坚韧。但这样,也会给她带来更加无尽的痛苦。
“那你最好祈祷,你能挺到最后!”
阿强发狠似的扔下皮鞭,他的手摸上了拴着林晓薇脚趾头和乳尖的绳子,然后发狠似的扭紧了绳子,乳尖和脚趾头被狠劲儿拽着,让林晓薇痛的龇牙咧嘴,脚板绷的紧紧的,把被鞭打的伤口又一次扯到,让她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呜啊啊啊啊!”

离开了审讯室,我的心里却无法平静。而苏兰儿早就抑制不住腹内的翻江倒海,现在的她瘫软在椅子上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瑟瑟发抖。
而我无心照看兰儿。我知道林晓薇信仰的坚定,但我更知道他们这群畜生的手段。如果继续放任林晓薇在他们手里受尽折磨,一方面会让她继续生不如死,另一方面也无法排除被拷问出情报的可能性。所以现在我必须冷血起来,我需要做到两件事,其一是知道林晓薇到底把那份情报藏在了哪里;其二则是想办法救出——但这基本不可能,所以只能杀死林晓薇,结束她的痛苦。
“姝梅姐……我……”
“怎么?你害怕?倒也正常,毕竟你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思虑已定,我转过头,苏兰儿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不,我不害怕。我现在只感到,自己如果不做些什么,和那些禽兽们没有任何区别。”苏兰儿咬着牙,她的小脸气鼓鼓的。这种答复让我万万没有想到,我看着这位稚嫩但又可爱的少女,点点头。
“倒也不必,毕竟以你的家境……”
“这和家境没有关系!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姝梅姐,我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至少救一下那个女孩子。”
我看着坚定的苏兰儿,微微摇了摇头。

就在这天傍晚,我得到了一个确切的消息。因为一整天的审问无果,暴躁的阿强一番鞭打过后,差点将林晓薇打死。在得到雁凌霜一个巴掌的“奖励”之后。他们选择将林晓薇送进最近的医院救治。而这就给了我机会。我在苏兰儿狐疑的目光中匆忙离开了办公室。准备起晚上的行动来。
办法很简单,我早已托院内的同志要了一份值班表,编造了一个不存在的“护士”。那么下面,就是我扮做这位护士,去找林晓薇要到情报的藏匿之处,而后用一阵慢性毒药终结她的痛苦。事成之后,我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而当他们追查起来之后,得到只能是一个“不存在”的护士。同时,医院的口罩和白大褂也足够给予我相貌上的掩护。
我将准备好的毒药和注射器装进包内。而后借着傍晚的掩护潜入了医院,在换上护士制服之后,我便成功潜伏了进去。只等半夜,守备和警惕都松懈之时,便可以完成这项任务。

入夜,林晓薇的病房前。当我将假证件出示给守卫时,昏昏欲睡的他们挥了挥手,示意我可以进去了。我微微松了一口气,看起来计划似乎一切顺利。
病床上,林晓薇奄奄一息,看到有人来,她张了张嘴。我立刻示意她轻声,而后拉下口罩,林晓薇看到我,眼里露出惊喜的光亮。
“姝梅姐……你……”
“嘘。”
我轻轻坐在她病房前。林晓薇握着我的手,她的眼神里已经充满了痛苦的绝望,轻声对我说:
“姝梅姐,给我给痛快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内心泛起一阵酸涩,是我,是我害了这位本应有花样年华的少女。但此时已经容不得我再心酸,为了更重要的目标,一切的牺牲都是值得的。我们都做好了这样的觉悟。
“姝梅姐,情报……情报我藏在图书馆最里面柜子的顶端了……和其他书籍混在一起。他们一时半会儿也还找不到。”
晓薇已经气若游丝了。我无法想象,如果不来结束她的痛苦,等她被这群禽兽治好以后,又会遭遇怎样的折磨。所以我含着泪点点头,从包中翻出准备好的毒药。
“乖,闭上眼睡一觉吧……”

来不及追念拭去的同志。我从医院里浑水摸鱼的走出来。已经是夜半时分,从正门走势必会引起他们的警觉。于是我特意绕到医院后门,这里专用器械药品装卸。不是医院的工作人员鲜有人知。然而当我走到后门处想要离开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站住。做什么的。”
“夜班护士,替我们大夫取药的。”
我的心下微微一惊。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不打算松开。
“姓名,哪个科室的。我核对一下再走。”
啧,这下麻烦了。我心里微微一惊。照这样下去,我伪造的身份会暴露不说,一旦拖延时间久了,林晓薇死亡的事情被发现。我就更别想脱身了。我假装惊恐的求饶,同时手也慢慢摸向了自己的包里——那里藏着一把小巧的手枪。

“砰!”
“有枪声!”
医院里一时警铃大作,刺耳的喧嚣打破了深夜的宁静。驻守的宪兵立刻行动起来,开始封锁医院的出入口。并开始风暴一般沿街搜索起来。
而此时,我解下护士的衣服,随意扔在街角。而后转身向反方向跑去。宪兵们的反应相当迅速。他们不光在医院里设了防。随着一声令下,几个主要的街口也开始被封锁。我奔跑在黑暗的巷道里心急如焚,如果这样下去,我被抓也只是时间问题。我暗骂自己的粗心大意,如果能够在这之前有所准备的话。
就在这时,刺眼的车灯一下子照亮了这里,我心头一颤,正准备举枪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姝梅姐,快上来!”

“兰儿?你怎么在这里。”
当我看清开车人的面容时,我无比的惊讶。苏兰儿俏皮的笑了笑。
“我早就看出来,姝梅姐可不是一般人。我本来想今晚去找你,但是发现你不在家。我一想,你就是去医院找那个姑娘了。我索性就偷偷把家里的车开了出来,在这路边观察情况。结果倒是刚刚好。姝梅姐,我可救你一命哦。”
我不由得佩服起这位姑娘的胆大心细。她穿着一身卡其色的外套,戴上一顶鸭舌帽,和平时小家碧玉的样子判若两人。她眨眨眼,叹了口气。
“姝梅姐,我真的好羡慕你,我也想像你一样……”

夜色中,汽车有惊无险的顺着街巷开走,最终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苏兰儿打开车门和我下车。
“好了,姝梅姐,这里想必没有人跟踪了。我们在这里分别,我兜一圈然后回家;你也抓紧回去,这样才不会让人起疑心。”
我点点头,兰儿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踮起自己穿着小皮鞋的脚丫,竟然凑上来亲吻了一口我的脸颊。她仿佛终于完成了什么目标一样,轻松地长舒一口气。
“原来我也有,这么有勇气的一面呢。”
我点点头,却有些心神不宁,难道一切真就如此简单吗……雁绫霜,这个家伙,会这么轻易的让我逃走吗……

第二天,我先去图书馆悄悄取走了书,赶紧送到了联络点。这份染血的情报终于送了出去,我长舒一口气,似乎一切都已经就此结束。而当几乎一夜没睡好的我上班时,推开办公室的门,迎接我的不是蹦蹦跳跳的苏兰儿,而是坐在苏兰儿位置上的雁绫霜。而她的身边,宪兵们正在翻箱倒柜的搜查这什么。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雁绫霜不紧不慢的抿一口咖啡,抬眼看我。
“来了?昨晚没睡好?”
“苏兰儿怎么了?”
我顾不上解释,皱着眉向她问道。她耸耸肩。
“没睡好也正常。昨晚有人潜入了医院谋杀了犯人。又被其他人开车接走了。好在,这个开车的同伙被我们抓住了。只是可惜,主谋似乎狡猾得很,没有留下一点点把柄。”雁绫霜紧紧的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到点什么。
“你的意思是……苏兰儿是地下党,是她和其他人合谋潜入的医院?”
“没错。但这很难办。毕竟苏兰儿是城里苏家的千金,我们还需要和她们合作。所以刑讯什么的,也不能太过。其实我也觉得,她不过是个被蛊惑的小女生罢了。我还是希望,主谋能自己跳出来,这样我们也不用折磨苏兰儿了,对她也好。”
雁绫霜看着竭力掩饰焦躁和惶恐的我,若有若无的说着一些引诱性质的话语。我感到我和她似乎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她这只猫已经死死按住了我,剩下的,不过是在享受玩弄猎物的快感罢了。但是如果是苏兰儿,我……
“好了,跟我去审讯室走一遭。毕竟也是你的同事,咱们一起去看看为好,你也多劝劝她。”雁绫霜起身拍拍我。

我跟着雁绫霜转入二号监舍。我的心已经乱成一团。可恶,苏兰儿如果落到他们手里,我到底该怎么做。一想到这个娇小可爱的女孩子,我就感觉一阵阵刺痛。为了这份情报,到底还要牺牲多少人。
唐姝梅,你要冷静。已经有这么多人为止付出一切了,你更要想尽办法,将这份鲜血浸润的关键情报送出去。一定,一定还有破局之法。
我深吸一口气,雁绫霜也带着我来到了审讯室的门口,她推门,示意我进去。
这间刑讯室的最中央,是一张坚固的铁椅。那位二十出头少女——苏兰儿就被牢固的拘束在上面,她的外套和鸭舌帽被脱掉扔在一边,仅穿着素色小衬衫的她衣裳微妙的有些凌乱,一根麻绳拴住她的头发,铁拷拷住她的脖颈,让她只能平视前方,黑色的布条蒙住柔美的双眼,让她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同时,打结的布块塞进她的嘴巴里,让她只能呜呜的叫着。几道皮条制成的束缚带一道道捆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让她只能紧紧倚靠着椅子的背部,双手搭在扶手上,手腕用铁拷锁住,十根小巧的手指被迫张开,分别塞在黑色精铁铸成的凹槽里收紧,让她无法动弹。穿着棕色格子长裤的大腿和小腿处如法炮制的绑上皮拷,脚踝分开拷在椅子的两边,精致的泛着浅光的小皮鞋还穿在双足上。与暗色的铁链形成了反差。一盏强光灯从她的头顶照射着她,让她哪怕微小的动作都无处遁形,两名持枪的宪兵站立在她的身后,严密监视着她。
在这种环境下,这位娇小的少女被用与自己体格完全不相称的拘束方式牢牢捆束,白色的衣裳和冰冷的铁链,粉嫩的肌肤与粗糙的镣铐,都形成了令人怜爱的反差美感。在这种情况下,不要说是逃走,少女连动一下都十分勉强,只能偶尔呜呜的叫两声,发出无助的低吟,证明自己还活着。
雁绫霜走上前,发现少女的脸颊有些泛红,立刻皱紧了眉头,严肃的看着几个打手。
“谁干的?”
“我……是我,这个小娘们实在不听话,还,还想自杀,我就不得已,不得已打了她……”
“啪!”
雁绫霜狠狠打了那个回话的人一巴掌,他立刻识趣的点头哈腰,捂着脸退到后面。雁绫霜无可奈何似的揉揉额头,示意手下解下苏兰儿的眼罩和口衔。
“唔……”
苏兰儿眯起了眼,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下,看起来,她已经被这样拘束了一晚上,神态疲倦,昏昏欲睡,但她眼眸中依旧有坚定的光,似乎懒得看面前这群张牙舞爪的打手。
“苏兰儿小姐,我们都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也愿意和你交个底,考虑到你家是城内知名的富商,我们也不愿意将你怎么样。所以,只要你说出,你接走的人是谁,你照样可以继续回去做你的小秘书,咱们既往不咎。如果你执迷不悟,我们虽然不愿意伤害你,但即便是不伤害皮肉,也是有许多拷问方法的。比如,像刚才这样的熬审,我么可以多来几晚。”
雁绫霜不紧不慢的威胁着,但苏兰儿似乎根本没有在怕。她低着头。雁绫霜看我一眼,想让我劝降一下她。我有些犹豫着走上前,摸摸苏兰儿那被紧紧拘束的小手,心痛的流出了眼泪。
“听话,兰儿,只要配合他们的工作,咱们还是同事,还可以在一起,不要紧的,听话好不好……”
苏兰儿摇摇头,闷声但又坚定的回答道:
“姝梅姐,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不应该和他们同流合污的,真的……”
我捂住嘴巴,感觉自己眼睛酸酸的,这个可爱又可怜的小家伙,本该好好过日子的小家伙,就因为我沦落到这里,我尽管知道,她内心可能并不为此而懊恼,甚至会为此而骄傲,但我还是觉得,我对不起她,对不起她的家人,所以,无论如何,我要想办法救她,但问题是,不是现在……
“好了好了,还是那句话,不准伤及皮肉,剩下的随你们。这种手段很多吧?”
雁绫霜看了阿强一眼,他立刻点头表示“没问题”。于是,雁绫霜强行拉走我,示意我陪她看一出好戏。
眼罩又一次蒙上了苏兰儿的脸,看不见的苏兰儿明显紧张了起来,她可能已经把自己会遭受的酷刑幻想了一遍,但她恐怕完全想不出自己到底要遭遇什么——打手没有动她身体的其他部位,而是开始动手,脱下她棕色的小皮鞋。这让苏兰儿措手不及,尽管一点也动不了,但她的嘴中却不由自主的开始抗议,小脚在有限的范围内竭力反抗着。
“脱我的鞋子干嘛……不可以,不可以脱……”
抗议自然是无效的,打手的手指伸进鞋子里轻轻一挑,就让宽松的小皮鞋掉落了下来。一双秀气而又可爱的小脚暴露在空气中。苏兰儿穿着一双轻薄的肉色短丝袜,丝袜的袜边浅浅没过脚踝,在白炽灯下反射着微妙的荧光——这种“舶来品”不算常见,似乎也更坐实了苏兰儿千金小姐的身份。在丝袜的衬托下,这双脚丫更显得娇俏玲珑,十根蚕宝宝一样的脚趾紧紧蜷缩着,一双肉丝玉足就这样静静的悬垂着。想必是因为被囚禁了这么久,单薄的袜子水润润的,还带着羞涩的热气,打手们恋恋不舍的在顺滑的脚丫上捏了两把,感受着她足底的软嫩,这让从未被人碰过脚丫子的苏兰儿尴尬不已,在有限的幅度内晃着脑袋表示不满,脸颊也变得绯红。
平心而论,苏兰儿真的很可爱,身上假装成熟的制服打扮反而弄得自己更加娇小诱人;那穿着一双小巧丝袜在紧紧地拘束之下更让人想要好好亵玩一番——很不幸的是,拷问她的审讯官似乎也是这么想的,饶有兴趣的点评着这双脚。
“你看这双脚丫子,又水嫩又小巧,真想抱起来狠狠地肏。”
“还穿着这么一双丝袜,袜子上还都是汗,也不知道这对骚蹄子是想诱惑谁啊?”
这大概也是拷问的一环——因为仅仅是这么说着,苏兰儿的脸颊就已经绯红了。她咬着牙,索性用沉默应对羞辱。但拷问绝不会因为她的沉默而停止,紧接着,手指点在了她敏感的足心,然后顺着肉色薄丝那顺滑的纹路,在那软嫩的足心上划了一道——
“咿呀!”
尖锐而又可爱的叫声,苏兰儿狠狠的晃了一下自己的小脚。身体猛地一颤,我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苏兰儿可能不知道,自己已经轻易暴露了弱点。那么接下来毫无疑问的,就是对于弱点的无尽折磨。
雁绫霜没有说话,继续默许手下的行动,也饶有兴趣的斜视着我,看我作何反响。而苏兰儿那边,手指在袜足足底开始颇具侵略性的移动起来,在软嫩的脚掌上毫无规律的抓挠,让苏兰儿的脚丫和鱼儿一样在有限的范围内不停摇摆。仅仅是这样轻微折腾,就让这双敏感的娇足如此“活跃”。而施刑者也立刻乘胜追击,负责左脚的那个开始用指尖点在细腻的袜底,从脚跟向上一遍遍的挑拨,拂掠过苏兰儿不大的足底,利用丝织物的顺滑将痒感施加在这只脚上,而另一边的手指则是横着对准那凸起的一小片软肉开始不停掠过,两种交相呼应的痒感让苏兰儿这种大小姐根本无法忍受,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嘴角开始溢出嘻嘻的笑音。手指继续勾勒在这双在有限范围内摇晃的脚丫上。左一下右一下,丝袜无情的放大着这种痒感,让苏兰儿的意志不停消磨,终于,当手指又一次掠过凸起脚掌软肉,在肉色的薄丝上留下一道痒痕之后,苏兰儿发出了银铃一般可爱而又无助的笑音:
“哈哈哈哈哈……不准,不准挠了哈哈哈哈,放开我,放开我哈哈哈哈太痒啦……”
不得不说,这种刑罚对大小姐真的极其有效,被人挠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而极其失态的大笑,可谓是人格和精神的双重侮辱。但如果仅仅是这样用手指一直挠下去,不过是让苏兰儿笑的因为缺氧极其难受而已,所以,很显然还有下一步。
果不其然,在进行这样一种初步的“足底开发”后。真正的审讯开始了。打手走到苏兰儿耳边,恶魔一般的低语道:
“苏兰儿小姐,就让你这双嫩蹄子,好好带你感受一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吧。”
下一秒,几乎是不由得苏兰儿分说,黑色的眼罩又蒙上了她的眼,一根金属条制成的口衔塞在了她的香舌之上,让她只能牙齿咬住金属条。而手臂上,大腿上,已经严密的拘束又被皮带进一步一条,一条细密的捆住,直到让她几乎全身都严丝合缝的贴在椅子上才算作罢。这还不算完,皮带继续拘束她的脖颈和额头,让她就连晃脑袋都变成一种奢望。最后,是那双在肉色丝袜里包裹的脚丫。打手极其细心的隔着袜子,用细小的棉线一根根的把脚趾头单独捆束,然后向上一拉紧,这样,本就紧致的丝袜更加严密的贴合在她的脚丫上,还让她被迫呈现出一种分开脚趾,挺着脚心的屈辱姿势——而且就连自己的脚趾也完全动弹不得。这样,苏兰儿就变成了几乎如同雕塑一般完全不可能活动哪怕一丝一毫的状态。
“对付一个小姑娘,何至于此……”
“这你就不懂了,审讯室很有技巧的,瞪大眼睛看看接下来的事情吧,我倒是愿意免费给你讲解一下。当然,你也可以试试?”
雁绫霜倒是不急不躁,甚至柔中带刚的调侃我。我看着紧张的苏兰儿,心中默默祈祷她至少,至少先抗住这几个小时……
很快,打手取来了崭新的刑具——两根颇有韧性而又绒绒的羽毛棒,单看这些东西很难与刑具联系起来,我看了看两根羽毛棒,再看了看苏兰儿那和无助的小兔一般被强行拘束的肉袜双足,这种东西,似乎并没有比手指的威力大……
但很快,我就收回了我的想法。
当羽毛棒轻柔而又势不可挡的在苏兰儿脚心碾压运转时,羽毛细不可闻的刷啦输啦刺激丝织物的响声传来,被拘束的死死的苏兰儿被这痒感刺激,浑身一个激灵。而后,这场拷问真正的残忍之处就揭示出来——苏兰儿全身没有哪怕一个地方可以活动,来帮助她起码发泄一下痒感带来的痛楚,她想要扭动身体,想要活动脚趾,甚至哪怕晃晃脑袋,动动手指,都根本不可能办到。她能做的就是挺着那敏感粉白的脚底,用自己的大脑接受着全部的痒感,她想要笑,甚至都笑不出来,只能在口衔的束缚下发出呜呜的叫喊声。
羽毛棒就这样顺着丝袜的纹路,慢条斯理旋转刺激着,从脚跟处开始,在凹陷的脚心窝里不停地腾挪逗弄,把脚心窝那抹软肉折磨一番之后,再继续到脚掌处对准凸起的嫩肉一下一下刮蹭,最后,隔着薄如蝉翼的袜子在脚趾缝之间摩擦,在柔软细嫩的脚趾之间梳洗。
但与之相对应的,苏兰儿在严丝合缝的拘束之下,根本连一点反应都做不出来,她的呼吸急促,胸口一起一伏,嘴角不停地发出“呜呜”的细微声音,口水顺着口衔不停地流下来。不是她不怕痒,而是极度怕痒的她现在连一点点哪怕表示都不可能做出,只能把痒感全部吞咽到大脑和心底。她瘦弱的身体把全身的拘束用具都晃得吱呀乱响,让人难以想象这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少女所为。但情况就是如此的绝望,羽毛棒不停刺激着那张开如软玉一般在朦胧肉色丝袜里包裹的脚丫,而刑椅上的少女就只能无力的流淌着涎水,在绝望中受尽折磨……
“审讯最重要的是绝望感,而不在于刑罚的轻重,不是吗?”
所以——雁绫霜突然到我的耳边,如恶魔一般对着低语:
“如果是唐小姐,能不能坚持下来呢?”
“苏兰儿小姐,真是淫荡啊?嗯?”
打手的声音传来,我转头看去,只见打手将手探到苏兰儿的裤子处摸了摸,那里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仅仅是这种拘束下的羽毛棒刺激,就足以让苏兰儿丑态百出,那如果是更加严厉的刺激呢……
“长官,我觉得,这个小妞应该已经崩溃了。”
打手请示是否可以摘下苏兰儿的口塞,但雁绫霜只是冷峻的笑笑。
“不够,再加点料,让她再好好回味回味。她不是穿着丝袜么,试试那个,你们最拿手的那个?”
打手点头,开始转而翻找其刑具。最后,我发现是一瓶清油。但我知道,这绝不仅仅是看上去那么人畜无害。同时,打手端来一个火盆,放在了苏兰儿脚边。但似乎并不是为了什么恐怖的烙烫之刑,而是仅仅为了加热。而后,打手打开精油瓶子,将毛刷在里面沾了沾,随后开始精细而又认真的将油脂一一涂上。这个过程对于苏兰儿来说已经相当恐怖了,她又一次开始晃得拘束具不停摇晃,但很明显,真正的酷刑还在后面。因为随着油脂倒在丝袜脚上,再加上火盆的烘烤,汗珠和精油混合成了一层油膜黏在足底,让可爱的肉丝玉足显得更加晶莹朦胧,袜足也已经变得可以想象的顺滑粘稠。这样的脚丫,要是被挠一下的话,恐怕将会是难以想象的剧烈痒感。尽管我看不见苏兰儿的眼睛,但我已经能想象到,她绝望的眼神和表情。
“不要磨叽了,直接用大刑好了。”
打手对视一眼。拿起两把粗大的毛刷,用沾满了清油的软刷压在脚底,从绷直了蒙着丝袜的前脚掌开始,仔仔细细地刷弄起来,到了凹陷下去的脚心窝,还故意压下去绕上几圈儿。刷子粗糙的质感像蛛丝一样裹住了苏兰儿的双脚,油脂浸透的丝袜根本没有阻挠痒感的作用,反而助纣为虐似的把痒感无尽的放大。刷子刷拉拉的刷着,苏兰儿简直要死掉了,但有什么用呢?她现在就是一个没有任何自由的木偶,挺住脚底,几乎是疯了一样挺着自己的身子,手指上青筋暴起,呜呜的让涎水不停地从嘴里流出来——这是唯一能够显示出她绝望的机会。
但是粗暴的处刑不会停止,打手很快又换上了精致的木梳子,梳子不紧不慢的划着,一浪又一浪的痒感撩拨着苏兰儿的心弦,苏兰儿仿佛深入了深渊,不停挤压着肺里的空气,双脚连同全身都在排斥着痒感,哗啦啦的水声顺着双腿之间传来,但可怕的是,这种处刑根本就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停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她双脚的脚底都已经殷红一片之后,苏兰儿终于脑袋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是在这种极端的拷问之下昏死了过去。打手解下她的口塞,有些嫌弃的去掉她的口水,然后向她的脸上泼了一杯水,用手掌拍打她昏昏沉沉的脸颊。
“喂喂,醒醒,想说点什么了嘛?苏兰儿小姐,只要你说话,我们就可以结束这种折磨……”
“啊……哈哈哈哈……好痒,别挠我了……”
雁绫霜闻言,看着傻乎乎摇晃脑袋的苏兰儿,叹气扶额。
“好像是力度有点大,人不会傻了吧……你们找医生来,要是没什么大问题的话,就继续拷问,不行就明天。因为我相信……”
雁绫霜冷冷笑笑:
“总会有人忍不住露出马脚的。”

不行,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即便是苏兰儿最后没有招供,我的良心也会受到无尽谴责。毫无疑问,雁绫霜已经对我有所怀疑。也一定会派人跟踪我,那么,她之所以现在没有将我抓起来,除了没有证据之外,更有可能是放长线钓大鱼。那么她想钓的大鱼,不仅仅是我这个代号为“芳”的间谍,更重要的一定是我背后的“雪”。
但是,我不能排除另一种可能,另一种虽然危险,但确实存在的可能……
我仔细思考着,我与“雪“”互不见面,一直是通过中转站进行联系。即使雁绫霜知道我是间谍,她也无法锁定我到底是“芳”还是“雪”。在我已经暴露的情况下,我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已经活不成的情况下,我何不干脆进行一个,以自己为代价的,瞒天过海的计策。
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姣好而又年轻的脸庞。自己全无牺牲的恐惧和悲凉,有的只是无尽的冷静。或许,只有做到消除一切感情的地步,才能成为真正的战士吧。为了她,为了这一切……

于是,就在当天的晚上,在雁绫霜回家以后,我用自己悄悄偷走的她的钥匙,打开了她办公室的房门——这把钥匙是我早就预备好的,没想到却在此时派上了用场,然后我把早就准备好的转移令用她房间里的东西盖上印章,伪造好签字。之后便揣进了怀里。而后,我用她作为办公室主任的钥匙,直接打开了保险柜,把敌人凡是有用的机密文件全都揣进怀里。我知道,这种行为无异于自杀,但是现在做这些,就是我必须采取的行动。
我来到牢房,有着转移令在手,值班的士兵完全不敢拦阻,看着我将受尽折磨的苏兰儿拉上车。苏兰儿双目紧闭,赤裸着一双细嫩的小脚,嘴角还似乎喃喃自语些什么,还露着机械的微笑,这让我无比的心痛。但我知道我的时间很紧张,所以,我必须立刻行事——

夜幕下华灯初上,我闪现在光与影的交界之处,目送着运送苏兰儿的车离去,而与她一同离开这座城市的,还有我私下窃取的无数情报。我将它们草草汇总到一起,就此运走。但我的工作还没有完成,我还需要做一步。我转身,立刻隐匿在黑暗中,转头向自己家里飞奔而去。
一路的狂奔,我的心情从未觉得如此轻松,终于,终于我可以不再压抑自己,而是向所有人宣告,宣告我的身份,隐藏在黑暗中的我,也终于有在阳光下昭示自己所做的一切的机会了。
来不及擦拭额头的汗珠,回家以后,我飞也似的拿出藏好的电台。就在我想要发报的时候,我想了一会儿,决定把这场戏弄得再真一些……

事情发生的太多突然,以至于当雁绫霜带着手下一脚踹开房门的时候,满脸的不可置信。她看到的是已经发完报并且被破坏的电台,燃烧的火盆和散落的余烬。以及那位已经躺倒在椅子上的美人儿,她安详的闭着眼睛,嘴角还带着胜利的微笑。雁绫霜一下子呆住了,特务们涌进房间里,开始搜索一切有用的东西——
如果故事就此落幕,我的计划,我所做的一切都天衣无缝,但我没想到的是,计划在最不应该出错的地方出了错。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我已经到了阴曹地府,但当我意识到,自己是被绑缚在一张铁椅上,面前则是明晃晃的台灯时,我的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了,几乎是一瞬间,我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看着桌子对面的人。
“你做的一手好事,唐姝梅小姐,或者我现在该称呼你的代号是“雪”?”
雁绫霜难得的没有那副轻蔑和冷峻的神情,她现在无比严肃,她似乎也在全力思考着什么。我突然意识到,我可能一直以来,忽视了一件事情。
“哦,先给你介绍一下,这里是审讯室,你来过的。只是很可惜,现在你的身份是犯人,你要是把实情都告诉我,看在往日的情分,一切都好说。要是选择负隅顽抗,我觉得我之前已经把我们的手段展示的够清楚了。”
我突然觉得一阵阵虚弱,我无力的苦笑着,摇摇头。
“你知道的,我不是轻易放弃的人。但我想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
“嗯,也好。那我说给你听。首先,我们在余烬和你发的电文里查到了“雪”的署名,所以我们证实你是“雪”,对吗?”
我还是虚弱的笑着,真好——至少这一点我的目的达成了。他们认定我才是“雪”,这样,我最大的目的就达成了,只要他们认为我是“雪”,便会彻底放松对真正的“雪”的警惕,那么这一手金蝉脱壳便可以成功达成。我知道,“雪”能够摸到那么高的位置实属不易,我不能让同志的牺牲白费,所以,我用自己做诱饵,设下了这个局,目前看来,最大的目的是完成了。但问题在于……
“我相信,你原先是想自杀的,所以你吞下了毒药。但是很可惜,还是我们的医疗技术更先进一些,你还是坐在了这里……”
雁绫霜陈述着对我来说无比悲怆的事实,自己落到这帮禽兽手里,又被他们认定为是真正的“雪”,那么迎接我的,已经完全可以想象到会是什么了……
“所以,姝梅小姐,告诉我你的选择吧……”
令我有些惊讶的是,雁绫霜语气变得温和起来,这不像她——我抬起头,她的眼神里竟然带着些许微波和悲伤,但被她一脸的漫不经心巧妙掩盖了起来。但是这份神情,让坠入深渊的我意识到了什么,与她相对的,我的脸上却有了一个奇妙的微笑。
“与其说是我的选择,倒不如说是你的选择,不是吗?”
我试探着她,双手紧紧握住裙角。她的脸上似乎褪去了那抹似有若无的忧伤,又恢复了一脸冷峻的模样。
“这话也没错,只不过落到我的手里,唐小姐……”
她轻哼了一声,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你有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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